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最后,贺若弼端起酒杯,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缓缓问道:“耶律狼主,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契丹勇士向来以勇猛着称,可为什么在这次战事中,我几乎没有看到什么大将?”
耶律德海听了,脸上顿时露出无奈之色,他重重地长叹一口气,说道:“贺将军,这其中的缘由真是一言难尽呐。”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贺将军有所不知,此次我们反抗北周,实非出自我们的本心呐。”
贺若弼皱起眉头,目光愈发犀利,追问道:“这罗艺究竟为何要胁迫你们?他究竟有何图谋?”
耶律德海愤愤地说道:“那罗艺简直是野心勃勃,欲壑难填,妄图称霸一方。他率领着他那凶悍无比的燕云十八骑,气势汹汹地来到我们契丹部落,以武力相逼,让我们与北周为敌。还放出狠话,说若我们不从,便要将我契丹灭族,让我们整个部落从此消失在这世上。本来我们契丹也有众多武功高强、英勇无畏的勇士,可都在与罗艺和他那可怕的燕云十八骑的对抗中,或死或伤。我们实在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才不得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啊。”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贺若弼冷哼一声,满脸怒容道:“这罗艺当真可恶至极!为了他那不可告人的一己私欲,肆意挑起战火,让无辜的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受苦受难。此等罪人,天理难容!”
伍建章神情严肃,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速速禀报朝廷。绝不能让这罗艺继续为非作歹,逍遥法外。否则,天理何在?王法何存?”
众人纷纷点头,面色凝重如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有人咬牙切齿地说:“这罗艺简直是丧心病狂,必须受到严惩!”
还有人握紧拳头,恨恨地说道:“定不能轻饶了他,要为那些死去的冤魂讨回公道!”一时间,众人心中都对罗艺的所作所为充满了愤怒和谴责。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罗艺的名字。贺若弼感到有些疑惑,他那两道浓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目光中透着深深的不解,于是他语气急切地问这耶律狼主:“耶律狼主,这罗艺究竟是何来历?我等对其一无所知,怎会突然就有如此大的能耐,让你们契丹都受其胁迫?”
耶律狼主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缓缓说道:“贺将军,这罗艺啊,就像是突然间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他本来是幽州太守的部将,平日里为人低调,并不显山露水,在众人眼中丝毫不起眼。”
“然而,”耶律狼主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幽州府太守去世之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幽州府太守的儿子竟心甘情愿地把这幽州太守的位置让给了罗艺,自己则甘愿做马前先锋。”
耶律狼主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这罗艺武功高强,枪法如神,令人惊叹。他在战场上的身姿,就如同战神一般,让人胆寒。而且,他还精心培养了一支部队,叫做燕云十八骑。”
说到这里,耶律狼主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这燕云十八骑,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狠角色。他们身着黑衣,脸戴面罩,行踪诡秘。所到之处,那真是寸草不生,如同地狱的使者降临。”
耶律狼主的声音微微颤抖:“据说,这18个人可抵千军万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们契丹的勇士在他们面前,也只能是望风而逃。”
贺若弼听后,脸色愈发凝重,双唇紧抿,说道:“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和部队,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谨慎对待。”
众人也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可如何是好?”
“如此强敌,不好对付啊!”
“看来得从长计议。”
大家对这神秘而强大的罗艺和燕云十八骑充满了忌惮。
狼主描述道:
“他们身着寒衣,那寒衣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腰佩弯刀,那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脸戴面罩,只露出一双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头蒙黑巾,神秘而又令人畏惧,让人无法窥探其真实面容。”
“外披黑色长披风,随风猎猎作响,仿佛来自黑暗的使者,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冷酷。脚踏胡人马靴,马靴配有匕首,那匕首在关键时刻便是致命的武器,随时能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背负大弓,每人负箭十八只,那箭羽在箭囊中整齐排列,箭头寒光闪闪,仿佛随时准备射向敌人的咽喉,取其性命。配清一色圆月弯刀,在月色下,那弯刀的弧线宛如死神的微笑,让人毛骨悚然。”
“而为首的就是原来幽州太守的儿子张庆祥,此人也是勇猛非凡。他身姿矫健,骑在马上犹如一尊战神。带领着这燕云十八骑,所到之处,无人能挡。他们如同狂风骤雨,席卷一切,让敌人闻风丧胆。”
听到这里,贺若弼更是满脸愁容。他原本就紧蹙的眉头此刻锁得更紧了,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仿佛沟壑一般,忧虑之色尽显。他双唇紧闭,目光中满是焦虑,不禁又问道那北平王罗艺的相关信息。
耶律德海只是摇头,脸上露出无奈且遗憾的神情,缓缓说道:“贺将军,不瞒您说,我确实没有见过北平王罗艺。只是从一些传闻中略知一二。”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只是听说这北平王罗艺每次上战场都是白马银枪,在那硝烟弥漫、杀声震天的战场上尤为显眼。他那骑在白马上的身姿,挺拔而威武,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战神,让人无法忽视。”
顿了顿,耶律德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畏,继续说道:“而且,还听说他那枪法如神,神乎其技,让人惊叹不已。那枪法好像叫什么五钩神飞枪。这枪法变幻莫测,时而如疾风骤雨,迅猛凌厉;时而又如行云流水,绵密不绝。其威力无穷,令敌人难以招架,往往还未反应过来,就已命丧枪下。”
贺若弼接着问道:“耶律狼主,方才您和我军左天成将军交手,那罗艺与左天成相比,武艺孰高孰低?”
耶律德海毫不迟疑,直言不讳说道:“贺将军,我便实话实说。以我的判断,估计七八个左将军也不是罗艺的对手。那罗艺的武艺实在是高深莫测,令人胆寒。今日我与左将军有过一番较量,深知左将军之英勇无畏,其武力和战术皆有可称道之处。然而,罗艺此人,实非左将军所能比拟。”
耶律德海微微皱起眉头,接着说道:“罗艺在枪法上的造诣堪称登峰造极,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穷的威力和变化。其战斗经验更是丰富至极,历经无数次生死之战,无论是应对之策还是杀伐决断,都远超常人。左将军固然英勇善战,但在罗艺面前,恐怕仍显稚嫩。”
贺若弼愁眉不展,他的双眉紧紧拧在一起,犹如打了个死结,忧虑之色在脸上挥之不去。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
因为他知道这几年罗艺在北方招兵买马,势力日益壮大,已经成为了国家的心腹大患。如今他拥兵自重,对朝廷的威胁与日俱增。
贺若弼停下脚步,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前几年杨家全部被解除兵权,原本北方的防线有所松动。这罗艺便趁机崛起,迅速扩充自己的势力。如今他兵强马壮,若不加以遏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贺若弼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眼下,他们这三路军队会合,本应是士气大振之时,然而众人的脸上却不见多少喜色。因为他们深知,在这支队伍中,其中武艺最高的也只是武建章。可武建章如今又受伤了,这无疑让他们的处境雪上加霜。
贺弼忧心忡忡地说道:“武将军受伤,实乃我军之大不幸。一旦碰到了罗艺和他的燕云十八骑,以我们目前的实力,估计北周的军队会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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