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接过竹棍,心中明白这是定彦平的考验,他定要全力以赴但又要小心谨慎,不能伤了孩子。而张善相则一脸坚定,摩拳擦掌,准备迎接这场比试。
邱瑞看到眼前的情形,心中害怕杨林万一应对不佳跌了面子,于是挺身而出说道:“王爷,让我先来挑战吧,也好探探这孩子的虚实。”杨林微微点头,目光中透露出对邱瑞的信任,应允了他的请求。
于是邱瑞神色严肃地接过竹棍,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全神贯注地和这个张善相打斗起来。
只见张善相身形如燕,灵活至极,手中竹棍被他使得犹如真正的双枪一般,招式凌厉,攻势凶猛,变化多端,令人眼花缭乱。邱瑞一开始还能沉着应对,凭借自己多年的战斗经验见招拆招,防守得密不透风。
然而,随着回合的不断增加,张善相的攻击愈发猛烈,邱瑞渐渐感到吃力,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张善相的双枪技巧着实十分精湛,不到10个回合,邱瑞便露出破绽,不敌张善相,无奈地败下阵来。
邱瑞虽然心中略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心悦诚服地承认这孩子枪法出众。他喘着粗气说道:“此子天赋极高,反应敏捷,枪法的套路更是精妙非凡。若假以时日,经过更多的历练和成长,必成大器。但若是在战场上,我使用了自己趁手的兵器,凭借我多年征战积累的经验和深厚的功力,肯定能够打败他。毕竟这张善相如今还是个孩子,在力量和战斗经验方面都有所欠缺。”
众人听闻邱瑞这番话,都不禁对张善相的未来充满期待,也对这场比试的结果有了新的思考。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杨林,看他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杨林神色凝重地接过邱瑞的竹棍,深吸一口气,说道:“若我也是不敌,定兄莫要取笑。”他的目光坚定而又略带一丝担忧,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张善相。
定彦平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说道:“杨王爷尽管放手一搏。”
于是杨林摆开架势,全神贯注地和张善相打斗起来。一开始,杨林并未使出全力,只是试探性地出招,想要摸清张善相的枪法套路。只见他手中竹棍轻轻一挥,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而张善相却毫无保留,双目圆睁,双棍挥舞,气势如虹,犹如猛虎下山,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几个回合下来,杨林发现这孩子的枪法果然精妙,进攻迅猛,防守严密,毫无破绽可寻。他心中暗自赞叹,便也不敢再轻视,开始认真起来,招式越发凌厉,竹棍在他手中虎虎生风,时而直刺,时而横扫,变化多端。
张善相面对杨林强大的攻势,毫不畏惧,沉着应对,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果敢。他步伐灵活,棍法丝毫不乱,巧妙地化解着杨林的一次次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竹棍相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转眼间,这杨林和张善相已经打了将近30个回合,居然也只是平手。周围的人都不禁看呆了,他们被这场精彩绝伦的比试深深吸引,纷纷为他们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好!精彩!”
杨林缓缓收下竹棍,神色中带着一抹愧色,说道:“自愧不如。”但是定彦平何等精明,他是明眼人,瞬间就洞悉了杨林此举的深意,知道杨林在卖自己一个面子。
于是定彦平哈哈大笑着说道:“杨王爷这是哪里的话,您太过谦了。来来来,快快请进屋内一叙。”
说着,他热情地伸出手,将邱瑞和杨林请进屋中。随后,又扭头对着张善相说道:“善相,你速去买些上好的酒食回来,要好生招待这两位远道而来、风尘仆仆的客人。”张善相乖巧地应了一声:“是,义父,我这就去。”说完,便转身匆匆出门去了。
定彦平将杨林和邱瑞让到屋内上座,亲自拿起茶壶,为他们斟满茶水,微笑着说道:“二位一路奔波劳累,着实辛苦了。今日能到我这陋室,也是缘分,定要好好歇息歇息。”
杨林连忙拱手道:“定兄客气了,此番贸然前来叨扰,还望定兄莫要怪罪才是。”邱瑞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定兄一向仗义豪爽,还望多多担待。”屋内的气氛逐渐变得融洽起来,众人的脸上都浮现出轻松的笑容。
邱瑞又向定彦平提及了前去助阵破罗艺的事情。只见邱瑞神色郑重,目光恳切地望着定彦平,诚恳地说道:“定兄,如今局势紧迫,罗艺的威胁日益增大,若不早日将其击破,后果不堪设想。还望定兄能出山相助,共破此敌。”
定彦平听后,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后仰,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仿佛思绪已经飘向了那战火纷飞的战场。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轻微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
良久,定彦平缓缓抬起头,轻叹了一口气。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犹豫和纠结,那皱纹似乎都更深了几分。他的目光在邱瑞和杨林身上扫过,缓缓开口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需仔细思量。这一去,不知前路如何,我自是不惧艰险,但我那义子......”
说到此处,定彦平又沉默了下来,似乎心中仍在权衡着其中的利弊,思考着自己和义子的未来,以及这一决定可能带来的种种后果。
定彦平说道:“我那义子不可去,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眼神中满是对义子的呵护与疼惜。
接着定彦平又说道:“自己本不愿参与朝廷中事,自己当年弃官不做,隐于此地,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这些年,我早已看淡了官场的尔虞我诈和权谋的明争暗斗。那官场就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一旦陷入,便难以脱身。我曾经在其中摸爬滚打,身心俱疲,最终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如今,我只想在这一方天地里,与我的义子过着平淡而安宁的生活。每日里看看山水,教教他武艺和为人处世的道理,便已心满意足。如今让我再次卷入这是非之中,实在是心有不愿啊。”
定彦平边说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和感慨交织的神情,那深深的皱纹仿佛都在诉说着曾经的沧桑。
听到定彦平的话,杨林有些着急,他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急切地说道:“定兄,如今局势危急,刻不容缓。若不能尽快解决罗艺之事,只怕会引发更大的战乱。一旦战火蔓延,那将是不可收拾的局面。到那时,百姓遭殃,流离失所,生灵涂炭,这绝非你我所愿见到的啊。”
杨林目光恳切地看着定彦平,眼中满是焦虑与期待,继续劝说道:“定兄啊,您是深知我的为人的。我杨林一心为了朝廷,为了这天下的安定。您武艺高强,兵法谋略更是出众。想当年,您在战场上的英姿,令多少敌人闻风丧胆。只要您肯出山相助,以您的智慧和能力,定能迅速平定叛乱,还天下一个太平。这不仅是为了朝廷的安稳,更是为了千千万万无辜的黎民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定彦平听了杨林的话,眉头皱得更紧,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他缓缓低下头,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之中,心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斗着。
定彦平不想管朝廷之事,他早已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和争斗纷扰,只愿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过着平静的生活。然而,一想到突厥可能南下,给百姓带来无尽的灾难,他的内心便无法平静。
定彦平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目光深邃,陷入了久久的沉思。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沉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终于缓缓点头道:“好,杨林,我就随你去破这罗艺。但你我必须约定好,破完罗艺,我继续回我的曹州,依旧过我的平淡日子,当做闲云野鹤,你不可再来侵扰我。”
定彦平的目光坚定而严肃,紧紧盯着杨林,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似乎想要从杨林的眼神和表情中确认这份约定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他深知,此去意味着再次卷入那纷繁复杂、充满危险的纷争之中,可国难当头,为了千千万万百姓的安宁,为了阻挡突厥的铁蹄,他甘愿暂时放下自己所追求的安逸。
杨林听闻定彦平答应出山,脸上立刻露出难以掩饰的喜色,他激动地向前一步,双手抱拳,郑重其事地连忙应道:“定兄放心,杨某以人格担保,定当遵守约定,绝不食言!只要罗艺之事一解决,定兄便可自由归去,我绝不再来叨扰。”
定彦平微微颔首,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一些,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如此甚好,那事不宜迟,我们便尽快启程,早日破敌,以免夜长梦多。”
屋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众人紧绷的神经也稍稍舒缓。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热烈地商议起破敌的具体事宜,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期待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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