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颈间,真实得叫人全身酥麻。
苏陌身上的余韵还未退,不自觉扭动了一下。
裴寻芳贴着他的耳:“殿下若是雌鱼,咱家能叫殿下日日夜夜不停地产卵。”
苏陌怔愣一瞬,随即炸毛:“你说谁是雌鱼!”
裴寻芳被他撞了一下,算是真的醒了,他睁开眼,又那么沉沉郁郁地望着苏陌。
苏陌这下不敢动了。
“殿下不是雌鱼……”裴寻芳的眼尾又漾起了红,“可咱家是欲求不满的雄蝉。”
他盯着苏陌,眸光越来越深。
苏陌心里发毛。曾经身为阉人的裴寻芳已是欲望强到变态,如今成为了一个完整的男人,还不得将苏陌玩坏。
烛火“哔啵”炸响了一下。
苏陌往后一缩。
裴寻芳擒住苏陌两只腕子,反推到头顶。
“殿下写下裴寻芳这个角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这个人压在身下,弄得哭哭唧唧庄重全无?”
“裴寻芳!”苏陌惊呼,“你不能这样……这样索求无度!我们要约法三章!”
“贪婪成性,心狠手辣,这不正是殿下亲手写下的我吗?”他欺身上去,“自已写的,就得自己受着。”
“裴寻芳!你!……呜呜呜掌、掌印大人……呜呜呜顾四爷呜呜呜……”
“殿下这样,只会叫咱家更想欺负你。乖,放松。”
什么写书人,什么不靠谱的精神力控制术,在此刻全都用不上了,苏陌毫无信服力地威胁道:“裴寻芳……我会叫你后悔的!”
“嗯,咱家随时恭候……亡国小侯爷,流亡野狗,阴鸷太监,殿下辛辛苦苦写下我的一生,我该拿什么还你呢?”
“这双一笔定乾坤的手……”裴寻芳扣住苏陌的手,十指交缠,“这漂亮的小脑瓜……这光怪陆离的书中世界……殿下与我,谁是庄周,谁是蝴蝶?”
苏陌哪里还分得清。
裴寻芳满意极了:“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苏陌的脑子一开始还是清醒的,后来索性丢了,丢了又如何?浑浑又噩噩又如何?
这颗心是胀满的,身体也是胀满的,鲜活又满足。
除了间歇性的睡眠,余下皆是朝雨夕燕,究欢愉之极。
色令智昏,当真是色令智昏呐。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
苏陌也不知自己这三日怎么过的,没有白天黑夜,没有晨昏暮晓,裴寻芳似要将这一世、上一世、生生世世的不满意都撒在他身上。
可怜娇姿未惯风和雨,苏陌快被折腾坏了。
到了后来,这具身体仿若被他重置了,调教透了,叫他记住了他的温度,他的触感,叫他记住了那深深植入骨血里、身体与灵魂共舞的震颤。
重华宫这三日也是不消停,妖魔横行,鸡飞狗跳,哭丧的哭丧,撒泼的撒泼,吴小海已经练成了铜墙铁壁之身,来一个算一个,都客客气气地招待着,再全须全尾的给请回去。
到了第四日凌晨,天蒙蒙亮,三名影卫风尘仆仆驾着一辆马车停在重华宫门口。
马车四面钉得死死的,车门上挂着锁链。
不知道的,还以为押着个重囚。
车门打开,马车里坐着的,是个黑衣小少年。
他瘦高个子,肤色微深,生得好个俊模样,那双眸子清冷又孤傲,双手双脚被绳索绑着,像只野性难驯的小兽,警惕地看着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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