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对我的禁锢已经没有了,我稍微舒了一下筋骨,发现现在所处的空间似乎不大,而且气温很低。我的后背正靠在一堵石墙上,石墙的冰凉感从后背渗入体内,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上下也牙齿开始打架。“艹,这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么冷?”“死人也会怕冷?”聂朗低沉的嗓音在我右耳边响起,声音里透着一丝笑意。我惊了一跳,立马往左边闪去。“咚~”后脑勺陡然撞向某个硬物,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赶紧抬手揉着被撞的头部,疼得龇牙咧嘴,丝丝抽气。疼痛有所缓解后,我暂时也没搭理聂朗,抬手摸了摸周围,发现这地方竟然只有一手之宽,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石壁,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是个封闭的小石屋,所以空间才这么小。尼玛,这是要跟我玩密室逃脱吗?我问:“这是哪?”“当然是宝地。”聂朗声音里有着隐忍不住的笑意,他明显故意避重就轻。我翻了个白眼:“你可别忽悠我,我一摸就知道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棺墓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宝地?”聂天好笑的反问。“什么?棺墓?你竟然把我一个大活人塞进棺材里?”我只觉得不可思议,好端端地把我扔进棺材里做什么?聂朗道:“你莫非忘了你现在只是个孤魂野鬼?”“我……”我竟无言以对。可不是嘛!没有南楚慕的肉身栖息,我确实是个孤魂野鬼。但是只要是意识清醒的,就不应该睡棺材吧?多不吉利啊!真是烦人!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这聂朗是不是有那什么大病?他人都已经复活了,干什么还要回棺材里呆着?反骨我试着用双手推了推棺盖,悲催的发现这棺盖很厚重,根本就没法挪动半分。这要是木棺就好办了,可惜这是石棺,重量可想而知,不是普通人的体力能打开的。不过,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些石棺墓设有开启机关,这个石棺比一般的棺材要大一些,应该是有钱或有权人家的墓室,很有可能配有机关。想到这里,我在石壁上摸索起来,石壁有些凹凸不平,我平时手感什么的也不咋样,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摸到的是什么,隐约觉得有点像刻上去的石画。算了,管他的,只要摸到类似于按钮之类东西,直接摁下去就行了。“你是不是男子?”聂朗突然出声,问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啥?”我抽了抽嘴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几个意思啊?眼瞎吗?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我毫不客气的回怼:“你眼瞎吗?我不是男人是什么?”我这话才刚说完,突然手腕上传来一片冰冷,一股力量扯得我极速往右倒去。我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哎哎哎!”后背猛然撞上一堵肉墙,冷硬的肌肉震得我后背一阵发麻。我用力的挣扎,只想挣脱右手腕上的手掌。挣扎时还因为用力过度,手腕都给我弄得疼个半死。我很是气恼,怒斥道:“你有病啊?拽我这么紧干什么?手腕都要给你拉断了。”本以为我不知死活的态度,会让聂朗怒火冲天,不料他却忽然松了手,幽幽出声道:“你当真不知何为害怕?”又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发现我完全跟不上这位老哥的脑回路,我往旁边挪了挪,保持安全距离后才回怼:“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应该痛哭流涕的向你跪地求饶?”想得美!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父母,其他人想都别想。“你不想活命?”聂朗的语气我有些捉摸不透。我翻了个白眼:“我不想活命的话,我会在这跟你费半天劲?早就打爆你的头了好嘛?”聂朗被哽了一下,半晌没出声。我真的有点怀疑,这聂朗是不是有受虐狂倾向。我都这么不客气了,他竟然没有动怒。【你想多了,他只是感到新鲜罢了。毕竟在他最巅峰辉煌的时期,只要他出现的地方,不是一片跪地求饶声,就是充满敬畏的称赞声,他都无法和别人正常交谈,平时想找个聊天解闷的人都没有。】我觉得过于夸张了,问006:“他不是有师父吗?难道师徒俩从不交流?”【聂朗的师父虽然没有嫌弃他神魔共体的怪异体质,也真心收他做名下关门弟子,但是他师父对他一直极为严厉,除了修炼的事,其他事他从不敢过问,更别说与师父亲近的聊天了。在他很小的时候,周围身边人担心他会成魔,都把他当瘟神一样,自然是躲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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