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不应该把部件全部画出来,但为了防护又是必要的。”不出罗夏所料,老板要他钻进画里。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画面还有一句用雅伯语写的话,等富尔卡内利完成手头的工作让出位子罗夏才看全,不自觉念了出来:
“万物源于一,”
“宇宙!我们的世界本相是一台热力学机器,有序到无序的落差——自由能驱动一切。
“拜读了您第一篇佳作,我有了些启发。”富尔卡内利从自己的工作台取出一张羊皮纸,清清嗓子开始抑扬顿挫地念道:
至于可以存储和瞬发的法术,他所指的就是【熔融射线】。如果罗夏展现它的完全状态,热射线的威力和需要的以太量应当够得上六环。
奇怪的组合。
怎么,理科瞧不起工科是吧,伱自己不也是炼金术士?罗夏有点想知道自己的“神力消逝术”发表后对方读到会是什么表情,不过据卡诺前几天的透露,行会可能不会公开这篇论文及法术,只在元老院存档。
富尔卡内利是一名壮实的中年人,蓄着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显老,拉下黄铜杆好像花费了好一阵力气,双手和自己身躯的重量好像都用上了。
“欢迎客人,稍等一下。”富尔卡内利背对着罗夏,没有因为来客而停笔。他最后勾勒一笔乌鸦的脊背,更像是给它顺毛。
等一下,有盲点:“最后的大蛇,你用‘她’来指代?”
“存于一,”富尔卡内利没有让罗夏念完,自己接过了话茬:“如果说还有一句话,您觉得应该是什么?”
不过店铺主人、炼金大师富尔卡内利大师现在正在画的作品技法就正常得多,他一笔一笔在帆布上添着笔触。
这话在罗夏前世做工程设计的时候经常听到:一个设备的两个性能指标往往是相互冲突的,不能既要又要。罗夏正想说可以找一个平衡点,适当放宽条件,却听到老板很严肃地说:
“在别的地方指定是做不到,在我这可以,得加钱。”
罗夏从没在别的瓦卢瓦纳人嘴里听过这样浮夸的用词,就像出演旧帝国贵族时常用的咏叹调。他收回环顾工坊的目光,向这位大师介绍自己:“罗夏,繁星之塔的研究员。”
时间是多么寂静啊,叫她漫无目的地滑行,既创造也吞噬着宇宙,赋予和剥夺我们的一切.”
他把盖布掀开,是和刚才一样精致逼真的一幅画。这次的画面里是一台紧凑、裸露着齿轮的机器。富尔卡内利握住拉杆,是的,画中的东西被他握住了,罗夏站在炼金术士的正后方,后悔应该站在他侧身瞧一瞧拉杆有没有伸出画面。
这是诗朗诵?罗夏发现自己在论文中提出的很多概念被他曲解,或者说是借用到自己的世界观里,罗夏急着开始交易,于是配合地鼓掌。
“罗夏?《考察热动转换与热机的效率极限》的作者?”没想到这位炼金术士竟能一字不差地念出自己文章标题,叫少年心生一阵感动。
没时间码鸣谢了,推到明天第一章后作者的话。
差点超时,妈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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