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还能有谁?”“我说的都是贬义词哎。”“贬义词也无所谓,全当是你给我取的爱称。”“你怎么软硬不吃呀。”魏鹤远倒是被她气笑了:“这半年你对我来过软的?”梁雪然讷讷。不再说话。魏鹤远按了按她的脸颊,梁雪然不堪被调戏,挣扎着要下来:“放开我。”“你确定你现在还能走得动路?肚子不疼了?”“……”梁雪然没有话反驳了。肚子当然疼,生理期本来就不能受凉,偏偏又掉进水里。现在才刚到了六月,水还是冷的,又脏又不舒服。她本身没有洁癖,但是和魏鹤远相处久了,也多多少少受了影响,觉着刚刚掉进的水里脏的可怕。“……我又不是没有手脚。”胳膊腿冰凉,脸也是凉的,魏鹤远心疼极了,声音略微提高:“有手脚还能被人撞进河里?你的手长出来是摆设?不知道抓住栏杆?”梁雪然肚子疼,又被他骂的很气。她那个时候胃里难受的厉害,又是突然被推下去,哪里有时间反应过来再去抓?真是站着说话不知道腰疼。看到梁雪然眼睛中蓄满委屈,魏鹤远蓦然想起来,育儿书上讲,对待叛逆期的孩子不能一味的打骂责罚,要温柔地哄。想到这点,男人声音放缓和:“还好你知道自救,比宋烈强多了。”被点到名的宋烈还在不停吐,他又是挣扎又是嚎,喝下去好几口脏的河水,恶心的胃汁都要吐了个空。车门已经打开,魏鹤远小心翼翼地把梁雪然抱着放进去。他手指骨节泛白,此时两个人都有些狼狈,但魏鹤远天生就有那种干净冷冽的气质,哪怕此时衬衫湿透,也丝毫不显慌乱。魏鹤远说:“我不让你逞强的意思是,你可以选择依靠我。”安静回到住处。梁雪然带着很多备用的衣服,但回去之后,一打开卧室的衣柜,发现里面已经塞满了各大品牌的新款;拿出来看,都是她的尺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让人放进来的。梁雪然一件未动,仍旧换成自己的衣服;吹干头发,今天没什么行程,缩成一团裹在被子里睡。睡到一半,心脏悸动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敲打着她的胸口;梁雪然冷汗涔涔醒来,看了眼时钟,才发现自己这一觉直接睡过中午饭。已经一点整了。被冷水泡这么一次,小肚子依旧不舒服;枕边的小床柜上是魏鹤远留下的纸条,提醒她记得按时吃药。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甄曼语打来的。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梁雪然回拨过去。甄曼语的尖叫声几乎要穿透梁雪然的耳朵:“啊啊啊啊!!!男神又约我去吃饭了!他说这次有心理准备,上次是胃不舒服,这次我想吃多少螺蛳粉都没关系!”梁雪然说:“恭喜你啊。”甄曼语已经乐疯了,极其开心地和梁雪然分享着自己的胜利果实。但梁雪然兴致并不太高。她不知道自己这种古怪的情绪是怎么了,晚上仍旧在做噩梦,梦到昏暗的那个小房间中,熏香气味令人作呕。那杯药水又苦又甜,味道奇异,本来已经认命,却又突然生起几分反抗的勇气来。自睡梦中惊醒。枕边空无一人。梁雪然侧身抱住柔软的枕头,微微侧脸,脸颊贴到绒绒上,轻轻叹口气。短暂的巴黎之行很快结束。梁雪然回到华城之后,才得知云裳准备和故宫文化联合出时装特辑的事情。“第一批会挑选十件优秀的设计,”黄纫给全部设计师都发送了邮件,“由陆纯熙和我评定,这一次,我们两个不参与这场内部比稿。”黄纫给出了半个月的时间。花菱那边早早地就准备好,刚刚回国,那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画稿交给她;虽然是他一个人画出来的,但风格变化大到完全看不出来。为了他的这份才华,花菱“纡尊降贵”陪他吃了一顿饭。男人知道花菱讨厌他的脸,局促不安地戴着口罩和墨镜赴约,一直到上了菜,也傻乎乎地戴着,不肯摘下。花菱忍俊不禁,因为那些画稿,她心情大好,伸手去摸他的口罩:“疯了?你戴着口罩怎么吃饭?”男人却侧身避开,他的脸因为那场大火遭到难以修复的损伤,像是一只只歪歪扭扭的虫子趴在脸颊上,目光闪躲:“别。”他的声带也受到损伤,沙哑的,像是被砂砾磨破了。“我自己来。”男人瘦的很厉害,只穿了件黑色的连帽卫衣,身体微微佝偻;花菱的美好令他自惭形秽,在她目光下,男人只觉自己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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