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要,要,给我,嗯,好舒服,快给我”,衣裳挂在他白皙瘦弱的身上,胸口的两个乳果被梨花亵玩的红艷艳的,修长的腿大大的张开垂在梨花的身侧。淫荡的模样如同中了春药的妓女,呻吟一声比一声浪。
“淫荡男人”,男人们最喜欢说她淫荡,这一次,淫荡两个字她可以霸道的送还给男人了。
双手捧着沈辰斐胯下巨大的肉棒,含到嘴里轻轻细细的舔吮着,一隻小手还一直轻揉着肉棒下垂挂着的两个暗红色的大肉蛋。肉棒又粗又长,颜色暗红带紫,此时怒胀着,将梨花的小嘴撑得鼓鼓的,饶是如此还有半截露在了外面。
“天啊,好嫩,小嘴儿好,好舒服,嗯~花儿,嗯,用力,吸,吸得好爽,嘶,啊,啊,啊”,沈辰斐拼命的扭动着腰。
梨花一手握着肉棒缓慢的套弄着,小小的红色舌头亦紧跟着,延着粗大的肉棒来回细细的滑动舔吮,不时用小舌舔舔肉棒头部那个孔洞,再含上一含。只可惜肉棒太大,梨花的小嘴儿太小了。
“沈辰斐,你太大了,我吞不下”,一条暧昧的银丝被拉出又断开,落那被自己吸允的微微红肿的唇上。梨花感觉身体里的骚动潮水般袭来,阴户所包裹的花瓣,一颤一颤的抖动了起来,一大股花蜜“哗啦”一下淌了出来,随着小腹的一阵收缩,蜜穴内嫩肉泛起空虚的战栗。
嗯,好想要,想要大肉棒狠狠插进来。
她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扶着肉棒猛的坐下。
“啊”,梨花发出满足的呻吟。一插入,肉棒突然精关大开猛的射了出来。
“啊”,沈辰斐发出痛快的呻吟,他满脸通红咬着嘴唇痛哭起来。
秒射了,他竟然插入花儿的穴里立刻就射了。呜呜,呜呜,早洩,他沈辰斐被她夹早洩了。
“哇呜呜,呜呜”,沈辰斐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大声。瘦弱的身体在梨花身下,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僵硬的看着他,还未满足的情慾消失了。她哀嘆一声温柔的解开他手上的腰带,像哄孩子一样抱着他,轻轻的抚摸他的后脑勺,“你,你别哭了,我,我不在意的”。
“哇”,听到梨花的话,沈辰斐哭得更伤心了,突然,他猛的推开了梨花,抱着地上的裤子哭着跑了出去。
梨花红着脸想去追,衣裳不整的她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追出去,沈辰斐早消失不见踪影了
“少爷,郑三公子又下拜帖来了”,黄慈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拜帖说道。
“滚,郑瘸子甚意思,一日两张拜帖送来碍爷爷的眼”,从画桌上抬起头,一脸怒气的沈辰斐从一旁抓着茶杯就往黄慈身上扔去,“狗东西,爷不是说过,瘸子的东西不许拿过来吗”。
茶杯扔到了他脚上,温热的茶水打湿了黄慈的鞋子,“爷,皇帝陛下的人,奴才没胆子拒绝啊”,他哭丧着脸说道。
沈辰斐怒火中烧将桌上的砚台扔了下去,气急败坏的瞪着他,“滚,滚出去,以后瘸子的拜帖你们拿着,别送来给爷添堵”。
“奴才遵命。爷,夫人她”。
“出去,出去,滚出去”,沈辰斐涨红着脸,又羞又怒的抓着东西乱扔。黄慈不敢再多言,行礼后跨着小步往外跑。
“等等”。
黄慈满头大汗的转过身,弓着腰,“爷”。
“好生照顾夫人,若是怠慢了。爷会扒了你们的皮”。
“爷放心,奴才们定会细心伺候夫人的”。
“嗯,滚吧”。
花儿现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想他?这几天,他一直用寻找小鱼儿为藉口,避不见梨花。躲在这间小屋子里画画发呆,每日三餐吃药膳,蔚辞的药更是恨不得全部往肚子里塞。压咬牙切齿的发誓,不治好早洩的毛病,绝不见梨花。
可怜的沈辰斐哪里知道,他之所以早洩其实是因为梨花的缘故。生了孩子后,陈亦爵每日往她小穴里塞药丸,那药丸精心调製,能让老妇回春更别说梨花16岁的少女。那小穴儿,敏感多汁精緻的让人头皮发麻,高潮后嫩肉还会颤抖,活生生能吸干男人的阳精。
“夫人,”,踏出小院子的黄慈迎面看到了树下的梨花,他快步上前虔诚的鞠躬。
“沈爷回府了吗?”,梨花礼貌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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