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本事。“她提到的那个‘很好的朋友’,应该就是邓以蕊。”方里边走边推测:“两人被分到一个寝室,既是室友,又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但宗建华说,两人相处得并不愉快,所以邓以蕊搬走了……发生了什么让两人关系破裂呢?”他声音越来越低,变成了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小声咕哝。谢柏沅五指拢在他脑后,方里的头发细软茂密,长长了像是手感舒适的棉花糖,看得人手心作痒。谢柏沅撸猫似的揉了揉,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简单,问当事人就知道了。”话虽如此,就是不知道朱易乘那一队人有没有在邓以蕊那里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两人刚走到教学楼下的花坛前,就和刚下楼的朱易乘等人迎面碰上。方里简单交代了一下杭梦的家庭情况,接着问朱易乘:“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朱易乘却摇了摇头,“十班的任课老师们一个个都门儿精,问他们学生手拉手的事他们一问三不知,后来我们提到杭梦的名字,他们态度变得更冷淡了,一个个都说自己只教了杭梦两个月,对这个学生的具体情况并不清楚。”方里和谢柏沅对视了一眼,杭梦确实只在天神中学读了两个月,这一点那些老师倒是没说谎。“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从办公室出来后,到十班找邓以蕊去了。”朱易乘说,“但是邓以蕊不在,她的老师说她身体不舒服回寝室休息去了。”“不舒服?”方里皱起了眉。好端端的人,上午看见的时候不是还挺精神的吗?他感觉这个邓以蕊隐隐约约像是在故意躲着他们。“不过我们有跟班上其他同学打听杭梦的事情。”赵小彤在一旁说道:“听那些同学说,杭梦跟邓以蕊关系不错,但是两人都比较……”赵小彤组织了一下用词:“内向?总之是不爱跟其他人交流,所以大家也不怎么喜欢她们。”换句话说,就是大家都排挤和孤立她们。“没事,我们还有伙伴,他应该问到线索了。”谢柏沅这么说着,下巴朝花坛的方向抬了抬,示意方里朝那里看去。郭翔鸣和柯灵从花坛后面走出来,向着他们这边招了招手。“我去问过邓以蕊了,她不想说,但是给了我这个。”说着,郭翔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黄色便利贴出来,递给他们看。“而且我发现邓以蕊在他们班也受大家的排挤,她桌上刻满了骂她的话,一下课就有几个女生围过来,说话很难听,要不是我在场我都怀疑这几个学生要对她动手。”方里接过那张便利贴,动作顿了顿。他手上的这张便利贴,和杭梦用来记录的便利贴一模一样,应该是两个人买的同款,或者是一个人买了两人份。黄色的小纸片上只写了几个字,乍看起来让人一头雾水:“冤有头,债有主。”邓以蕊那张便利贴传了一圈落到了赵小彤手上,朱易乘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她这话什么意思?”方里已经根据这句话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她知道我们在查杭梦的死?”“有可能噢,”谢柏沅居然点了点头,“冤有冤头,债有债主,意思是处理事情要找到主要负责的人,这句话估计是在暗示我们她并不是那个导致事情发展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但种种迹象分明表明了杭梦曾经只与她关系密切,直到杭梦出事前,她的遭遇邓以蕊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又在逃避什么?无奈的是,邓以蕊躲进了女生宿舍里,这女生宿舍出来容易想再进去就难了。隔着钢化玻璃,宿管坐在小板凳上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现在不是学生宿舍的开放时间,不给进。”说罢又垂下眼睑低着头打盹儿,任外面的人如何拍打玻璃,我自巍然不动。朱易乘拍得累了,转过身垮着个脸对众人说:“没辙。看来只有找个老师过来帮忙才行。”他们想找宗建华帮忙,结果宗建华人居然不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去学校哪个地方转悠去了。宗建华没有找到,众人却在走廊上撞见两个正在吵架的男生。他们吵架的样子实在是滑稽怪诞得很——明明嘴上已经争得面红耳赤,相携的左右手却紧紧交握着,无论如何都不分开。这样看起来,他们就像是一对吵得不可开交的连体婴,画面古怪又透着一丝好笑。众人没欣赏多久,方里认出了这对“连体婴”的脸。“这两人……是早上淹死的男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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