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莹莹微微蹙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过了片刻,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司徒睿的想法,但脸上仍流露出些许犹豫之色,显然对于这种处理方式并非全心全意地支持。
随后,司徒睿再次将头转向杨荣,郑重其事地说道:“好了,杨荣,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这个机会既非让你入朝为官,亦非允许你投身商海,而是要你出家削发为僧,从此遁入空门。”言罢,司徒睿转过身去,步履沉稳地走到一旁的板凳前,缓缓坐下。紧接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杨荣,语气严肃而又带着一丝惋惜:“杨荣啊,你可得好好思量一番。依照本朝律法,你所犯下之罪理应即刻处决,根本无需等待秋后问斩。但我向来惜才爱才,且心中秉持着仁义二字,故而才会给你这样两个选择。那么,你究竟是想要立刻被处以极刑呢,还是愿意放下尘世纷扰,剃度出家成为一名僧侣?”
此刻,赵莹莹耳朵竖得高高的,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司徒睿所说的每一个字。当这些话语传入她的耳中时,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闪烁出一丝认同的光芒,心中暗自思忖:如此行事倒也未尝不可。与此同时,她不禁对司徒睿的仁义之举深感钦佩,因为在她内心深处,最为厌恶的便是那些动辄使用暴力、杀伐决断毫不留情之人。
而另一边,杨荣则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只见他眉头紧皱,目光时而游离不定,仿佛正在脑海里激烈地权衡利弊。终于,在经历了这短暂却又漫长的思索之后,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突然双膝跪地,并恭恭敬敬地拱手说道:“草民衷心感激二殿下您的大恩大德!若草民能够早些时候与二殿下相遇,想必也就不至于犯下如今这般罪过!”言罢,他便开始不停地向司徒睿叩头谢罪。司徒睿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上前去,伸手示意他起身。
杨荣得到许可后缓缓站起身来,紧接着再次拱手说道:“二殿下,草民可以说,但......但......”说到此处,他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赵莹莹见此情景,不由得心生疑惑,赶忙开口询问道:“莫非你是信不过二殿下不成?”
杨荣闻言急忙看向她,连连摇头否认道:“并非如此,草民自然是深信不疑的。”而后,他又将目光转向司徒睿,面露难色地继续说道:“只是......只是,三殿下曾经跟草民讲过,讲过......说您若是出手相助于我,将会对您自身不利。而且他还说,您这么做,其实是在帮助他自己......”
司徒睿这行人此刻都满脸困惑,对于杨荣所说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然而,司徒睿心中暗自思忖:我堂堂皇子之尊,又怎会有不利于我的事情发生呢?况且此时夜色已深,当下之急应先让杨荣将其所犯案件详细交代清楚。于是,他示意身旁的赵莹莹做好准备,由她在一旁仔细地做笔记,将所有细节一一记录下来备案,而自己则负责向杨荣进行询问。杨荣便开始缓缓道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就在同一时刻,夜空中繁星闪烁,它们宛如璀璨的宝石一般围绕在那轮皎洁的明月周围,共同勾勒出了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而在远处的一条官道之上,只见前方和后方皆有数名腰间佩戴着锋利大刀的壮汉,他们小心翼翼地护卫着位于队伍中央那辆无比奢华的龙撵正平稳地向前行进着……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了大地上。吴茯苓牢记着司徒睿昨夜下达的命令,一大早就动身前往隆恩寺,去查证该寺庙中的少林板斧是否曾经失踪不见。完成这项任务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街边的一家打铁铺,想要核实一下是否真如杨荣所言,曾到此打造过一把匕首。另一边,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三人,则一同朝着昨晚杨荣所交代的住所进发,准备实地查看那里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
此时此刻,嘉麦县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突然涌现出昨晚那支神秘而壮观的人马。他们犹如一阵旋风般席卷而来,引得附近的百姓们纷纷侧目。只见那华丽无比的龙撵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周围还有一群威风凛凛、全副武装的侍卫紧紧相随。
随着这支队伍的靠近,好奇的百姓们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迅速聚拢过来,将道路围得水泄不通。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想一睹这罕见的场面。
这时,队伍前方一名腰佩寒光闪闪大刀的男子敏捷地一跃而下马来。他身姿矫健,动作干净利落,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紧接着,这名男子大步流星地朝着嘉麦县衙门口走去。他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仿佛脚下的大地也为之颤抖。
当他走到县衙门前时,微微抬起头颅,那张冷峻的脸颊终于暴露在众人眼前。只见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紧闭,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此人正是声名远扬的内厂指挥使——谭锦!
谭锦手握大刀,昂首挺胸地迈进县衙。那些原本站岗的衙役见状,连忙迎上前来,询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此所为何事?”
面对衙役们的询问,谭锦那张冷冰冰的脸上毫无表情,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他沉声说道:“你们县令何在?速速出来迎接我家主人!”
衙役们上下打量着谭锦,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身份和来意。忽然间,其中一人想起之前谭林到访时的情景,顿时恍然大悟。于是,他赶忙转过身去,大声呼喊着吴用的名字。然而,无巧不成书,就在此时,吴用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得知自己要出去迎接,吴用不禁皱起眉头,心生不满。他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没好气地说道:“哎呀,这到底是谁啊?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他不清楚自古以来只有民见官,官见君的规矩吗?”任凭衙役如何解释劝说,吴用就是不为所动,坚决不肯前去迎接。随后,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要朝二堂走去。
就在此时,只见谭锦剑眉倒竖,怒目圆睁,一声厉喝:“站住!吴大人,瞧瞧您如今这副作派,真是官威十足啊!莫非是不想保住自己头顶乌纱帽不成?”
而在同一时刻,一辆华丽无比的龙撵缓缓停在了县衙门外,其后紧跟着一群威风凛凛的侍卫。随着车帘轻轻掀开,一个身材高大、气宇轩昂之人从龙撵之上徐徐步出。此人并非他人,正是当今国主司徒玉龙。此次前来,司徒玉龙本意是微服私访,未曾想,即便如此低调行事,人群之中仍有人将其一眼认出。只因在他年轻时,曾与皇后以及忠义侯赵羽一同出宫,四处寻找母后并深入体察民间疾苦。也正因那段经历,使得部分民众牢牢记住了他的容貌。
“哎哟哟,这……这不是咱们的国主陛下嘛!”人群中有眼尖者率先高呼出声。
紧接着,四周百姓纷纷如梦初醒般齐声高喊:“草民等参见国主,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声浪如潮,响彻云霄。
此时此刻,正站在县衙内的吴用听到外面传来的山呼海啸之声,心中不禁一震。他急忙抬头向外望去,当看到司徒玉龙稳步走来时,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然而,多年为官的经验让他迅速回过神来,只见他脸上堆满谄媚笑容,脚步略显踉跄地朝着司徒玉龙小跑过去,边跑边喊着:“下官不知国主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国主恕罪!”说话间,已是满头大汗,神情紧张到了极点。
司徒玉龙缓缓回过头来,目光温和地扫过身后的百姓们,他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平身。待百姓们纷纷站起身来后,司徒玉龙转身迈步向着县衙走去。进入县衙大堂,只见那原本应该威风凛凛、公正廉明的县令吴用此刻正跪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将他的衣衫都浸湿了一大片。
司徒玉龙剑眉微皱,眼神犀利地盯着吴用,沉声道:“嘉麦县吴用吴县令,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一县父母官应有的样子?倒是官威十足啊!身为一方县令,难道你就不知道要主动去体察民情吗?”
听到这话,吴用顿时面如土色,他惶恐不安地点着头,嘴里连连应道:“是是是,国主教训得是,下官一定铭记在心,下官……下官谨记国主的教诲。”
司徒玉龙一边说着,一边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屋内的摆设虽然还算整齐。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满,再次看向吴用时,语气愈发严厉起来:“吴县令,如果今后你还是这般对待百姓,那你这个县令也算是当到头了!站起来好好回话!”
然而,此时的吴用早已被吓破了胆,尽管听到了司徒玉龙让他起身的命令,却依旧哆哆嗦嗦地跪着,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谭锦看不下去了,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陛下叫你起来,还不快起!如此跪在大众面前,成何体统!”
听到谭锦的斥责,吴用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爬起身来。但由于过度紧张,他刚一站稳便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吴用又小心翼翼地抬起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战战兢兢地垂首聆听司徒玉龙的教诲。
司徒玉龙眉头微皱,目光犀利地看向吴用,语气严肃地问道:“你们的二殿下现在人在哪里?”
吴用不敢怠慢,连忙恭敬地拱手作揖,快速答道:“回陛下,二殿下与赵姑娘以及小将军一同前往现场查探情况去了,想必应该也快回来了。”
司徒玉龙听完后微微颔首,沉思片刻说道:“嗯,等他回来之后,马上让他前来见朕。好了,我们先去后堂稍事歇息,顺道再去探望一下杨荣。”说完便迈步朝着后堂走去。
吴用赶忙再次拱手回应,随后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那一群群带刀侍卫紧紧跟随着司徒玉龙,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这父子相见,用得着如此大张旗鼓吗?难不成有什么重要之事发生?正想着,突然脑海中闪过刚刚司徒玉龙提到的名字——杨荣!陛下怎么知晓杨荣此人?难道……不好!吴用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此刻容不得他多想,只能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着跟上国主,随时准备听候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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