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在她后腰游离摩挲,“家里有备用牙刷毛巾吗?我每天必须洗澡。”他仰着头,就这么耗着她,云昭低眸看这个性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男人,拿掉他的手。家里有备用的东西,只是很少有人来,牙刷云昭记得都是几年前买的了。很快,那间小小的浴室里稀里哗啦发出声响。陆时城裹着浴巾出来,碎发黑湿,走到云昭的卧室,对正在翻书的她说:“抱歉,浴巾帘被我扯掉了,布似乎太脆,没办法装上去。”确实用的年多了,可云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没事去扯它做什么?”“只是随便一扯,这样,我赔偿,微信转账给你。”陆时城赤着上身,肌肉赫然,云昭避开目光,说,“不用了,隔壁卧室我收拾出来了,你休息吧。”“想跟你一起。”他一边用毛巾揉头发,一边坐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很快把浴巾窸窸窣窣丢了出来。“我这是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你又这么占地方。”云昭气极,瞧,陆时城上了床可不就几乎占光了底盘。“挤一挤。”陆时城拍拍枕头,又说,“再拿个枕头来,海豚放哪儿?”云昭没搭理他,先去洗澡。趁她不在,陆时城从床上下来,拉开衣柜:叠放整齐,只是内衣摸起来手感太差。八月给她买的,一件都不在。他略微蹙眉,随手拈起她一双夏天搭配波点连衣裙的堆堆袜,不知什么怪毛病,放鼻子下闻了闻,唇角勾笑。这么闲闲地翻来翻去,哦,原来女孩子的衣柜里是这样的。当然,塑料收纳箱里也有宝贝:发卡、皮筋、卫生巾一些小物件。陆时城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不了解女孩子,听到动静,他回到床上,看云昭进来说:“你睡这,我去隔壁。”他拽住她手:“别,那就没意思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没办法,勉强铺了两个被窝,云昭拿来个枕头,贴墙躺了,侧过身,说:“我订闹钟了,你明天要按时走。”她脸对着墙,闭上眼,不再打算和他说话。“昭昭,别背对我。”陆时城把她扳成平躺姿势,云昭很烦,说,“你不要动手动脚,”说着脸红,“你别想那个,我这几天生理期快到了小肚子坠得慌。”“痛经吗?”陆时城终于想到一个不算太陌生的词。“偶尔。”“我母亲认识一个很好的老中医,我带你去调理调理。”陆时城倾身撑起一只手臂,淡淡凝视她。云昭看他颈肩都光着,肌肉紧致,移开目光说:“不用,你不睡吗?把床头灯关了吧。”她心特别慌,害怕他突然扑过来怎么办,见他沉默,黑黢黢的眼睛盯着自己看,缩了缩:“你不要总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我不动你,只是想好好看看你。”他说。云昭往下又滑了滑,嘴巴藏被角,瓮声瓮气:“有什么好看的?”陆时城伸手勾住她一缕头发,缠着手指打圈:“离我近一点。”如墨的眉,白的脸,鲜红的唇瓣,云昭露出整张脸来,问:“你今天来找我时,情绪不好,你有什么事现在说吧。”“你怎么知道我情绪不好?”“你嘴巴抿得紧,没表情,我猜的。”陆时城微微一笑,她不动,他就去靠近她一点,把头挪到她枕头上,两人脸对着脸,仿佛呼吸的都是同一口空气。“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陆时城眼帘一垂,“只是,心里有些不痛快。”“是你公司的人惹你生气了?”“不是,”陆时城看着她,“把手伸出来好吗?”云昭顿了下,依言伸出一只手,陆时城握住了,轻轻揉捏,“外面风很大,听到没?”侧耳倾听,确实是,北方的风从来狂野。“嗯,怎么了?”云昭不解地看他。陆时城笑笑,翻过身,把床头灯啪嗒一声关上了,重新面对她,“我不困,喝了你家的茶,”说着,鼻息里沉沉地低笑,“我家以前有个长辈很懂茶,也懂字画,他以前想教我品鉴,我没沉下心学,后来人不在了觉得可惜。”云昭心里黯然:我只有爷爷。“先锋下周开始有莫奈的艺术展,你过来看。”陆时城很自然地想到这件事,云昭在昏暗不清中“嗯”一声,他想了想,忽然说:“其实,先锋是我母亲投资的。”云昭愣住,好半天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先锋美术馆,是属于你母亲的?”她迷惑地问。陆时城攥了攥她的小手:“对,我之前没和你说。”难怪,闭馆那天,他会在里面逛……云昭沉默一会儿,说,“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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