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注意?”
时醉正用刀片割掉腰间的绷带,闻言动作顿了顿,这种从黑市买的特?制物品锋利度堪比以乌兹钢锭打造的大马士革刀,极其适合见血封喉的隐匿杀手,但估计小刀片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朝一日被用来割劣质绷带。
叶惊秋把头死埋在旁边的枕头上,小心谨慎地组织语言:“就是、注意、注意一下隐私。”
时醉顿了一下,她看着自己露出的半截腰身?有点疑惑:“有必要吗?”
其实没什么?必要,无论是队长?自己上药也?好还是自己帮她也?罢,用谢平之的话来说?那叫医者?仁心,更何?况都是出生入死的队友了,不至于换个衣服还要躲躲闪闪害害羞羞。
躲躲闪闪害害羞羞的叶惊秋:“”
叶惊秋当时拍着胸脯说?阿谢你?懂什么?我这是君子,话音未落谢平之就斜她一眼?,问她你?是来这里?谈恋爱的么??既然不是就别搞什么?君子,否则就是心里?有鬼故作遮掩!
时醉这么?一问叶惊秋也?没理由了,她干脆抱着枕头假装继续享受睡眠余韵——俗称装死。
小白同志展现熟稔的逃避技巧,时醉没再问她究竟在害羞回避些什么?,只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便专注处理腰间的残留冻伤,不再说?话了。
等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叶惊秋才?松了一口气,翻身?盘腿,靠在墙边。
这里?确实不是冰天雪地的荒原,但也?不是什么?自由清新的山野。这是间狭小拥挤的传统俄式旅馆,四面是油漆过的涂色墙,头顶则是扇窄窄的木窗,本?就稀薄的阳光慢吞吞地向屋子里?移动,并不能带来太多的温暖。
叶惊秋躺着的这张床大概只有一米二的宽度,黯淡失色的木板床一看就是老员工,估计这种规格制式的屋子在俄罗斯容不下阿德兰
五分钟后
狭窄走廊中阳光斜照,旅店老板正提着一盏木灯缓步向前。
这灯是桦木做的。桦木质地细腻纹理?分明,是很好的材料。照理?说这种规模的旅馆,老板应该没?有闲钱去买盏没?什么用的大灯,但可惜这里是莫斯科,当年推平陆地犹如?热刀切黄油的德军兵临城下之际,城内酒馆都能继续飘手风琴的地方。
所以如果老板想搞一盏华灯权当添加生活情趣,也并非不可理?喻。
旅店老板慢慢地在走廊最末停下,她轻敲大门,视线掠过头顶浓墨重彩的漆图。
屋里传来沉闷的咚声,而后是被刻意压低的问句:
“谁?”
老板悄无生息地握住桦木灯柄——这才是她买这盏灯的终极目的,这破灯重量堪比铁锹,朝谁脑袋来一下都得瘫。
她清了清嗓温柔道:“客人您还好么?有警察巡查,我是来找您要证件的。”
哗一声木门开了一条缝,时醉探头,万分镇定:“我没?证件。”
老板却倏地松了一口气,她哎呦一声:“哎呦你当初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噻,我这不是看有黑党上门担心你嘛!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你妹妹还没?醒么?”
叶惊秋从底下探头,她不会?说俄语,只能朝老板眨眨眼挥挥手?以示一切安好。
老板这才放下心来,她视线往屋子里巡视一圈,虽然屋子里灯光昏暗看不出什么,但远处桌案的烤鱼香气依旧馋人。
估计没?事儿。
见这两?个不知从哪跑来的中国人不像是被威胁的样子,老板松口气,摆摆手?下去了。
叶惊秋也松口气,她关门,从门后扒拉出三个彪壮大汉。
五分钟前飞扬跋扈的黑党成?员现在安静得像小鹌鹑。
近距离同觉醒者动手?,第一时间没?开枪就和找死没?区别了。
叶惊秋慢吞吞地叼着剩下半条烤鱼,把玩着那只手?枪——这东西做工精美,手?感极佳,如?果不是弹夹下的玩具标签还没?被撕毁,那简直就天衣无缝啦。
时醉随手?卷起手?边一份报纸,她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为首黑党的脸,眼中冷色堪比完全冰冻的莫斯科河,作风比□□还要□□。
拍打?声很轻很轻,但光看那人害怕的神色就知道力度有多大了。叶惊秋悠悠闲闲地剔刺,满怀期待地预备看队长怎么惩处恶势力!
沉默良久,时醉终于开口了。
但见她眼如?深潭,一字一句威胁道:
“把钱交出来。”
叶惊秋:“?”
等等!
画风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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