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挺难忘的。傅泽仁决定下楼看尸体,他的目光扫过门后面色阴郁的谢柏沅,脚步一顿,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转了一圈。“是不是还少了一个人?”队伍里的人都在,在傅泽仁眼里,唯一不在场的就是已经进入了导游角色的游客方里。方里心跳加快,但好在维持住了这份镇定,面不改色地应下:“那个叫方里的,我让他出去买点东西。”“唔,”傅泽仁嘟囔了一句,“希望他能平安回来,否则人太少,祭祀仪式也不够热闹。”他说完这句,便下楼去了。方里刚松下一口气,就被谢柏沅抓着手腕拽进了房间里。戴上帽子的时候他心中没来得及顾虑太多,他知道谢柏沅或许会生气,但是真看到对方拉着个脸靠在门板上的时候,他还是免不了的心虚。良久的对视后,谢柏沅伸出手,语气听不出喜怒:“帽子给我。”“现在不行。”心虚归心虚,方里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等傅泽仁走了我就摘下来。”谢柏沅没有再说话,他偏过头,将人抵在门板上亲吻。这和以往的吻感觉又不一样,这更多的是一种情感的宣泄。紧张、不安,直到感受到对方唇舌间的温度,那股恍若倒流的血液才重新流回了四肢百骸。谢柏沅伸手挑开那碍事的帽檐,方里担心他要拿走,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帽子。“投胎的事我不跟你抢。”谢柏沅明显还有点生气,但捏着方里下巴的手还是控制好了力道,连道红痕都没留下。“但是道理还是要讲一讲,刚确认关系,你就不怕留我做鳏夫?”“我相信你。”方里看着他,眼神是全然的信任,“我一直都很相信你。”他相信等谢柏沅醒过来,总会有解决问题的对策的。正如他凭直觉和脑海中间或浮现的那一些零星的、碎片般的画面,就能认定谢柏沅找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一样。谢柏沅哼笑了一声。他直接伸手过来,将帽子摘下来戴到了自己的头上。方里愣愣地看向他。“这样就行了。”谢柏沅隐在帽檐下的双眼炯炯有神,“既然相信我,就要学会和我一起承担风险。”他这话意有所指,只是方里暂时还听不出第二层意思。帽子在交换的一瞬间,一楼的傅泽仁似有所感,抬头望了眼天花板。古锋刻意拖动椅子,制造出一些动静,将傅泽仁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这几天你们就不要再出去了。”傅泽仁道:“跟着你们的导游,别乱跑,祭祀仪式结束之后你们就可以自行选择离开了。”导游的尸体此时就窝在他们身后的壁橱里,这几个人哪里还敢摇头说不,一个个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帽子的交换也只是将一颗定时炸弹从一个人的头上换到另一个人的头上而已。傅泽仁一走,他们就将这颗定时炸弹取了下来。幸运的是,也许因为戴的时间都比较短暂,帽子的副作用至今还没显现出来。古锋忧心忡忡地道:“能不戴还是尽量别戴吧,就怕它的副作用不是立刻出现的。”余佳曦点头附和,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谢柏沅将帽子收进背包里,表情似笑非笑:“我先收着,免得有些人不服从安排,喜欢擅自行动。”方里在边上心虚地眼神游移。“明天我们去买些东西。”谢柏沅说,“去药店,买些雄黄。”“买雄黄做什么?”谢柏沅笑了笑:“当然是驱蛇。”他们来到镇上“旅游”的第一天,就去了学校旁的钟楼,在那里听导游讲了一段白蛇传的故事。初听这个故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导游只是为大家讲了一个当地的传说而已。事实上副本里的每个线索都隐藏在细节里,能不能注意到这些细节,挖掘到其中的线索,全看个人的能力。白蛇传中,白素贞与许仙人妖相恋。法海告诉许仙白素贞乃蛇妖所化,许仙听从法海的提议,在端午节令白素贞喝下带有雄黄的酒,使白素贞不得不显出原形。蛇都对雄黄有所忌惮,加了酒精的雄黄威力更甚。这一招对所有蛇都有效,哪怕对方是个人首蛇身的妖怪也不例外。还有一天便是两位老爷的诞辰,在最后一天,谢柏沅和方里背着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出发潜入了学校内。两个人行动起来要更加便捷一些,谢柏沅来到那处花坛,从包里取出事先调配好的雄黄酒,沿着井口均匀地倒了几圈,直到将两罐雄黄酒全部倒尽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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