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唱戏以外,几乎没什么人见过阿雯原本的长相。这就为这个姑娘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因此,关于阿雯不露面的说法一时之间流传了好几个版本。其中流传最广的是说她美貌过人,凡是见过她真面目的人无一不为她的容貌所倾倒。听到这里,朱易乘忍不住问道:“那真相呢?”他总是觉得所谓的传说都不太靠谱。果然,老板摇了摇头:“容貌都是次要的,那桂雯天生体弱多病,吹不得凉风受不得惊吓,这才待在家里不与外人接触。你们都知道她与那书生的故事吧?”朱易乘好奇道:“那个害她上吊自尽的书生?”老板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既点头又摇头的,让另外三人看懵了。“她哪里是上吊死的?那些说书的尽会夸大其词。”老板伸手在木桌上拍了一下,说出的话有如平地一声雷,“她那分明是积郁成疾!”桂雯年纪虽小,却因为一把好嗓和苗条的身段拥有了不少的爱慕者。年满十六岁的时候,上门提亲的媒婆就大有踏平桂楼门槛的意思。爱慕者太多,桂先生索性关了门不见客,提亲的媒婆无一不吃了个闭门羹。这里面,究竟是桂雯不想离开桂楼和哥哥,还是桂先生看不上那些求亲的不愿意将妹妹嫁出去就不得而知了。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是,这对兄妹感情十分要好,谁也离不开谁。直到第三个人的出现。那第三个人,就是书生。“书生走后的那段时间,桂先生也不挂牌唱戏了,桂楼大门紧闭,那边的人天天往我这药铺跑,抓的都是一些解郁散结的药。”说到这里,旁边捣药的小伙计停下动作,插嘴道:“再过几日是不是桂小姐的忌日?”“是啊,十年了。”老板长叹一口气,“她下葬那天,大家都去看了,我也去了。隔着人群看到桂先生像是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桂雯的死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吧……”赵小彤没有继续听他回忆下去,而是打断道:“桂小姐葬在了哪儿?”“城东,那里有一块地风水很不错——哦,这么说吧,就在桂楼附近,出了桂楼向东一里地。”赵小彤说:“谢了。”老板向她摆了摆手,意思是这种小事不用道谢。拿了药,三人原路返回到桂楼。朱易乘原本想直奔他们住的院子,没想到路过大厅的时候,看到了在大厅的椅子上歪着脑袋沉沉睡着的方里。他把方里叫醒,不解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方里刚睡醒,脑子还没转过来弯儿,就听朱易乘迫不及待跟倒豆子似的,手舞足蹈地把刚刚几人在药铺打探到的新线索说了出来。直到他说完,方里还在沉默。“你听了有什么想法没?”朱易乘问。方里揉了揉眉心:“所以桂雯不是自杀的?”“说不好,”赵小彤找了把椅子坐下,理性分析道:“毕竟我们也不能确定药铺老板说的就是真相。”“这倒也是。”“而且如果她不是自杀的,宅子里剥人面皮的鬼又该是谁?”两个版本的故事,让大家的思路仿佛陷入了迷宫当中。“要不这样,”方里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微微皱着眉思索道:“找个时间,我们去桂雯的坟前看看。”找个提议让几人露出了犹豫之色。余佳曦斟酌着用词,说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她一个人单刷副本的时候,永远秉承着“苟一苟活到九十九”的信念,只不过遇上他们这群人后,每天都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方里说:“我们可以先在远处观望,确认没有危险再到坟前去。副本里虽然鬼怪多,但总不会遇到诈尸之类的情况。”这话倒是实在,他们也许能在坟地遇到阿雯的鬼魂,却不会看见阿雯诈尸。几人商量了一通,便同意了这个提议。“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不在屋里等着我们,跑这儿来干嘛?”朱易乘突然又想起来这茬。方里便把刚刚的遭遇告诉了他,并且重点描述了一遍那挤满了人脸的墙壁。朱易乘当即整个人就不好了,不过他还是问道:“你就这么跑出来了?它们没追你吗?”“追了,”方里说,“我跑得快,它们似乎不能追出院子,追到院子门前就回去了。”想了想,他还是提醒道:“你们要小心项路平那个人。”他还记得,自己逃命的时候被那人故意撞了一下。这也就是他反应快且命大,否则早凉在里面了。朱易乘这货抓了抓头,“项路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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