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凉都里的百姓,冬时年正在送。清巫,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赶紧把身子养好了才是关键,你难道还想带伤上阵?”
“抱歉……咳咳……这次是我唐突了。”
她被药呛了口,直咳得心口疼,晓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他自是知道祁清巫此次为何如此冲动,只是他不说,反而温温的笑着,拐弯抹角的提醒她:“此战不容小觑,清巫你可得当心些。”
“我懂,我懂……”
床尾的清辉如那林中惊鹿,突然扑闪了下,眨眼的功夫就被厚厚的积云掩的密不透光。见祁清巫神色微动像是回了神,戚竹思量再三才又附上一句:“晓太傅也不见了。”
“什么?!无妨……就让众人按照晓彻的计划执行吧,他规划的很详尽,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另外……派一小队人马去寻寻,别是被祁凉玥给抓了去,诶!悄悄的,别走漏了风声。”
“属下明白。”
“对了,何时走的,可有和谁提起过?”
“好像是……昨日午时,具体的还不太清楚,属下是刚刚见晓太傅的屋里烛火还亮着,想问问需不需要夜宵才发现人不见了的。”
“知道了,去休息吧。”
祁清巫头痛的抚了抚额头,她手底下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让她省心,她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还能困着不让他们出去?!不过……以晓彻的性子,战前缺席,不应该啊……
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夜,便是说的今晚吧:月色溶溶,偏染得满城凄冷;晚风如水,却吹落一地红枫。古往今来,无论是哪个时代,消息无疑是跑的最快的。不过夜,凉都的异动便传到了远在边界的苏与洱那里,俞白在门前徘徊了许久,直到屋内的人看不下去招他进来,他才支支吾吾的说了。
“殿下如何打算?”
“如何打算?俞白,你是又忘了你现在该做什么了?”
俞白面露难色,张了张嘴,半天没能蹦出一个字,还是被苏与洱凉凉的看了一眼才赶紧开了口:“探子说当日的酒楼里除了些泛泛之辈,二皇主和祝家女也在。”
“……继续。”
苏与洱不留痕迹的蹙起眉头,持着书的手也紧了紧,指甲不知何时嵌进了纸页里,印出了一道圆弧。他不知,就算此事真和祁清巫有关系,俞白也会因为那个送簪给他的姑娘而瞒下一些的。
“出了酒楼之后,人潮涌动、鱼目混杂的,探子说,嗯……实在是查不到。不过!据说有人看见车尧在申时出了城,我们的探子一路跟着,似乎是向我们这边来了。”
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苏与洱和俞白对视一眼,两人皆慢慢的起了身。内室烛火高燃,将来人的身影拉长投在了门扇上,那人本意似是不想惹得屋内人惶恐,故意轻轻的落脚却依旧将木板踩的吱呀吱呀响,他身形顿了顿,暗叹一口气,再动身的时候便没了顾忌,吱呀声和鸣,像是奏出了一首刺耳的接风曲。
“看来,事情快要结束了。”
苏与洱压低了声音,自顾自的呢喃,纸门被“唰”的打开,他长剑出鞘,正要同俞白一起刺过去,却在惨白的月光中看清了那人的脸。
他浅浅的笑了笑,说:“苏少主,是我,晓彻。”
原来,事情才刚刚开始。
攻城
“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做?”
言语虽弱凝聚起来却有杀人的力量,多日的网络暴力将当红明星折磨的精力憔悴。他眼下乌青、眼睑浮肿,却还要努力的将眼睛睁的更大一些,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惨。
“我会将你送走。”
“……为什么?”不知怎的,他竟声线微颤。
“因为这样你就安全了。”
那人从书里抬起头,朝他浅浅的笑一笑,午后的光刺眼的很,可他竟看清了,是祁清巫,是同她一模一样的人!!
夜深人静,深谷里陡然荡出几声鸟鸣,苏与洱毫无预兆的睁开眼,他愣愣的盯着房梁,一时有些虚晃,觉得自己还处在梦里,可熟悉的环境又在无形中告诉他这已经是现实了。
刚缓过些神来,不久前晓彻同他说的话便如潮水似的一哄而来,也不管他现在是否愿意去细究这些事情。
“苏少主,我来是有东西要带给你。”
“西凉内斗,太傅闲情。”
苏与洱少语,却针针见血,不留情面。晓彻抿唇一笑,他本是个喜欢打太极的主儿,但也得分人,像苏与洱这样的,就要下些猛料才好沟通。可他尚未开口,就被一把寒光凌冽的长剑抵住了脖子。
“车尧。”
晓彻微愣,但很快又风轻云淡的笑了:“苏少主这说的是谁?我从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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