「哎,走那麼快幹嘛?」徐陸在身後叫住她。
梁青臾停下來回頭一看,這才發現徐陸原來還背著個不小的包。
她正要開口,徐陸忽然指著江對岸:「你看人家逛濱江路都是慢慢走,看江對岸的夜景,你走那麼快,是因為熱呢,還是想快點甩掉我呢?」
梁青臾看了一眼徐陸挽起的襯衫袖口,假裝聽不出他故意一語雙關的話。
「那當然是因為熱了。」
「那就打車唄。」徐陸走到她面前,湊近了看,眼鏡片的邊緣還帶著一點從冷氣房出來的霧氣。
梁青臾沒作聲。從酒吧出來,她的確是想回去的,但話題結束得意猶未盡,張了幾次嘴,道別的話都沒說出口,所以才這麼沿街走著。
她以為徐陸會先開口,但這傢伙卻一直跟在自己後邊。
「還是這兒的夜景好看。」徐陸看著江對岸忽地感嘆了句,「街上的彩燈一整晚都不會關,就好像整個城市一直都醒著。」
「不都是這樣嗎?」梁青臾很少出門旅遊,為數不多去過的幾個城市,在她的印象中也都和這一樣。
「最多也就到十一二點吧。只有極個別的地方,或者遊客多的地方回晚一點。我去常州出差的時候,晚上九點出來找吃的,哪兒哪兒都關門了,大街上人都沒有幾個。感覺整座城都睡了,又黑,又安靜……」徐陸越說聲音越輕,好似陷入了一些回憶里。
「還是醒著好。」他很快走了出來,嘴角重新彎起笑容。
梁青臾剛想說點什麼,身後幾個喝了酒出來的人搖搖晃晃地往這邊走,走到她身後時忽然被翹起的地磚絆了一跤。
她聽見聲響正要回頭,徐陸將她往懷裡一拉,自己側身擋在了酒鬼前邊。
醉酒的男人踉蹌地撞到徐陸身上,嘴裡含混不清地道著歉,胃裡一陣洶湧翻滾,嘴一張就一股腦倒了出來。
事情幾乎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徐陸護住了梁青臾,自己卻沒能倖免地被吐了半身。
「不好意思啊!!他喝多了……」同行的兩個年輕女孩子這才追上來,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酒鬼,一個勁地跟徐陸道歉,說要賠他洗衣服的錢。
「算了,不用了。」徐陸擺擺手,只接過了紙巾把衣服上沾上的東西擦了擦。
擦了半天紙不夠用,梁青臾從包里又摸出一包遞了過去。
「別擦了,打個車回酒店趕緊換了吧。」梁青臾屏住呼吸,酒氣加上胃酸的臭味,實在讓人想退避三舍,但看在畢竟如果徐陸不衝上來,現在這個倒霉鬼就是自己的份上,她只是往後站了一點點。
徐陸無奈地看著梁青臾,欲言又止。
「幹嘛?」
「我明早6點多的飛機,五點就得出發去機場了。」
「所以呢?」
「本來是下午辦完手續晚上就走的,但有個大學同學說好久沒見了,他一個人住,就說咱倆喝點酒敘敘舊,就在他那湊合了,我就沒定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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