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的人文习俗确与我们东陵有所不同,两国误会,不足挂齿,只是不知大皇主特来驿站是有何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初次会面得客气着些,给彼此都留下个好印象。苏与洱是这么想的,奈何祁凉玥不按套路出牌。
“西凉的婚嫁制度大体与你们东陵差不多,只不过……你也知道西凉是以女子为尊,男子得恪守男德夫德,声名贵重,可男子的身体结构简单没有直接的方法证明清白……”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家殿下身子不干净?我告诉你,我家殿下自小勤于学业、修身养性、不近女色、洁身自好……”
“俞白!”
这俞白向来嘴快,好在苏与洱一声低斥止住了他。
“做的不错,赏!”
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祁凉玥高兴了,衣袖一扬,随手就是一锭银子,看都没看不偏不倚正好进了俞白的手心。苏与洱见此心里警铃大作,暗暗感叹祁凉玥的身手了得,若是日后真入了府怕是做事得多多提防,小心谨慎些。
“殿下!!!”
来人言行随意,俞白提醒不及,话音刚落,祁凉玥的身形一闪,半跪在苏与洱的面前,眼尾含笑的轻托起他的下巴,俯首就是一吻,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苏与洱当下脸就红了大半,一副被人轻薄了、不可置信的模样。祁凉玥从怀里掏出个血玉手镯给他戴上,与他对视之时,那双独一无二的红眸里盛满了笑意,一开口语气竟极为暧昧。
“这才方算是定下了。”
红眸!!红眸??苏与洱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他身在东陵,但西凉里的传闻也没少听,那位一出生就克死了新国主最爱的宠夫,还自带血眸的女子的消息更是在道上广为流传。
“你……你!”
“没错,在下西凉二皇主祁清巫,多有得罪还请少国主见谅。”
“你!!你!二皇主,我家少国主初来乍到,不知究竟是那里惹怒了您,要受您如此侮辱,两国联姻,双方人选已定,岂能胡来。”
情急之下,俞白倒是冷静了几分,话也说的有理。
苏与洱倒没急着发作,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使足了力气,最后连内力都用上了也没能将镯子取下,这才怒了:“怎么回事?!”
“苏少主,这是以我的血养成的玉手镯,内里刻有我的名字,只有我才能摘下,你戴上就算是被我定下了,此物西凉的每位皇主都有。”
“万事好商量,二皇主若只是有求于人,不如先将镯子取下,我们再慢慢商议,苏某此行是为了两国和平。”
说这话时,苏与洱已经没了好脸色,右手也悄悄的摸上了摆在桌边的佩剑,只等祁清巫一句话。
“若我说,我此举也是为了两国和平呢?”
“大胆!”
佩剑出鞘、寒光凌冽,眨眼之间就停在祁清巫的脖颈边。
不知母亲现在正如何同皇姐说这门亲事呢?她这般一意孤行怕是得受罪了。
如此想着,祁清巫不忧反笑,脖子一歪,脖颈里当即出现一道血痕,那速度之快苏与洱都来不及收剑。
“东陵来意不纯、另有所图,你若不允,明日我就将凉都内所有的暗探都揪出来送去大殿,告发东陵,那你堂堂少国主可就真的得嫁到西凉了。”
“西凉女子……果然不同凡响,面善心狠,好手段。”
对于苏与洱的明夸实讽,祁清巫不甚在意,撕了块白布按住伤口,临行之际还不忘叮嘱一句:“大婚时间不变,聘礼今晚送到,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先去我的府邸看看。”
说完,她就跳窗走了,金辉之下,那人衣袍翻飞,像是朵初绽的红牡丹,艳烈又大气。落地之时,不知怎的,她竟回首朝着苏与洱朗月似的一笑,没有得意、不含戏弄,只是一个至纯至净的浅笑。苏与洱有一瞬间的触动,毕竟净月繁星做衬,清丽又骄傲的女子谁不欣赏,可很快那一点点情就被绵长的憋屈感给淹没了。
“殿下,这下可怎么办,这二皇女是最不受国主待见的,日后和少国主之位怕是无缘了,而且人又蠢笨,文不成武不就,还日日流连于控鹤监,风流的很,听说一月有二十余日都是宿在那的。”
“她既能掌握我东陵密探的行踪,便不会是不学无术之人。”
“那……殿下作何打算?”
“算起来,该是大国主召见的时候了。”
他捡起卡在窗框里的红枫,将其抛了出去,看它随着晚风摇摇晃晃,没个着落。
“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不急。”
“属下明白。”
苏与洱浅浅一笑,意味深长,俞白心里有了数也跟着乐呵。苏与洱转过身去,背负着手立于窗前,已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坚信一切会如他所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有磋磨都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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