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拉下去,将二皇夫苏与洱掌嘴二十小惩大诫,至于二皇女……不日便是实猎,账先记着,若是往后再犯错一并处罚。”
“母亲!不可!他可是东陵的少国主,背后代表的是整个东陵,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弄不好就是两国之战,母亲,三思啊!!”
“笑话!我堂堂西凉军力充沛、国库丰盈,会怕他东陵来战?”
这句话算是真真说到大国主的心上了,早些年她便有了征战吞并东陵的想法,东陵本土虽然没有西凉这么好的矿产,但是仅靠着和西凉和平贸易换取乌石矿和猛火油,竟也发展的繁荣昌盛,尤其是军力比她们还要先进一大截。
眼看着侍卫们真要将人拖下去,情况紧急不容细思,祁清巫身子一转,朝着祁凉玥跪下:“好皇姐,母亲平日里最疼你了,求你开开金口,给妹妹求个情。”
本想置身事外的祁凉玥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文武百官的目光都汇聚到她身上,就连母亲也没开口,似在静静的等她下文,她之前预想好的文案也不符合现在的状况,平日里挺能言善辩的一个人此时竟愣是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好皇姐,帮帮妹妹吧,算是妹妹欠你一个人情,更何况素来你和苏少主也是交好的,怎能眼睁睁的看他被掌嘴?”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说的好听那叫姐妹情深,平常多有走动,说的难听便是嫉恨妹妹抢亲,到现在还对妹夫念念不忘,两层意思就要看听的人如何理解了。
“这……母亲,我觉得皇妹说的不无道理,开战容易善后难,我国现下的确是军备完善、钱粮皆足,可这是建立在国泰民安的基础上啊,若是开战百姓受苦,生灵涂炭,说不得就是另一番光景。天下谁人不知母亲爱民如子,不如将战事先放一放,等时机成熟再做打算也不迟,那东陵不过是个弹丸之地,再怎么任其发展,先机总是在我们这里的。”
“母亲,皇姐一向聪慧有远见,你看皇姐都这么说了……”
“罢了,你要承罪我也拦不住你,夫婿之罪便是为妻之罪,杖责二十,去吧。”
祁清巫拜谢母亲后,起身回首对着苏与洱清风明月般的笑了,苏与洱没多言,生怕行之踏错又给她惹来麻烦,只是沉着脸跟着,陪她去领罚。离席之际,祁清巫看到祁聂儿嘴角含笑,两人对视上时她竟还遥遥举杯,以表庆贺,祁清巫面上没发作,也冲她点点头,可心底暗生疑惑,直到棍棒打在她背上,血汗模糊间,抬头看到苏与洱心疼怜惜的眼神时,她才恍然大悟:中计了。
今日之事着实巧合,严格说来算是苏与洱正赶上了这出大戏,可就算苏与洱不迟早宴,明天、后天、大后天,在三皇主的算计下总归会出错,只要出错,她自会出来顶罪。此事之后,她的弱点便一目了然,战火也自然而然的引向了她周围的人,看来,往后不会再有什么太平日子了。
“哎呦,慢点慢点,快!把人抬到床上去。”
此次受刑算是比较舒坦的了,在旁看管的是竟她曾经帮过的穷书生,今年榜上有名,被封做了刑部女官。不用多说便让人暗地里卸了力气,面上看起来皮开肉绽实际上根本没伤到什么,好好躺两天便可下地,结束之后还差人将她抬回来,这可是史无前例的。
“多谢贺员外郎。”
“二皇主言重,贺某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是借二皇主之力,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下官不便久留,只问一句,皇主可有坐镇东宫的想法?”
“……”
贺韵怀刚入官场说话直接,没有皇家那些弯弯绕绕,祁清巫愣了几秒后哈哈大笑,却也没多言只是挑着眉看她。
“下官心里有数了,为皇主着想,下官会尽量少露面。”
“贺员外郎,皇主有话,祝您官途坦荡,前程似锦。”
临走之时,戚竹站在帐前,笑吟吟的对她说了句,贺韵怀面无表情回身一俯首,自默不作声的去了。正巧,苏与洱带着祝柒涟与她擦肩而过,贺韵怀官职低,见皇夫必得行礼,只是那眼神略有深意,苏与洱心里着急一时也顾不上许多,匆匆往前。
祝柒涟做为官女跟行,又会些医术,只可惜早年“阎王爷”的称呼横行整个凉都,还和祁清巫交好,根本没人敢让她看诊,也只能帮祁清巫看些小病小痛的。祝家上下也奇怪,小时候名誉西凉的医药奇才,怎的从十二岁开始就不利落了。
“如何?”
“皮外伤,敷上药七日就好。”
“小涟儿怎么丧着个脸,是不是因为你的晓哥哥不在?”
“你……我好心过来医你,你倒好,还打趣我,也是,我俩已占不了许多份量,现下皇主心之所系另有其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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