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躺在上面,只能看到灰暗的天花板,看不到夏夜的星空了。他百无聊赖地枕着双臂,用手摸着窗户沿儿玩耍,一只大尾巴的鸟顺着窗户进来了,仔细一看,是一只喜鹊,在屋内盘旋。
想起来上一次在家里看见喜鹊,还是他跟郑其明一起,挤在这张床上睡觉的时候。陈阿满眼圈儿又红了,带着气,拿枕头赶那喜鹊,没想到这喜鹊居然不怕人,在陈阿满赶以后停在了房梁高处,尾巴一动,居然拉了一坨屎在陈阿满头顶。
“我靠!”
陈阿满连忙把那坨东西抖掉,又钻进院子中间的水龙头那里去洗头。他一边用冷水浇头顶一边想,难道这喜鹊是郑其明派来报复自己的?
今天他跟郑其明吵架,那明天呢,后天呢?他的情况这么特殊,是该跟郑其明吵架的时候吗?像自己这样的可怜人,哪有为感情任性的资格啊。
明天再说明天再说,陈阿满用力摇摇脑袋。
臭郑其明,还说人家不三不四,讨厌你。
他在心里暗骂。骂完以后又很快想起他跟郑其明挤在沙发上的温存,眼圈又开始泛红。
于是他就这么躺在床上,秉承着骂一会儿郑其明就哭一会儿的顺序无限循环,哼哼唧唧地过了一整晚。
“昨天的满满甜吗”
第二日清晨陈阿满早早醒来,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他在空空如也的小厨房转来转去,也没发现什么可吃的。便收拾了下要出门,准备随便买两个馒头垫吧垫吧。
腿上的伤还扯着疼,他有点慢地挪到门口,推开那面铁皮门,就见郑其明黑着个脸靠墙站着。
陈阿满也不理他,直接越过郑其明,像没看见一样往前走。郑其明两步追上来掼住他的手腕,就往自己怀里带。
陈阿满没有防备,脸重重地跌在郑其明的胸膛。郑其明的手掌按在他的脑袋上,往怀里揉摁,又低头把下巴置上去,两人贴得很紧,陈阿满气鼓鼓的脸蛋都被压瘪了。
“你又来干嘛?”
陈阿满被搂的太紧,声音传不出来,瓮声瓮气地说。
郑其明不说话,就只是抱着他。
“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陈阿满不想被郑其明抱,在他怀里剧烈挣扎,发现根本挣扎不动,满鼻子都嗅的是郑其明身上熟悉的洗衣粉味道,带着一点点温热的花香。
他心里一酸,忍不住揪紧郑其明的衣服,双手环住他的背,眼泪又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昨晚上,我一夜没有睡着呢。”
郑其明用下巴在他的头发里蹭了蹭,轻声说。
“我没有打架,也没跟他们混在一起。”
陈阿满哭着说,又用小拳头拼命捶打郑其明的胸膛。
“我没有不三不四。”
“不三不四”这个词语像是戳到了陈阿满的某处泪穴,说完这四个字他忍不住哭的更厉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起郑其明的一片衣角就擦眼泪擤鼻涕。
“好了,好了。你不是,你不是。”
郑其明柔声说。
“臭郑其明。”
陈阿满趴在他怀里,边吸鼻子边骂。
“香陈阿满。”
郑其明有样学样地回应。
“坏郑其明。”
“好陈阿满。”
“郑其明是个讨厌鬼……”
“陈阿满不是讨厌鬼……陈阿满是我的红豆小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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