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绍民眼皮跳了跳:“你想干嘛?”“嘿嘿~”方希其搓搓手,露出一脸阴险的笑:“作为一个以揭露真相,捍卫正义为己任的媒体人,是时候为社会发光发热了!”南宫家别院内,南宫斐玉悠悠然玩着鸟笼,柳飘飘陪在一旁为他剥着葡萄皮,一边剥一边娇滴滴说道:“相公,现在江湖上都说,你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不二人选,不仅武功高强,而且雄才大略,上官琉和凌悲云给你提鞋都不配呢~”南宫斐玉轻轻一笑,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傲然于众的味道,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柳飘飘的双颊,道:“这里面还有一半是夫人的功劳呢,要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让上官琉和凌悲云那两个傻瓜跑到天狼水寨自讨苦吃,我的威望也不可能这么快超越他们。呵呵,两个盟主候选人,一个是被天狼水寨扣押的废柴,一个又跟贺轻衣关系暧昧,现在上官世家和灵犀山庄已经没有面目再争夺盟主之位了,我要是当上了武林盟主,你可就是武林第一夫人了。”似乎是预见了不久后的美景,柳飘飘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得意地笑了出来:“这可都是相公深谋远虑,不止瞒过了九派三庄四族,就连霍燕飞也一定死都想不到,当年亲手把我送进天狼水寨的人竟然是你。”想到自己的杰作,南宫斐玉难掩得色,瞄了眼柳飘飘鼓起的肚子:“幸好有夫人在天狼水寨里应外合,框得霍燕飞出动春风笑去偷各大门派的秘籍,我才能把各大门派的秘籍都拿到手,也才能这么快就找出贺轻衣。”说到这个,柳飘飘面露不解,道:“说起来,相公的鹰蛇功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拿那些秘籍呢?又为什么一定要找出贺轻衣呢?”南宫斐玉笑容一敛,捏着柳飘飘脸颊的手劲加重了些:“夫人乖乖等着做盟主夫人就好了,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呢?”柳飘飘脸颊被捏的微微发红,脸上的笑容却一点没变,又温柔又深情:“相公说的是!”“斐玉——”南宫斐玉和柳飘飘正沉浸在未来的美好景象中,便见得南宫博匆匆闯了进来,脸上带着遮不住的喜色道:“斐玉,我听到传言,武林群雄准备改选我们南宫家为盟主!”南宫斐玉目不转睛地玩着鸟笼,轻飘飘道:“爹,你搞错了,不是改选南宫家为盟主,而是改选我——南宫斐玉为盟主。”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南宫斐玉终于抬眼望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一双风流的桃花眼里带着淡淡的嘲弄。南宫斐玉的态度大出南宫博意料,令得他有一刻的错愕,随即脸色慢慢黑了下来:“斐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斐玉淡淡一笑,笑意却没有传到眼里:“我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难道你想和南宫世家切割开来?斐玉,别说做爹的没提醒你,你今天拥有的一切,可都是南宫家给你的。”“呵呵~爹爹真是爱说笑。”南宫斐玉放下鸟笼,站起身,他的身材比南宫博要略微高出一点,所以是微微俯视着南宫博道,“我可记得,上次的盟主选举,南宫家可没捞到什么便宜,两个候选人也没一个是姓南宫的。今日武林同道要选我为盟主,可不是因为我是南宫家的长子,而是因为我攻下了天狼水寨……”南宫博的司马昭之心,连悦来客栈的店小二都知道了,作为儿子的南宫斐玉又怎么会不清楚。更何况这种野心已经渗透在血液里,像传家宝一样在南宫斐玉骨子里继承了下来,只不过,南宫斐玉比他老子更聪明一些,不会傻乎乎地为他人做嫁衣裳,包括自己的父亲。“放肆,这是和你爹说话的态度吗?”南宫博气得胡子直抖,他处心积虑了一辈子,做梦都想着傲视群雄,名利双收,好不容易策划了一个杀狼大会,眼看着盟主之位唾手可得,却横生出一个方希其,将他的如意算盘拨了个乱七八糟,好不容易撺掇了上官琉和凌悲云去天狼水寨送死,出风头的却不是自己。可是这也没多大关系,反正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不明白自己那个一向只懂风花雪月的儿子,何以突然神功大成,更兼智谋过人,但是只要武林盟主之位落到了他南宫家的手上,他照样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但是为什么剧情每一次都不按他内心的剧本走?为、什、么???南宫博内心化身咆哮马,只差没抓住南宫斐玉双肩猛摇两下。“呵呵~”南宫斐玉拍了拍自己父亲的肩膀,“爹,你年纪大了,还是早点退下来休息吧。南宫家的事,以后还是我来操心吧。”他语气云淡风轻,然而眼里慢慢凝聚的寒意,却让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南宫博不由自主地一颤,内心澎湃的怒意瞬间凝固住了。为什么自己蝇营狗苟一辈子,到头来,别说什么天下武林,连自己的儿子,连南宫家也没掌控住?南宫博看着自己儿子离开的背影,颓然坐了下来。77、这个杀手不太冷“哎哟~凌大爷,你怎么那么久都不来找人家啊,真是好死相哦~”方希其一身女装欺到凌悲云身上,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眼波流转,风情无限,直看得凌悲云掉落一地鸡皮疙瘩。“少年,请自重。”凌悲云一巴掌排拍开他,“回头让贺轻衣看到了,我可挡不住他的沧海金铃杖。”对于贺老板竟然就是武林第一杀手这件事,凌悲云至今有点消化不良,耿耿于怀。“哎哟,怎么你现在只怕我相公,不怕你娘子了啦~”方希其甩甩小手帕,冲着在一旁看戏的谢灵羽一点,娇滴滴道,“谢大小姐凌夫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了,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你看看你家相公,现在都不顾你的感受了。”躺着中枪的谢灵羽满脑门黑线,一把拉开方希其道:“行了,见好就收吧你。你不是说今天过来说正经事吗,哪来那么多废话?”方希其闻言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小手帕擦擦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道:“我就知道你们只会利用我,等哪天我没有利用价值人老珠黄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准备把我一脚踢开呢?嗯?”谢灵羽和凌悲云抽抽嘴角,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各自坐下,拿起茶盏轻啜一口香茗,凌悲云道:“方希其,演完了说一声。”这回轮到方希其黑线了,撇撇嘴把小手绢一扔道:“你们真无趣。”说罢自己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喝了口茶润润喉,这才道:“我是想跟大凌商量个事。”“说吧。”凌悲云道,一副你早该如此的样子。方希其翻了个白眼,道:“对于南宫斐玉这次带领群雄荡平天狼水寨的事,你们怎么看?”凌悲云眉头轻蹙,良久,缓缓道:“只怕,早有预谋。”“什么叫‘只怕’。”方希其撇嘴,“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他这种手段,老子看得多了。”虽然都是在金庸剧里看到的,但是作为武林阴谋家集大成者的金庸先生早就为南宫斐玉的套路指明了线索,方希其边想边默默在心中向金庸致敬。“知道又能如何?”谢灵羽道,“南宫斐玉确实是攻下了天狼水寨,救出了上官琉,你难道还能把这些功绩都推倒不成?”谢灵羽所在乎的,倒不是凌悲云能否当上武林盟主,而是南宫斐玉一向给她印象不佳,此次若不是凌悲云和贺轻衣先将天狼水寨折了大半,南宫斐玉未必能一举得手,只是到头来,功劳都让南宫斐玉揽了不说,还给凌悲云扣上一顶勾结武林第一杀手的帽子,怎能叫她不气愤。“为什么不能呢?”方希其道,“天狼水寨三个当家都是阿归打败的,南宫斐玉不过是拣了个便宜。我作为堂堂一个媒体人,连这点真相都不能还原给广大的人民群众,以后还有什么face继续在媒体界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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