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当即沉下,那个“他”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夏挽星。”他出声喊她,透着冷意。突然连名带姓,夏挽星眨下眼:“嗯?”一只大掌落到她头上,把她的头掰过去对着他,一字一顿:“你就这么放不下他?”都把她抛弃了,过生日还要帮他许愿。没有开灯的院子,光线昏暗,夏挽星眼睫垂下去,落下一片阴影:“不是放不下,是我欠他的。”“他把你抛弃了你还欠他什么?”阿冷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认定她就是维护他。夏挽星恍神。她想起一年前的生日,她满二十岁。那天,她知道舅舅擅自做主要把她嫁出去,也是那天,她冒出要缠上秦谨之的心思。那之后,便是纠缠的开始。明明只是一年前的事,可想起,却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像上辈子的事一样。许愿闭眼的前一刻她在想,如今的他在干什么,可能不死心还在找她,也可能已经把她忘了。毕竟他们的纠缠全都停在了那个海风肆虐的悬崖。她希望他是过得好的。真心希望。最好永远不要想起她,找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共度余下一生。阿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她出神了好一会儿,气更是往上涌,正要说话,就听见她开口。“其实我许了三个愿望,还有一个。”阿冷睨她,唇线绷直,没说话。“我希望阿冷哥你在巴赫武装平平安安。”“……”嫉妒、怒火在一瞬间散去,心情跌宕起伏跟坐过山车一样。他承认他嫉妒那个远在华国的渣男,可她不是也说了,希望渣男忘了她,永远不要想起。再退一步说,她三个愿望里有一个是关于他,三分之一呢,分量不轻了。十几秒间,某人把自己哄得舒舒服服。头上的重量撤去,夏挽星听见男人笑了声:“小瞎子,你这张嘴到底骗过多少人。”三两句话能把人的怒火挑起,又三两句话能把人弄舒心。她要想玩,真没有男人是她的对手。听到这话,夏挽星一怔。许久,她回他,声音轻轻的:“没有。”“没有骗过很多人。”只有他一个而已。阿冷也就随口一问,她的回答自然没有细究。男人起身开灯,修长的手指拿过塑料刀,切下一块蛋糕,放到她手边,怼了怼:“吃蛋糕。”夏挽星闻着淡淡的奶油香,伸手去拿蛋糕,突然脸上一凉,腻腻滑滑。“寿星脸上得挂点东西。”夏挽星反应过来,他往她脸上抹奶油了。她淡淡一笑,没说什么,伸手摸到蛋糕,下一秒,挖下一大块,朝对面涂过去。阿冷下意识躲闪,又突然想到什么,没躲了,看她把手伸过来,甜腻的奶油落到他脸颊上。夏挽星以为是她动作够快才能打他个猝不及防,弯眸笑起来,像只狡黠的小猫。阿冷瞧着她生动的表情,心念一动,又弄了点奶油,只是这回不往她脸上抹,而是抹在她唇边。淡淡的奶油香勾人,夏挽星意识到唇边有奶油,下意识伸出舌头,灵活一卷,把奶油卷进嘴里。阿冷喉头吞咽,脑中反复闪出她舌头伸出来的瞬间。红红的小小的,滑腻灵活。夏挽星品着嘴里的味道,突然停下来:“阿冷哥,这蛋糕是你做的?”一句话把男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扫开大半,他人往后,不看她的方向,低低“嗯”了声。“不是你说的,亲手做的蛋糕意义不同。”夏挽星没想到他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小鹿眸弯出好看的弧度,唇边梨涡陷下去。“阿冷哥,谢谢。”她的嗓音甜软,阿冷终是没忍住看过去。盯了几秒:“夏挽星,以后不准对人露出这种表情。”“啊?”“啊什么啊,跟你说就听着,听到没有。”“……哦。”男人的不定时抽风,她已经习惯。她这副乖顺的样子换来对面勾唇懒笑。“对了,”男人说,“我明天进巴赫武装,要封闭训练,有段时间不能回来。”“哦,知道了。”就一句“知道了”,一点没有离别的不舍。阿冷撇开视线,又撇回来:“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不准出门,有人敲门不要随便开,厨房也不准进,有什么要买的就跟阿嬷说,听到没。”“……”像叮嘱小孩似的,她又不是小孩。夏挽星应下:“哦。”“你除了‘哦’不会说别的?”还要说别的……夏挽星眨眨眼:“你注意安全,要按时吃饭。”一看就是临时敷衍出来的话。阿冷彻底死了从她嘴里听到顺心话的心,伸手把桌上的东西扔到她手边。“长按右边按键是语音,可以打我的电话。”夏挽星怔了下,转动手指摸过去,冰凉质感……手机?她一下抬头。“里面存了我的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夏挽星摩挲手机边缘:“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来缅普这么久,她差点忘了还有手机这种通讯工具。“让你拿就拿,废话真多。”男人站起来,俯身单手撑在她桌前,另一只手撑在她椅子边缘,把她包围住。“第一,这是生日礼物,不要扭捏来扭捏去。”“第二,”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顿,“手机只能存我的号码,你要是敢存其他人的,尽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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