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涟儿,别怕,清巫是天选之人,皇位非她莫属。她不会败,你也不会有事的。”
晓彻一边轻拍着祝柒涟的背,一边柔声哄着,祁清巫看着脸色逐渐红润的祝柒涟,忍不住的调戏她:“呦呦呦,你真怕假怕啊,莫不是想博取某人的同情,借此来个亲密接触吧……”
“你……你胡说!我没有。”
祝柒涟的心思被人看透,脸更是红的和猴屁股一样,硬是从晓彻的怀里挣出来,直追祁清巫要撕她的嘴。祁清巫不怕,嘻嘻哈哈的逗着她,边跑边欠抽的喊:“来啊,来啊,诶!打不到,诶~又没打着!你不行啊,这这这……”
嬉笑怒骂间,圆月无声无息的攀上夜幕,投落了一地清辉。祁清巫望着一时心神荡漾走不动道,当即被祝柒涟钻了空子,直将她扑到地上搔她的痒,她笑得泪都出来了可还是没能逃出祝柒涟的魔爪。
后来每当祝柒涟提到这茬时都会加上一句:你当时是不是故意让我?怎么不跑?可她也就笑笑不做任何回答。那时候她看月亮看痴了,只一心的想,今夜月色真美,是适合寄以相思的模样。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祁清巫爱圆月、赏圆月,满心欢喜,可别人却不这么想。于苏与洱而言,如今的圆月就是一朵白玫,看着纯洁无暇惹人怜惜,可一靠近便刺得他浑身是血。哪怕是最锋利的长剑都比这几缕毫无质感的清辉来的安全,毕竟剑伤明处尚有药可医、而那人的桂宫寒光却可杀人于无形。
“殿下,找到车尧的行迹了。”
当俞白拿着一叠子信封寻来时,就见苏与洱素衣一件,背负着手定定的站在庭院里,朗朗清辉洒下,给他镀上了一层神仙才有的光晕。
“如何了?”
“据探子说,车公子是今年七月十三进的凉都,拐进一家留仙楼之后就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诶,可国主不是说他已在西凉潜伏多年了吗?怎么来的比我们还迟?”
“此人可能极擅长易容,传我命令,集西凉内部所有暗探,全力追踪十三当天从酒楼里出来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是!”
“对了,殿下,西凉的少国主擢考刚结束,你不好奇……”
“俞白。”
“属下在!”
“你若还想全须全尾的回东陵去,就闭上嘴,只管听令行事。”
“属下明白。”
嘴上应的恭恭敬敬,可弯腰行礼的俞白愁的脸都皱成一团了,暗自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现在是一个人做两个人的活,既要当西凉的和事佬时时安抚自家殿下的情绪,以防他一气之下举兵攻城,还要做东陵的跑腿工,到处忙着找人,这夹缝中求生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只盼着二皇主早日取胜,将殿下接回去,他也好过两天安生日子。
突有晚风佛过,吹得一树叶响,初秋的夜晚凉的很,苏与洱只着一件素衣,当下便回了房,木屋虽旧,倒也能御寒遮晒,又不少生活用品,另附有笔墨纸砚等,住起来还算舒心。
他见时候尚早便取了本书细细的读,而被搁在案桌边上为他明目的正是久姻节当晚,那盏说寻不着了的花灯,烛光扑闪间,只见得苏祁二字印在灯纸尾端。
对峙
亥时三刻,一道黑影突现,如蜉蝣戏水、飞鸟凌波,越空不发一丝声响。暮夜掩映下,那人轻松躲过巡逻兵,轻巧的落在了养心殿的屋顶上。
歇在内殿的陆远之耳朵动了动,眨眼的功夫人就窜上了房顶,却没见着一人,他蹙着眉误以为自己错将野猫当成刺客,可转念一想,暗叫不好,匆忙向内殿赶去。
“国主?国主……”
他靠在垂帘边,朝里轻声询问,却许久不得回答,刚想冲进去,就听里面回复:“远之。”
“老臣在,国主可有什么异常?”
“无妨,在外候着吧。”
“是,老臣遵旨。”
陆远之弓着身子默默退下,无意一瞥注意到内室里燃起了烛火,出了寝殿便将闲杂人等遣走了。
被打搅了清梦的国主虽只着中衣,可丝毫不显慌乱,即便是懒懒的往榻上一依,仍有浑然天成的威严:“何人?何事?”
“儿臣参见母亲。”
来人单膝跪地,朝国主行跪拜之礼,却身着宽袍,不显面容也不自报姓名。国主冷下了脸,拿起茶盏朝对方的脑袋砸去,那人身形微偏,既躲了痛,又揭了宽帽。一张白净的脸露出,笑得肆意又灿烂。
“夜闯宫门可是死罪,你这般随意不怕朕罚你?”
“母亲心里有儿臣,儿臣知道。”
大国主与她少有亲昵,难得对话也不过是逢年过节时敷衍的一问。现下陡然来了兴致,脸色也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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