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宜被捏着下巴,被逼扭头正视宗也,竟还认真地把他的答案听了两秒。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挥拳砸在他胸口,“下流。”
宗也一点都没躲,宠爱地接住她的手,紧贴着她耳鬓厮磨,“嗯,我下流。”
说着,他的手又顺着柔软的身躯往下滑,路过脊沟,中指微微勾起。
小腿蹭上床单滑腻腻的湿迹,她脸一热,意识到这是什么,想继续挪到别的位置,结果发现皱巴巴的床上,到处都是
她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意乱情迷之际都没发现宗也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除了眼角潮红,嘴巴破了个口子,其余一切正常。姜初宜突然挣扎起来,“我不想躺这儿了。”
把人打横抱起,放进软质的懒人沙发里。
姜初宜环抱着小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看宗也有条不紊地把床单、被套、枕头,挨个拆下,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新的四件套换上。
宗也捞起手机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他瞧了她一会儿,给文淑打电话,“你们还在外面喝吗?”
“能帮个忙吗,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等了会,敲门声响起。宗也过去开门,接过文淑递过来的衣服,“谢了。”
“啧,这就完事了?”文淑笑的混不吝,目光越过他肩头,想往房里瞧。
宗也对这种事向来三缄其口,微挪身形,挡住她的视线。
文淑瞪了他一眼:“我来晚了,还没见到你女朋友呢,不给打个招呼?”
宗也表情未变:“现在不适合,改天吧。”
等洗完澡,重新躺在那张干净的床上,姜初宜终于觉得酒意和疲惫齐齐涌上来。
玩了两分钟的手机就放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
房间陷入一片漆黑,身边的床垫微陷,她被拥入一个沾染着水汽的怀抱。
他身上那股凉凉的寒意让姜初宜打了个抖,神思也清明了点,摸着他的手臂确认,“你洗的冷水澡?”
“嗯。”
要花这么久的时间洗冷水澡,目的不言而喻姜初宜回忆起刚刚那场边缘情事,基本全程都是宗也单方面“输出”,她被弄得毫无抵抗能力,更无暇顾及别的事
姜初宜嗫嚅:“其实,我也可以帮你的。”
“要怎么帮我?”
她忍着羞耻:“不就是手或者”
宗也微闭眼,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初宜,你好色情。”
姜初宜被噎住。
到底是谁色情?!她说的这两样,还不都是从他身上学来的。在她还单纯地幻想着温情恋爱的时候,他就已经身体力行地带她体会了这个世界没底线的另一面。
姜初宜吵架从来不是强项,就算有许多话能反驳,嘴里酝酿了几遍,只能笨笨顶回去一句:“好吧,我色情,就你最清纯了。”
宗也不吭声,就只笑,张嘴,咬住她的肩头。
一咬就停不下来。
原以为他是“事后温存”,姜初宜刚开始还忍着,后面感觉他真的像发泄一般地咬她,甚至能留下齿印的那种。她吃痛,有点恼了,“你突然咬人干嘛?”
他声音又低了些,混合着喘息喃喃:“因为,初宜太可爱了。”
因为她太可爱了,宗也毫无抵抗力,爱她需要克制,克制却让他痛苦,只能控制不住欺负她。心理学有个定义,叫可爱侵略性。见到太过喜欢的东西,凌虐欲就好像是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一样,用伤害的方式强行对冲这种爱意,避免自己彻底失控。
见他朋友就是走个过场,宗也只想跟姜初宜单独待在一起,不喜欢任何人任何事分走她丁点的注意力。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她只能看着他,只能听他说话,穿衣、吃饭、喝水都需要他亲自照顾。
宗也心里满足的要命。
姜初宜没想到,再次走出23epoch的那间房,竟是隔天的事。
她赶回苏州拍戏,腿发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在车上昏昏欲睡。
幸好宗也还知道分寸,知道她皮肤薄,身上容易留下印子,亲吻也没有像在酒店那样过火。但是他换了很多种方式折磨她,让她快乐,让她煎熬姜初宜半推半就,一次次被刷新下限,到后面也自暴自弃了,脑子里剩下的词,只有一个,贵圈真乱。
现象级顶流自杀式公开恋情,不留任何余地和退路,让人又震撼又费解。这件事牵扯甚广,网上舆论持续性地炸裂式发酵。
这一年来,宗也和姜初宜的绯闻本就闹得沸沸扬扬,三天两头冲热搜头条,备受争议,甚至还引起了一场饭圈的世纪撕逼大战,谁知这么快就迎来了大结局一男方永久退圈致歉,扬汤止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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