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彬在省城才轻松了几天,就被贺晋年的电话打回了润城。最近一段时间几个部门业务不景气,几次还差点失手,五位主管也和李彬汇报过,李彬看过操作流水,和自己当时给的分析是相符的,也就是说内部操作没问题,应该是外部有人盯上了自己,并找出了几个业务小组的脉络。李彬好坏参杂的试了几次,跟踪了一段时间,隔天变化就很大了,确认是被盯上了。李彬也没推卸责任,把问题推到主管头上,而是叮嘱他们以后操作小心,如果遇到走势变化与李彬分析不一致的时候及时止损,不要犹豫。
贺晋年打电话给是因为近期极不正常,频繁的出现失手事故,让李彬回来的意思是要讨论怎么办。李彬也正困惑,感觉自己这边的操作对外面的人来说好像是透明的,虽然有失误,但总体盈利还是可以,所以没怎么放心上。既然贺晋年要讨论,那就回去谈论吧,看能不能找出问题,总好过一个人慢慢试错的好。
讨论的范围先是贺晋年、李彬和董源广,李彬告诉两人,业务小组的操作暴露了,外面的人盯上了我们。两人都不是操作高手,认为还是喊五位主管一起讨论更好,让他们分析一下为什么会露底?五位主管听了李彬的解释也困惑了,因为当天的操盘只有他们五人自己了解,都是开盘前布置或者时间点到了才布置,操作的手法也不是固定的,没有暴露的可能啊?至于贺晋年所说的内部泄露就更不可能了,这点连五位主管都做办不到,因为五位主管的市场分析,李彬都是单独给的,相互之间并没有通气,做不到五个小组的业务全部暴露的。李彬就更不可能了,这点没人有怀疑。也就说,五位主管认为应该是外面出了问题,这就需要贺晋年和上级主管沟通了,看上级怎么查了。贺晋年立即上报,上面很快给了回复,上面不可能泄露,这边是单独控制的,和国字号其它业务组没有牵连。外面的资本也不可能控制所有交易市场啊?这一下倒是把大家给弄懵圈了,哪个环节出问题?
查不出结果,只能是让五位主管小心,动作再谨慎点,盯盘紧一点,一有不对立即就跑,千万不要犹豫;在被别人知道自己底细的情况下,不亏或者小亏就是好的。
李彬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怎么搞到这边的底细,原以为只是搭顺风车,也不是太在意。但最近的表现好像不是想搭顺风车,而是针对自己来的,几次失手感觉都是想让这边陷进去,这是没准备放过自己?李彬不想结怨,但搞到头上来了,现在对手在暗,自己全露着,是避都没地避,那就只好怼上去了。李彬准备慢慢造陷阱,看能不能把对手逼出来。
金融公司在业务这块大多数员工都是玩短频快的,这些量虽然不小,但单次的金额有限,对方没有在这一块对着干,好像是搭顺风车,缩短了上升周期。对着干的是提前埋了较大金额的盘,也不知他们怎么运作的,好好地上升趋势硬生生的被砸了下来;多次看多也被空袭,连平仓都来不及,亏进去不少。李彬要把对手逼出来,小金额的陷阱没什么用,亏不了几个钱,必须让对手伤筋动骨,才能疼得让他喊出来。李彬需要那种盘面还算足够大,轻易拉扯不动,看趋势近几天都会急速上升但感觉很不舒服的盘,就是李彬需要用来做陷阱的好盘,这种盘似乎很短一段时间用尽了上升的动能,然后一头就跳了下去,后面会有很长一段时萎靡不振,成了市场的弃子。现在只要找出几支时间上比较同步的就可以了,确保跳空时间非常接近,让对方来不及跑,这对李彬来说不难,很快就找出了几只。
周一李彬照例和各主管沟通,把挑选出来的盘子和各主管进行一周走势分析,把自己特意选出来的也加了进去,金额也放大了点,加一块准备五六十个亿美元;正常走一周下来这几个盘子盈利大几个亿没问题,对手要拉下来的成本应该不会小,如果不往下拉,搭顺风车,转过休息天,下周想出来,亏损应该够喝一壶的。李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搭顺风车,并且在本周停盘前不要出来,等下周喝一壶。
第一天进去很顺利,正常金额的一半,留给对手一半空间,看不出来是否跟进;第二天还是一半的金额,终于看到趋势变化向下跳,但跳不下来,本身里面有庄家在拉,加上李彬这边的抬升,不是那么容易拉下来的。到了第三天就明显了,搭顺风车了,进去的不小,后面的走势线被抬高了不少,李彬也没客气,前两天的金额上又多加了一成。到第四天李彬开盘之后还没通知各主管买进,走势线就跳动起来,不用说,对手在抢筹码了,李彬通知各主管安排跟着抢。最热闹的是周五,进出都大,卖出的不少,买进的也不少;李彬通知各主管继续安排抢筹码,到了收盘,各股都上升了几个点,公司这几个盘面总额达到七十多亿,盈利百分二十出头,一切正常。
转过礼拜天来到周一,李彬照例安排买进,各股都多多少少再次上升了一些。周二盘面下滑,李彬通知加快清仓,盈亏不计。一天下来,几个盘面总卖出不到二十亿,连续四天下来全部清仓,近六十的本金只有四十亿不到,亏损百分之三十多,不知对手盈亏情况,估计也是不好受的。按盘面最高总金额来算,这几个盘子损失近百分之五十。这在公司全员中引起不小的轰动,李彬也没解释,一切照旧,几位主管也搞不清楚李彬的意图,反正一切有李彬担着,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周六董源广过来送报表,告诉李彬,刘和那边帮忙的盈利已经进账,盈利六十个亿出头,这边亏损二十个亿多点,两边增减后总盈利三十九个亿。
两人一起来到贺晋年办公室,董建国汇报完收益后,贺晋年沉思了一会,沉声说道:“我们这边出问题了,我负责找出内鬼。”
李彬回道:“最近的运作不会变,你可以慢慢查;对方这次吃的亏估计不会小,应该会露点痕迹出来。”
有了范围,事情查起来就没这么难了。一周后三个人又在办公室碰面了,这次是贺晋年解释:“对方是欧美一家金融公司,前面的小操作室主管陶益的老东家,陶益从这里出去后又回去了,还有期货主管赵厚裕;这两人一共收买了九个人,小操作室主管林小东,期货组主管赵佑齐也被收买”
“能把这一帮人收买,花的成本应该不小吧?”李彬问道
贺晋年立即回道:“陶益许诺给他们盈利的百分之三,前期说是总盈利七八个亿,但这一次亏了三十几个亿。董事会要陶益的解释,陶益逼着这帮人给说法,否则没这么容易查出来。”
三个点的收益的确不少,前期两千多万美元就是一点五六个亿人民币了,在这边的确做不到;按这种速度,一年赚个百十亿美元的利润,拿三个亿美元的收益,人民币就是近二十个亿,财帛动人心啊!
“你们这是给GJ队招了个内鬼,上次就是他带头闹事,这次又是他出面收买,你们的考察程序好像有点问题啊?”李彬毫不客气的讽刺道,两次都是GJ队出问题,上次没影响到他,这次要不是自己留一手,损失也小不了。
很快GJ队的调整出来了,李东进不再任金融公司的董事长,由董事陈涛接任,新调的董事叫刘力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是从非金融行业调过来的东北人,说话声音宏亮,兼任了公司纪律方面的管理。九个人怎么处理李彬不管,反正是不在金融公司了;也没搞连坐,其他人都安安稳稳地。缺额由陈涛他们三人负责,李彬不介入。新调的两位主管贺晋年带着到李彬办公室见了一面,还是由贺晋年带到操作室安排。
思想工作和法律课怎么上是刘力夫的工作。经过这事,李彬认为部分员工未必甘于安稳,他们有自已的想法,想做独立交易员,拿自已在公司的盈利提成,提高自已收益的,李彬觉得没必要堵住这条路。与其等着他们跳糟甚至背叛,为什么不另开一组,分出一部分资金出来,让他们试试。按外面金融公司的规矩来,做好风控,又有自已在后面把关,翻不了大船。金融公司一直以来已经习惯了盈利,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不能全部依靠李彬一人,李彬总会有感冒咳嗽不能工作的时候,那时怎么办?必须要有能站出来撑住局面的人,为了培养人,也要能接受局部亏损。和陈涛、刘和两方沟通的很顺利,同意给员工多一种选择,另开一组让大家尝试,看能不能找到独挡一面的人才。
李彬没准备让主管来传达,和他们通过气后就立即召集全员座谈。事情说清楚很简单,给大家多一种选择,完全参照外部金融公司的规则来,想多赚钱凭自已本事。李彬是鼓励大家积极尝试的,办公室是现存的,报名时间不限,随时申请随时可以过去。上午的座谈会,下午就有二十几人报了名,五个小组的人都有。申请表一过来,签好协议立即就搬了进去,选那个市场是他们自已的事,李彬也不干预,也不对他们的日常操作提供建议,资金权限与风险控制是贺晋年选出来的主管和后台风控的事。李彬每天需要注意的就是避免有人跳进大坑,另外不让两边选盘重叠,如果新的小组成员已经操作的盘李彬就不再让其它小组介入;如果自己已经安排前面五组操作的盘,新的小组成员也不允许介入,以免作弊影响到五组人心稳定,这是前面就已经告知过的,大家都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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