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似解决,又暗潮汹涌,只是明白的都保持沉默,时刻警惕而已。
白沐绵先礼后兵后,志不在隐藏极深那些人,目前最重要的是刚才抓住的那人,当着众人的面被活捉,想必背后之人不会轻易放过,既然如此,她要加快速度从那人嘴里套出点东西,再来个放长线,钓大鱼。
悄悄来到二哥白江宴身边,两人俯首帖耳一番,声音小到就算耳力惊人之人,都难以听到。
咬完耳朵,白沐绵不再停留,搀扶上母亲的手,软糯糯轻声撒娇:“母亲,女儿饿了,我们回房间吃吧,待在这里女儿害怕,吃不下。”
其他人一愣:您刚才那冰冷模样,可不像是害怕,倒是我们被吓的够呛。
女儿想借口回房间,叶瑛又怎会不知道,她刚在看到的,暴漏出的人并不完全,而且抓住的活口也要抓紧审问才行。
宠溺拍拍女儿的手,温柔安慰:“绵儿莫怕,有母亲在。”
白沐绵的害怕是装的,叶瑛的关心却是发自肺腑,无论何时,母亲担忧孩子都不分场合,真假。
温知行见白沐绵要走,慌忙上前开口:“郡主请留步。”
楚潇远一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就是看不惯他在绵绵面前刷存在感,当下脸黑冷阴沉,让在他身后的时影感觉冷风阵阵。
“不知温公子还有何事。”
既然想与之结交,白沐绵自然对他会和颜悦色几分。
温知行为人一向洒脱,可是,不知怎的,一对上白沐绵清亮的眸子,就会不自觉不自信,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白沐绵很不喜欢扭捏之人,更何况堂堂七尺男儿郎,这般别扭作态,总觉得缺乏阳刚之气,简言之就是有点娘,清冷考口:“温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我能做的必然尽力。”
温知行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俯首躬身一礼,带着惬意犹豫开口:“是这样,此次外出实为家中生意,路过驿站也只是稍作片刻,还要及时赶回去,望郡主通融。”
白沐绵真是怕了古人这咬文嚼字,简单一句:想先走,竟说的如此委婉,不过,这也是古文化的魅力。
环视四周,见有几人眉宇焦急,恐也是着急赶路之人,虽然天色渐暗,但总有人有不可等之事,她也不能强制留下众人,加上刚才的惊险,恐怕也没几人愿意留下。
转身幽幽开口,语带歉意:“是我考虑不周了。”
转而又对楚潇远虚行一礼,恭敬道:“不知大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放人之事白沐绵不好开口答应,毕竟这些人里很有可能还有可疑之人,回去通风报信必不可少,但也要有人去监视,目前她能用的人手不多,只能麻烦楚潇远。
楚潇远收到她眼神里的暗示,很满意她能第一时间想到自己,掩饰住喜悦沉声开口:“既是郡主的朋友,方便自然要给,等本将军核实完温公子等人身份,必当亲自送他们出驿站。”
闻言,白沐绵眉眼莫名抽抽,亲自送出驿站,这也可不必吧,毕竟您这身份,别再吓着人家。
不出白沐绵所想,听到楚潇远这么说,温知行惶恐朝楚潇远一拜,声音不想飘都难:“不,不敢劳烦镇北大将军。”
别人看不出来,楚潇远却看得清楚明白,此人虽恭敬有礼,声音也伪装的极好,但就是给他一种莫名不舒服。
声音冷了几分:“郡主的朋友就是本将军的朋友,温公子不必客气,请。”
嘴里说的客气,周身的气势却不容拒绝,率先走过去查看在场人员。
温知行只能向白沐绵等人匆匆行礼,快步跟上。
白沐绵更感莫名其妙,想不明白干脆就抛之脑后,扶着母亲回到房间,叮嘱紫萱照顾好母亲,略微乔装一下,带着子衿紫苏离开。
驿站后院柴房里,时影已经等候在那里,看到白沐绵前来,略微一拜行礼开口:“此人嘴硬得很,我手底下的人手段用尽,依旧没逃出半个字。”
白沐绵自然知道敢刺杀她的,又怎会是等闲之辈,望着屋里透出的莹莹烛光,嘱咐出声:“你们都守在门外,无论里面发生何事,都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子衿不放心郡主只身一人,急急阻止担忧出声:“郡主一人恐有危险,让女婢随您进去吧。”
自从白沐绵不顾自身安危,吸引走所有刺客救子衿后,子衿就把白沐绵当做亲人在守护,地位恐怕比哥哥时影在她心里还要重,又怎会让白沐绵孤身犯险,哪怕白沐绵不需要保护,她也必须跟在身侧。
白沐绵看出她的决绝,轻点头表示同意,率先走进柴房。
拆房门被关上,时影紫苏都从彼此眼里看出疑惑,他们都是暗卫出身,折磨人的法子心照不宣,连他们都没有办法的人,郡主为何这般自信,他们也想观看学习一番,奈何嘴笨,没抢过子衿,只能心痒难耐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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