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马车后,以安怕商礼头疼,给商礼按着脑袋上的穴位。
即使以宁不说话,商礼也能感觉到小丫头生气了,呵呵,有趣的。
先让小丫头生气一阵子吧。
以饶在驾车。
长夜安隐,多所饶益。其中安、饶二字便取自其中,至于宁,则有安定之意。
路过小御街,人潮拥挤,以饶驾的有些慢了,众人的喧闹声也争先恐后的涌入商礼的耳朵。让她多有不适的皱起了眉头。
“郎君,前头百姓多拥挤,听闻是会试结果放榜了,郎君可要知晓些?”以饶问道。
“不必,绕过去。”商礼闭着眼睛说道。她似乎是有点烦躁的,紧锁的眉头让两个小丫头不敢言语。
“是。”
以饶走了处偏僻的地方,可尽管如此,她们还是听到了些闲言碎语。
“这会元的名字好生熟悉。”一汉子对着自己的婆娘说道。
那妇人也是连连点头,肯定了那汉子的说辞,喃喃自语着,“许…许…诶!”
妇人突然激动起来,抓着那汉子的胳膊大声嚷嚷道:“晓得了晓得了!是那许郎君!”
汉子也好像想起来了,回忆着说道:“是那个瘦巴巴的,你经常给人家送些饭食的穷小子?”
“是了,他母亲这会恐怕是要惊得从床上蹦起来了。”
“先头总喊人家许小子,这回人家可是飞上枝头变成龙嘞。”
“管他作甚,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汉子毫不在乎的说道。
妇人拐着汉子的手臂就往家走,嘴上催促道:“走走走,快回家看看。”
以宁在一边听得真切,一脸的惊讶,看着以安说不出来话,如果那夫妻说的是真的,这会试的第一名就不是她家郎君。
听着这语气,也不像是哪家的公子,像是一个穷苦人家。
是许,就连她以宁也未听闻东京有哪家的优秀寒窗学子是姓许的。
以宁偷偷的想看商礼的神色,却被以安的一个眼神给压下去了。以安微微皱起眉头,用眼神示意以宁,示意她不要再打扰郎君。
以宁敢肯定,她家郎君真的听见了。
以安的意思不让她看着商礼,可以宁实在是好奇,同时也夹杂着气愤。
倒是沉着的以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又迅速隐藏起来。
马车行驶的倒也快,没过一会儿就到了陆府。
商礼的母亲姓陆,单字绣,是大晟第一位女丞相。
大晟比其他国家的民风较开放,可那只是对比出来的。虽然大晟皇宫之中有不少女使,可若是搬到朝堂之上,鲜有人焉。
即是首位,一举一行自然诸多诟病。
陆绣是少时得志,与官家鸿德帝秦正昭危难之时相识,感叹于陆缘才华谋略,招于麾下,助他顺利登基。
陆绣迄今为止的人生算得上跌宕起伏,更是充满传奇色彩。
这位女子感情也是洒脱,商礼的父亲是江陵城商氏一族被誉为经商天才的郎君商锦,家中排行老大,兄弟姊妹共四人。
早些传闻夫妻二人感情不和,陆绣是不可能被休的,遂一纸告书,二人和离。
商锦便回他的江陵城,当他家缠万贯的商人,陆绣继续当她的丞相。
此时的大晟商业发达,商人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而榜下招婿的事情常在江陵城发生,以至于商氏在朝堂之上也有些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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