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车厢?不,这里分明是七号车厢。”郭翔鸣语气无奈,“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们呢,不是往前去了吗,怎么回到七号车厢来了?”这下子傻眼的变成了方里和谢柏沅。车厢再次出bug的可能性不高,他们想起了牧隆那伙人谈吐之间流露出来的那种让人倍感熟悉的感觉。那是长期逗留在新手车厢的老手身上才会有的,特意伪装出来的平易近人的气场。原来这里是七号。方里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将他拉回七号车厢。对方像是在暗示他,这里和他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一定要回来。由此他想到了谢柏沅的日记本。那本日记既然不在学校里,那就一定还在天神镇的某一处。井口……井口……他想到了木槿,木槿曾经带他躲避牛头人时,领着他走过一次后院。当时天色很暗,但他确确实实在院子里看到了一口井。吃过午饭,大家稍作休息,趁这段时间分配好了各自的任务。他们有六个人之多,分头行动能有效提高效率。一番商讨之后,谢柏沅和方里负责去校医那里打探那名自杀女生的消息,而其他的三大人一小孩,负责去老师那里了解情况。“我有个问题,”朱易乘举手道,“那个邓以蕊那里呢?她跟杭梦做过室友,而且我看他们班就她一个人没跟别人手拉手,我们是不是应该也去她那里了解一下情况?”谢柏沅微微一笑:“这个我自有安排,你们先去十班的各个任课老师那里报道,之后有时间的话再去找邓以蕊。”他们这里分配好任务之后,直接拒绝了牧隆想要和他们合作的邀请。这是方里新定下的规矩:不与心怀鬼胎的人合作。因为柯灵的伤,原本下午郭翔鸣没有行动的意思,准备留在宿舍里寸步不离地守着柯灵。方里其实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郭翔鸣这样苟着实在不是个办法。谢柏沅听了他的话,让他在走廊上等着,自己走进郭翔鸣那间宿舍里,看样子是要去做郭翔鸣的思想工作。也对,这节车厢里,除了他们几个,可信任度最高的就是郭翔鸣了。谢柏沅算盘打得响,估计是想让郭翔鸣去找邓以蕊。方里趴在窗台上想,郭翔鸣这样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如果谢柏沅受了伤不能行动,他也会时时刻刻陪着谢柏沅。更何况,郭翔鸣一直很爱柯灵,为了柯灵甚至能向谢柏沅低头。是什么使郭翔鸣这一次比以往更加缩手缩脚的呢?好像就是从他将项链作为交换成本给了谢柏沅之后。方里的思绪肆意发散着,完全没注意到谢柏沅走到了他身后。“怎么一点警戒心都没有……”谢柏沅语气无奈地说了一句,伸手在方里头上揉了揉。方里的视线下意识扫过他空荡荡的脖颈,眼神微顿,问道:“你的项链呢?”“摘下来了,”谢柏沅是刚刚午休完,语调不自觉拉长,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漫不经心,“我让项链物归原主了。”方里有些惊讶:“你还给柯灵了?”“给了,”谢柏沅说,“反正你的坏了,我戴着也没什么意义。”他说着便抓起方里的手掌,放在自己手心,两人的手叠在一起,方里的要小上一些。谢柏沅表现得一点也不像个做了什么善事的爱心人士,他盯着两人空无一物的无名指,自顾自地说道:“确实少了点东西,等这次出去,我们就挑戒指去。”那模样,倒真像是在遗憾不能和方里佩戴情侣款的饰品而已。方里并不拆穿他,只是凑过去,喜悦又珍重地亲了亲自己不那么坦率的爱人。你有多好,我全都知道。作者有话要说:沅哥:我有多diao你也都会知道杭梦人活在世上,总是避免不了歧视与被歧视。这种行为似乎是人生来就掌握的,并不需要有人来教。它根源于人的两种心理,一种是从众,对个体的排斥。比方说:在老师的鼓舞下,班级气氛很活跃,同学们三两结伴,都有自己无话不说的密友,唯独小蕊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与人交流。她跟我们不一样,她好奇怪,我们都不要跟她接触好了。另一种心理则是个体的优越感,举个例子:新来的转校生小梦,穿着土气,性格唯唯诺诺,人又木讷,连最基本的与人沟通都成问题,学习成绩也差,年级测验的时候各科分数少得可怜,以一己之力拉低全班平均分。她处处都比不上我,我要远离她,否则我也会被笨蛋病毒传染,变得跟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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