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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顾宇沉默了，他没有回答，眼神也不再看着余明。

余明喉咙一紧，他红着眼眶，颤抖着嘴唇问：“到、到哪一步了？牵手？还是接吻……”

“没牵手，也没接吻。他跟我告白过。”顾宇面无表情地回他。

余明松了口气，缓和了下，终于问出了他心里一直在念的那句话：“那我们，还有可能吗？”

顾宇又沉默了。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你受不了我，既然在一起这么痛苦，不如分开。”男人再抬头时，眼里平静地像一潭深泉。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看来今天还是写不完，明天希望能把余明的番外完结qaq

番外：余明x顾医生

余明忽然很难过，心头涌起的一阵酸涩让他眼眶发红，他垂着头，脑子又想起季寒跟他说过的那句话：要自由还是要顾医生。

为了一个男人，失去自由，余明不知道值不值得。

他是真的喜欢顾医生，但他也不想没有自由。跟顾医生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虽然很开心，但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一般始终被束缚着。

在他沉默的这个空挡，顾宇眼里的光越来越冷，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失望。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男人语气透着淡漠，那双镜片下的眸子冷若冰霜。

没等余明回答，顾宇已经拿起桌上的本子和笔转身出了休息室。

余明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他还是怯懦了，为此他又失去了一次绝佳的挽回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传来几声敲门声，而后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

余明猛地抬起头，却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眼里的期待消散了下去。

“学长让我给你送一双鞋来。”是之前来拿小金鱼的那个男生。

男生脸上挂着笑，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就像是行走的小太阳，谁见了都会觉得温暖。

余明看了眼他手里的鞋子，还是新的，应该是刚买回来的吧。

他忽然眼眶一酸。这是不是说明顾宇还在乎他？

“谢谢。”他别过头不愿透露自己眼底的情绪。

本以为男生放下鞋子后就会离开，却没想到他拉开刚才顾医生坐过的凳子坐了下来。

“喂，我喜欢顾医生。”男生的话徒然变得刺耳，连语气也不如之前和善。

余明猛地蹙起眉头视线扫过去，却对上一张挑衅的脸。

他一边穿上新鞋，一边冷冷地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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