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头看了眼,自言自语道:“许是在做梦吧?做梦好,省得醒来哭闹。”
说得有理,妇人点点头,移开目光。
花灯节,没有宵禁,没有守城,马车堂而皇之的离开了京城。
郊外安静,车轮声伴着虫鸣声让陆知鸢睡了个难得个好觉。睁开眼,没见到昨晚的那个妇人,倒是见了几张生面孔。两男两女,从五岁到十五岁不等。一个刀疤脸,抱着鞭子坐在门口,驾车的还是昨晚的那个男人,只是不像昨晚那么话多。
年纪最小的那个孩子窝在角落里哭,抱着他的像是他的姐姐,看穿戴,也不像是一般人家。陆知鸢用手碰了碰她:“我叫陆知鸢,是被他们骗来的,你们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到马车上来的。”
小姐姐诧异的看着她。
知道自己是被坏人骗了,还能在坏人的马车上睡得呼呼的,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不会是个傻子吧?
“哭有用吗?像你弟弟这样,哭了一路,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还不是被困在这里?与其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不如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陆知鸢翻出手帕给小男孩儿擦鼻涕:“别哭了,哭的我肚子都饿了。”
说罢,将手伸到那个看起来很凶的刀疤脸跟前:“有吃的吗?”
刀疤脸一愣,没想到陆知鸢敢伸手问她要吃的。作为押车人,他见过的小孩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个不是怕他怕的要死。
见他不吭声,陆知鸢的小脾气也上来了,照着他的胳膊啪啪两声:“大鱼大肉没有,干粮总有吧?我快饿死了,有你们这么当人贩子的吗?我要跟你们寨主投诉你们。”
刀疤脸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纸包里是三个冷掉的烧饼。
孩子们都是夜里被拐来的,从上了马车到现在一直空着肚子,见刀疤脸拿出烧饼,一个两个全都看了过来,连最小的那个小男孩儿都止住了哭声。
陆知鸢拿过烧饼捏了捏,吐槽道:“太硬了,吃了容易胃疼。”
刀疤脸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停车,我要烤烧饼!”陆知鸢拍着车厢,见刀疤脸瞪她,目光森冷的瞪了回去:“这荒郊野外的,就我们几个小孩子,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要吃就吃,不吃饿着。”
“虽不知道你们口中的落霞山在哪儿,但看马车行走的这个方向应当是去临县的。京城附近,只有临县有山,也只有临县的山易守难攻,适合藏坏人。从京城到临县,起码要走上两三天,你确定要让我们饿着?”
刀疤脸拧着眉头看向她。
一个上车就睡的小丫头片子竟然知道这些?
动了动身子,粗声粗气道:“三天而已,饿不死人。”
“行吧,那便不吃了。”陆知鸢将烧饼揣进怀里,闭着眼睛道:“饿死也比被你们卖了强!记得把我的尸体扔远点儿,要是让我外祖父他们知道了,你们那个落霞山怕是守不住。”
赶车的男人冷嗤一声:“小姑娘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外祖父是那个?说出来让咱们听听。”
陆知鸢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柱国大将军,谢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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