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拿出卡片,写下台号,然后走到那位老板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刚想端起那杯啤酒,那位老板就抓住我的手,这时我看向他,一脸的横肉,脸上的褶子说明他的年龄比我爸还大,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他抓住我的手,露出猥琐的笑容,另一只手还搭在我腰上。
我忙挣脱他的手说道“老板,请您放尊重点!”
“小妹妹,我买你十打啤酒,然后你陪我们喝多几杯怎么样?”
那猥琐的客人说完,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抱着我坐到他的腿上。
我连忙从他身上站起来,挣脱他的手,慌忙后退几步。
“啤酒我不卖了。”我转身就走,生怕再次被拽到他的怀里。
然而这位客人比我想象的要难缠,他对着大排档的老板喊道“老板,你这里啤酒不卖吗?”
“卖卖卖!你怎么搞的?客人要点啤酒呢!”
老板劈头盖脸地就冲着我骂道,这时很多客人都看向我,目光带着一丝丝的怜悯。
“老板……可是……”
“可是什么!赶紧给客人道歉去!”
这时我眼眶有点红了,我走到那位猥琐客人身边,小声问道“老板,你要多少打?”
那位猥琐客人露出恶心的笑容,从上到下的瞄着我,然后一手拍在我丰满的屁股上。
“啊!”我叫出一声,似乎这让那猥琐客人更加兴奋了。他干脆一直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还捏了一把。
“挺有弹性的!”
我用手拨开好机会,我很想走,可是老板的目光正盯着我这边看,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在一周前,我接到我妈的电话,说我爸病倒了,是常年风湿病引起的腰椎关节炎,需要十万的医疗费用。
我家庭是务农,哪来那么多的钱,加上我弟弟刚好读大学,学费都是我支撑的,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不得不白天在餐厅当服务员,晚上来当啤酒妹了。
我强忍着眼泪和对客人的恶心问道“老板,你要多少打啤酒?”
“小妹妹,这样,你今晚陪哥出去,我给你这个数怎么样?”
他伸出五只手指,我顿时就火恼了,还真当我是出来卖的?于是我一拍他在我屁股上不断小动作的,后退两步冷起脸说道“老板,你要是想找小姐,你可以到对面的ktv,抱歉,我们这里没有,我们这里只有啤酒!”
可能是我打得太用力了,连我的手都拍疼了。那位猥琐客人连忙站起来指着我说“你特么的当婊子还立牌坊了?你穿成这样不是出来做的是什么?!”
说完她们一桌的客人纷纷起身,离开,连帐都不结了。
老板忙上前拦住他们。
“各位老板,还没结账呢?”
“结账?你看看这是什么?我手都红了,我没让你们赔医药费还好呢!”
老板直到他们是故意的,继续说道“老板,别这样好么,我在这里做生意也不容易啊,你这桌起码有几百块了,怎么说也给点吧!”
“哎呀!你这人真奇怪!滚开!”
那猥琐客人一手将老板推倒,然后淡然离开,看着他们老板也无济于事,只能双眼狠狠地瞪着我。
我早已经湿了眼眶,面对这样的客人这样的工作,我显得很无助。
这时以为身穿名贵貂皮的年轻女人走到我身旁,她递给我一张纸,然后又递给我一张卡片。
“小妹妹,要是有需要的话,可以打着电话找我!”
我有点错愕看着她,她对我点点头,然后结账离开了。
我看了看卡片,上面是写着极乐ktv,芬姐,然后就是电话号码。
这时大排档老板走过来,指着我骂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做个小生意我容易吗?你赶紧走,我这里容不下一尊大佛!”
如我所想,我被解雇了,我回到跟别人合租的房子,还是只是间隔一块床板的房子,里面就能放下一张床,然后就没地了,厕所也是公共的。
我躺在床上,无助地看着昏暗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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