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不待见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能是因为我克死了她最喜爱的宠夫吧,那位宠夫在母亲怀我的时候身体就渐渐的不行了,后来母亲正生养我,就听外面传来消息,说那人在榻上断气了,死前还攥着母亲送他的玉簪。”
“不知那位宠夫是谁?可说么?”
传闻到了东陵也就只剩个模糊的空架子了。
之前苏与洱问话,祁清巫基本都是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可到这,她却突然噤了声,许久才轻轻的开口,语气里还带上了些许自嘲:“是我父亲。”
这个回答实在是出乎苏与洱的预料,他没说话,可手上敷药的动作又轻柔了些,暗暗感叹西凉与东陵着实迥异,处处淡漠的可怕。
“苏与洱你见过满都红枫的西凉吗?哇!那美得……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啊。红枫一落,冬季就不远了,等雪花飘下来的时候,你也就感觉不到西凉的凉薄了。”
伤口清理好后,苏与洱才发现祁清巫的背后除了鞭刑杖痕还有许许多多刀枪剑戟留下的伤疤。
“女子身上有疤就不好看了,以后还是多注重自己吧。”
“我听说东陵男子不管爱或不爱,只要娶了妻都会护着她,那苏与洱,你会护着我吗?”
祁清巫满脸期待的看着正替她整理被褥的苏与洱,良久才听到他近乎无情的说道:“我不会护着你,我只护我的妻。”
“也是,在西凉该我护着你才对。”
或许这话在她意料之中,或许她就是随口一问根本不在乎他回什么,可无论是哪一种都成功的在苏与洱的心里留下了种子。他起身出房,回身关门的时候和那双无畏又清朗的红眸在缝隙里相撞。
“我不会护着你,但我可以替你出气,让你过的好一些。”
两日后,鞭刑祁清巫的女官在宫中溺水,被人捞上来的时候,尸体都泡烂了,面无全非的辨认都困难,根本没法深查,为安抚民心,刑部侍郎以自尽为死因草草的结了案子。
和睦
为了养伤,祁清巫还当真听话的在府邸里安安稳稳待上了一个月,所有的拜帖都推了,也不接受任何人来探望。说实话,这是暗中探察消息的好时机,苏与洱大可着两手准备,一面细心照顾祁清巫博取她的信任,一面将暗探都散出去好好了解下西凉朝堂的人员背景。可他偏偏就没有,不让俞白擅自号令暗探不说,自己日日跟在祁清巫身后也什么都不问。
“二皇主,大皇主和三皇主来了。”
“闭门谢客,不见。”
这些日子,祁清巫闷着不出府,既是为了养伤,也是为了清净,毕竟一出门就得提防着她的皇姐和皇妹们,每次上朝她都感觉自己是块刚出炉的香饽饽,多少人都盯着她,烦的很。
“可是……”
“二姐,二姐!怎么,连姊妹来看看都不成吗?难不成是病重的起不了身了。”
小厮的话尚未说完,三皇主就吆吆喝喝的拉着大皇主进门了,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神情怎么都掩不住。这两人的事情虽然祁清巫只是一笔带过的说了说,但苏与洱还是让暗探去查了个仔细。
这三皇主祁聂儿和祁凉玥是同一父亲的血脉,两人自然是比其他皇女之间要更亲近,在夺位之争上,也毫无疑问的形成了统一战线。奇怪的是,她们从未争对过其他任何一位皇女,反倒对这位不受待见,文武不通、名声狼藉的二皇主处处挑刺,多有忌惮。
“二皇主身体尚未痊愈,不方便见各位皇主,还请体谅。”
苏与洱在祁聂儿毛毛躁躁冲过来的瞬间,不动声色的往前站了一步,一甩袖袍将祁清巫严严实实的挡在身后,祁聂儿还好及时收脚,不然差一点就撞到了苏与洱的怀里,她可不愿和这位少国主扯上什么关系。
“妹夫,我们只是多日不见妹妹,想看看她是否安好,可有什么需要,你如此防备岂不是将我俩都当成了外人。”
大皇主果然名不虚传,说话彬彬有礼,分寸也拿捏的到位,只是眼底有掩不住的奚落。这种明面上你来我往,暗地里刀光剑影的场面苏与洱见多了,也微微弯腰,恭恭敬敬的说:“实在是二皇主身体抱恙,这两日才堪堪好一些,大夫也嘱咐了不宜多言。”
“没想到皇妹夫妻如此恩爱,看来今日是我们多有打扰。”
“俞白,戚竹去送一送大皇主、三皇主。”
“是。”
待人走净,祁清巫撩起他宽大的袖袍,从缝隙中露出张脸,抬头看了看他,嬉皮笑脸的说道:“多谢苏少主帮忙。”
“日后她们不会再出现在府邸里了。”
“那就有劳苏少主费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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