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看?需要探子过去吗?”
祁清巫在后院开密会的事早早的传到了苏与洱这里,他抚了抚腰间系带,淡淡的笑了笑:“不必了。”
若有什么事,祁清巫会告诉他的,他想。
祝柒涟和晓彻在戚竹的掩护下,偷偷摸摸的从小门进了府邸,在夺位之争开始前,他们还不能暴露,否则就会给祁清巫增加无形的危险。
“来了,坐。”
“围猎在即,你是怎么打算的,要不就借此一鸣惊人?反正擢考也不远了,得先给你母亲个备选才是,否则她还一味的偏爱着她那凉玥皇主。”
祝柒涟的白斗篷还没脱下就来不及的开口说着,她跟着祁清巫后面隐忍多年,装着不学无术、医术不精的模样,还硬生生的让庶女上了位,恨不得明日就将祁清巫推上去,扬眉吐气了才好。
“此事不急,你们先看看这个。”
祁清巫将刚刚收到的信件摊开放在另两人的面前,一脸生无可恋的笑道:“我让他在边疆待命,他就拿着我的令牌去游山玩水,现在有谁能告诉我,冬将军在哪???你们谁收到他的消息了?啊?!”
“这……”
“我手下一半的兵力可都在他手上,他这时候给我跑出去玩?我……我就这么教他的?当初是谁和我说他年少有为,将来定是前途无量?谁和我说他虽桀骜不驯可也只是少年轻狂而已,日后定会俯首听命的,谁?!”
晓彻和祝柒涟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敢出声,回想五年前,三人随国主南下巡游时,无意间在街上遇到了混迹在人群里小偷小摸的冬时年。
“啧啧啧,小小年纪竟如此不学好,哎……西凉的规章制度的确是该改改了。”
“毕竟男子不能入学、不能为官,也就名门望族家的稍微好些,普通百姓家苛待男子实属正常。”
祝柒涟和晓彻两人“妇唱夫随”,一个说一个点头,配合的好不默契,祁清巫一开折扇挡在他俩的面前,嬉笑着反驳:“你瞧你们,尽看着他人的坏了,怎么就看不见这小孩的好。”
“依你所言,细细看来,这孩子脾性倒是与你有三分相似。”
“诶,对了!”
祁清巫摇着折扇,风流一笑,没皮没脸的应下:“你们看看他的身手,哟,小小年纪就如此身轻如燕,若是好好训练一番将来势必大有作为,诺诺诺……还有几分小聪明,晓得压低了身子躲人,像我!真是像我!”
“二皇主,你可悠着点,此人看着不像是会俯首称臣的。”
“小事,小事儿,好苗子有点脾性很正常,山高水长,日月蹉跎,总有听话的一天,来人!看着前面那孩子了没,问问有没有父母兄弟,一并带走。”
火发完了,往事也如流水般的涌入了祁清巫的脑中,她轻咳了两声,合了折扇,坐回原位,歪着脑袋朝另两人温良讨好的一笑,试图打个圆场。
“祝妹、晓兄的提议甚好,围猎之事仍需细细商议,我们刚说到哪了?来,喝茶,喝茶,咱们边喝边说,不急。”
祁清巫亲自倒了茶水,小心翼翼的用折扇推过去。
“我想军中定有人知道他在哪,不如我们先传信军营,若是围猎之前还没有回信再做其他打算?”
“此言有理。”
晓彻的脾气温柔沉稳,端着茶碗闻着清香,寥寥几句将事情解决了,倒是祝柒涟还乐不思蜀的冲着祁清巫做鬼脸,显然是将此行本意给抛之脑后了,祁清巫也玩心大发,陪着嘻嘻哈哈了好一阵,晓彻低眉垂眼笑了笑,安安静静的剥了莲子放在祝柒涟桌前的盘内。
不远处的圆柱后,苏与洱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他说着不让探子过来监视,可自己却忍不住躲过侍卫前来一看究竟。原来那人在没有他的地方会笑的如此璀璨,虽然祁清巫和他在一起时也会没心没肺的笑,可他瞧着她和祝柒涟、晓彻在一起的时才是真的高兴。
那场抢亲当真是为了两国和平,当真是意外之举没有半点私心吗?
舞剑
夜已渐深,可后花园那边的热闹经久不散,祁清巫撑着下巴摆出一副小懒猫的样儿巴拉着桌上的花生壳,再瞧祝柒涟连站都站不稳了还非要和晓彻划拳对诗,晓彻扶着她疲软的身子,柔声哄着让她坐下:“涟儿,想听曲吗?”
“想~”
每次祝柒涟喝醉了,都憨憨傻傻的,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照做,特别惹人怜爱。祁清巫和晓彻无意间相视而笑,深意不言而喻。
他们之间也就祝柒涟是真的简简单单。
晓彻想去取琴,奈何祝柒涟拉着他的衣袍怎么都不肯放手,祁清巫一挥手招来了戚竹,让她将房中的琴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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