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新来的先生吗?长得好看脾气又好,可真是个才子。”
“才子?男的?这怎么可能?西凉从不允许男子为官,还来教官家女,岂不是乱了套嘛。”
“哎啊,你听我说嘛,这位先生的母亲和国主是至交,临死之前将儿子托付给了国主,据说西凉能有如今这般繁荣昌盛有那女子一半的功劳。”
“怪不得国主能让他做教书先生,算起来可是名门望族啊。”
三皇主和二皇主针锋相对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一起来听学的官家女都已习以为常,平时还会好奇的停下看看,可今日都被那新来的先生给吸引了去,根本无暇这一出,有夫婿的带着夫婿,没夫婿的带着男使纷纷匆忙的往书院走去。
事态暂消。等一行官女都坐定后,那所谓的新教书先生才款款而至,挽着风来到凉亭,伴着众女子倾慕的眼神走过,在路过祁清巫身边时,苏与洱看着他俩很明显的对视了一眼,双双点了点头。
他面上巍然不动,暗地里悄无声息的给候在亭外的俞白一个眼神,俞白受命离开,估摸着等到今日的听学结束,有关这位先生的消息也就该整理成册摆在他的桌上了。祁清巫心思都放在故人身上,自然是没注意到苏与洱的小动作,看了那先生两眼后就低下头,百无聊赖的去翻桌上的书。
“我是新来的教书先生,晓彻,擢考在即,日后将由我来教导各位官家女,有爵位承袭的不要懒于学业,没有爵位的更是要悬梁刺股谋求出路。”
“是,谨记先生教诲。”
“很好,请各位把书翻开,今日我们来练习作诗,文试是擢考中很重要的一环,希望各位官女认真对待。”
“先生,不如给我们个题,让我们自行发挥吧。”
三皇主率先开口,在诗词歌赋上,她虽然不如大皇主,但肯定要比那二皇主要好,书院外的纷争可还没完呢。
“那好,题字酒,不论七言五言,就……由大皇主先来吧。”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大皇主起身对着晓彻一拱手的功夫,就已想好了诗句,晓彻听后赞赏的点点头:“意境开阔,前后押韵,大皇主保持如此心境,往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谢先生。”
祁凉玥不留痕迹的勾了勾唇角,下意识的用余光去瞥其他的皇女,扫视了一圈后,眼神却轻飘飘的定格在了昏昏欲睡的祁清巫身上。
“二皇主呢?可有什么灵感吗?”
要不是苏与洱推了推祁清巫,她都不知道自己被点名了,睁着睡意惺忪的眼睛扶着桌子起身,还踉跄了两下才站稳,而后眯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晓彻。
“以酒为题,作诗。”
“哦,这样啊。”
苏与洱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她是看不见周围的人都在捂嘴偷笑吗?也对,她还没睡醒呢,眼睛都没睁开。祁清巫满不在乎的清了清嗓子,故意装作没听见四周传来的那故意压低了的嗤笑声。
“先生你直说,是要扫茅厕还是擦凉亭吧。”
“哈哈哈哈哈!!!”“噗……哈哈。”
此话一出,本还稍有压抑的笑声更是热热闹闹的轰响起,带头的就是三皇主。大皇主注重形象,虽没出声但用衣袖遮住了半张脸,让人分辨不清她此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情。晓彻第一天上任,见众人哄笑还不明所以,依旧一脸期待的看着祁清巫。
“先生你就别等了,哈哈……她这意思是不会作诗,让您直接罚她呢。”
“当真?二皇主?以酒为题很常见的,自古有许多诗词歌赋,你背出其中一首也可以算过了。”
“哈哈……晓先生你就别为难我这二姐姐了,她字都不识几个,那还记得古诗。”
“是,先生,我真不会。”
这话祁清巫说的铿锵有力,一点都没觉得羞耻,也着实在晓彻的意料之外了,他挥了挥手,宽厚的笑笑:“没事,现在不会不要紧,回去多读读书就好。”
“多谢先生。”
一拱手,祁清巫嘻嘻哈哈的坐下了,认真了没半个时辰,又是一副睡不醒的慵懒模样半撑着头挂在桌边,直到课讲完了,她才打着哈欠醒来,却发现周围散了一地的小纸团,三皇主本来都是对准了祁清巫的脑袋扔的,却偏偏都给苏与洱接下了。祁清巫本不打算理会,可那三皇主手舞足蹈的使劲浑身解数示意她去看那些纸团,苏与洱一皱眉握着她的手腕拦下:“二皇主,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啧啧,没事儿,她都这么费心费力的了,我不看看岂不是对不起她这番用心良苦。”
她摊开一张张的纸团,指着上面被画的丑陋不堪却打着她名号的小人笑得没心没肺,还扯着苏与洱的衣服让他一起看:“没想到我这好妹妹还有这天赋,不错不错,哈哈……真的好好笑啊,苏与洱你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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