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个挺身,巨大的阴茎顺着汁液捅入,毫无滞涩地直捣黄龙,顶在酸软烂熟的花心上。
啊!顾叶白下身战栗个不停,铺天盖地的快感多得让人辨不清,被陡然这般凶狠地对待,让她一时头脑空白,连声音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只觉得天地昏然。
嗯阿铮慢,慢一点。她如颠簸在无边大海中的小舟,波涛汹涌中几乎迷失,只能无助地抱住谢铮肩膀,泣不成声地哀求。
谢铮巨大的凶器被层层媚肉讨好地包裹着,温热的穴壁痉挛地一抽一抽,卖力地讨好着闯入的强盗。阴茎烫如火炭,硬若铁棍,直操得顾叶白腰肢乱摆,呜呜得哭。
咕啾作响的水声细密而清晰,在火热的空间里回响,过多的汁水被一阵阵的侵犯捣溢出穴里,从胀到极致的穴口边缘渗出,沾湿了桌面。谢铮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将双腿抱起来,抱好了,不许松手。
顾叶白勉强从被操的混沌的思绪中抽出一丝,将嫩白的双腿抱住向两边叉开到极致,中间的嫩红穴口已经被完全操开了,正挤着水儿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谢铮的阴茎,正是一番邀请的姿态。
谢铮五指用力掐着她娇软的臀重重冲刺,次次连根拔出,又彻底贯穿,粉嫩的穴肉不时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被带出穴口,又被狠狠挤入,顾叶白哀哀呻吟着,差点连腿儿都抱不住。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谢铮抵到最深处,阴茎抽搐着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
顾叶白瘫软地赖在谢铮怀里,手指在鼓劲的肌肉上戳弄,谢铮低头一笑,捉起她的指头在嘴边咬了一口,去洗澡。
关系变了,顾叶白自然不用时时陪着小心伺候,便心安理得地任谢铮将她抱进浴室,给她清洗。
当然,被他笑骂一声娇气什么的,顾叶白也不皮不痒。
温度正好的水流极好地缓解了身上的酸痛感,顾叶白长呼出一口气,在温烫水雾的包裹下,困意层层席卷周身。
但她好歹记着一会儿还要喝避孕汤,这才勉力支撑着,昏昏欲睡地被谢铮抱出浴室。
一片狼藉的屋子已经被整理好,床头柜上放着碗晾好的汤药。
顾叶白端着就要往嘴边送,想着赶紧喝完好睡觉。
却被谢铮按住了。
唔,怎么了?顾叶白眯眼看向他,软和的声音里含着浓重的困意。
谢铮盯着碗里晃动的乌黑汤药,眉间褶皱不展,沉默了一瞬抬头看着顾叶白,叶白,这药以后别喝了。
嗯?顾叶白从困倦中挣扎脱身,略略清醒了神志,便明白了谢铮的意思。
自顾叶白跟了谢铮以来,每次情事,要么是提前熏好香料,要么便是事后用避孕汤,已经成了惯例,对于情妇来讲,怀孕的机会是要杜绝在萌芽里的。可是如今两人情感有了飞跃般的进展,虽明面上仍是情妇与夫主,可实质上与情侣无异,那么这药
顾叶白也沉默下来,情欲的余温退了个干净:谢铮不想委屈她,更怀了娶她的心思,她懂他的真心。可眼见着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事情就更会复杂到无法理清。她本就愧对于他,难道还要卑鄙到用孩子来换得苟活,将一个无辜的生命牵扯进这泥潭吗?
阿铮,现下时局这么乱,咱们又忙成这样,孩子的事,还是放在将来打算为好。
顾叶白拉过谢铮的手,轻轻地攥住,柔声说着,但我很开心。你的心意我懂,自父亲去世之后,还从未有人待我如此好,阿铮,你这般好,让我如何配得上。
瞎说。谢铮伸手一拍她脑门,不要妄自菲薄,我家叶白,是最好的姑娘。
他的黑眸深沉如窗外夜色,其间闪烁着星子耀芒,仿佛穿越亘古永不陨落。
顾叶白深深地凝望着,虔诚地企望这一刻能够永恒。
作者的碎碎念:今天不仅爆字数,还上肉了呢,各位客官是不是该有点表示(比如珠珠,评论啥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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