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的话音刚刚落下,忽然间,只见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绣娥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一张画像,轻轻递给司徒睿。司徒睿见状,不禁面露疑惑之色,问道:“绣娥姑娘,你这是?”
绣娥微笑着回答道:“回二殿下,民女过来之时,正巧遇到三皇子派人传话,让民女将这幅盘龙丝画像转交给二殿下。”
司徒睿听后,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赶忙伸手接过画像。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卷,定睛一看,果然如绣娥所言,上面所绘正是那神秘的盘龙丝。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哎呀呀,真不愧是我三弟啊!我这边正想着此事呢,没想到他竟如此心有灵犀,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画像。”
说着,司徒睿兴奋地将画像依次递给赵莹莹和赵飞观看。两人看过之后,也是啧啧称奇,对三皇子的未卜先知感到惊叹不已。最后,司徒睿又将画像交回到郑大洋手中,并叮嘱道:“郑县令,此画像关乎重大,还望您尽快安排人手将其张贴出去,悬赏线索,以期早日破获此案。”
郑大洋郑重地点点头,双手接过画像,应声道:“二殿下放心,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说完,他再次向众人拱手道别,然后怀揣着画像匆匆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外。
随后,只见吴茯苓面带微笑,缓缓站起身来,向众人微微颔首示意后,便转身准备告辞离开。司徒睿见状,连忙开口问道:“诶,吴兄弟,你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吴茯苓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抹神秘而又俏皮的笑容,嘻嘻哈哈地回应道:“嘿嘿,我当然是去找我的小叮当啦!”话音刚落,他便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去,作势就要飞奔而出。
然而,就在这时,司徒睿眼疾手快,急忙大声呼喊着将其叫住:“且慢!吴兄弟稍安勿躁,还有一件要事尚未处理妥当。今日之事闹得如此不愉快,为了能让诸位消消气,我打算把留在案发现场的那些脚印拿来做一个详细的比对。”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站着的赵莹莹,陪着笑脸说道:“莹莹,还望你行个方便,脱下鞋子让我对比一番可好?”
“什么?脱鞋?司徒睿,你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脱鞋?”赵莹莹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柳眉倒竖,杏目圆睁,怒声呵斥道。
司徒睿见她动怒,赶忙起身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连连赔礼道歉:“哎呀呀,莹莹莫要生气。这样如何,咱们不脱鞋也行,直接比一比,看看这脚印究竟是不是出自你的脚下。”
可是,赵莹莹此刻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她把头一扭,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坚决不让比对的模样。司徒睿见此情形,心中不禁也有些恼怒起来,提高声音说道:“莹莹,你若是心里对我有所不满,想要打骂于我,亦或是生我的气,大可直言相告,不必这般扭捏作态。此事关系到小叮当是否清白无辜,还请莹莹高抬贵脚,配合一下吧。”
言罢,他不再犹豫,猛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赵莹莹,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拿起手中的画像和鞋子,开始做起了比对工作。
片刻之后,只见司徒睿全神贯注地比对鞋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由于比对过程较为漫长,再加上两人一直站立着进行操作,身体难免有些疲惫。更糟糕的是,他俩竟然还紧紧相拥着,并且不停地扭动身体以调整姿势,仿佛在跳一支奇怪的舞蹈。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司徒睿突然感觉脚部一阵剧痛袭来,原来是脚抽筋了!他一个踉跄,完全失去平衡,就连带着怀中的赵莹莹一起重重摔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周围的众人都惊呆了,大家纷纷像吃瓜群众一样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对狼狈倒地的男女。
“哎呀呀,这种场合可不太适合我哟,我还是赶紧去找我的小叮当吧。”吴茯苓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迈开步子准备离开这个尴尬之地。
“确实啊,这里也不太适合咱们,那咱们也出去好了。”赵飞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绣娥,轻声说道。话音未落,他们三人便一同朝着门口走去。
然而,正当他们刚刚迈出几步时,躺在地上的司徒睿却举起手中的脚印画像,大声喊道:“等等!难道你们不想听听最终的结果吗?”
听到这话,赵飞、绣娥和吴茯苓三人同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向司徒睿。
司徒睿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经过仔细比对,结果表明,现场留下的脚印确实是你们嫂子,也就是我的莹莹的脚印,而并非小叮当的。不过呢,那天正好下着大雨,说不定那些原本可能有用的线索早就被雨水冲刷得无影无踪了。”
听完司徒睿的话,吴茯苓不屑地挥了挥手,撇撇嘴说道:“切!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紧接着,他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起来,迅速转身向着远处飞奔而去,嘴里还高声呼喊着:“我就说嘛,小叮当才不会是那样的人呢!小叮当,我来啦!”
没过多久,赵飞等三人的身影便渐行渐远,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就在此时,赵莹莹突然抬起粉拳,轻轻地捶打了一下身下的司徒睿,娇嗔地说道:“司徒睿,你居然到现在还在怀疑小叮当呀!你难道就没有好好想一想嘛,她的娘亲究竟是谁?她娘亲可是如今在市面上销售得极为火爆的乐州蓝酒的创始人呐!这样厉害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
司徒睿一脸无辜和委屈地回应道:“莹莹,我真的没有怀疑小叮当呀。”
赵莹莹听后,再次举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在了司徒睿的胸口处,气鼓鼓地说道:“你还敢狡辩!刚才你明明说什么下雨把线索都冲走了,这不是明摆着对小叮当有所怀疑吗?”
司徒睿连忙解释道:“没错啊,那天确实下了雨呀,而且下雨天雨水自然会将一些痕迹冲刷掉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哼,我才懒得跟你说呢!”说完这句话,赵莹莹作势就要从司徒睿的身上爬起来。可谁曾想到,由于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坐着,她的双腿早已麻木不堪。这不,刚一起身,身体一个不稳,“啪”的一声,又重重地摔倒在了司徒睿的身上。她羞恼不已,再次用手捶打着司徒睿的胸口,嗔怒地道:“都怪你!都怪你!”
司徒睿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赵莹莹,哭笑不得地喊道:“哎呀,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自己没站稳好不好?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而赵莹莹看到司徒睿这般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故意想要逗一逗他罢了。
在这漆黑静谧的夜晚,吴茯苓携着小叮当坐在月光下的房顶上,仰头望月,低声交谈。须臾,吴茯苓将脚印的结果告知小叮当,并宽慰她的心境。此刻小叮当心想,幸而听从了娘的话,否则,一个误会,便会让自己暴露无遗,如此一来,离娘的真相也就更近,娘也将危在旦夕。
此时的她,抬头凝视着皎洁的月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想,此事着实惊险,差一点就影响了娘的计划。不过,所幸还有赵莹莹和下雨,否则,一切都将无所遁形。而后,她看着月亮说道:“谢天谢地,总算有惊无险。”然而她的这番话有两层含义,一层是有意说给吴茯苓听,另一层则是真心感到宽慰,没有妨碍娘的计划。随后,吴茯苓将她揽入怀中,安抚她的情绪,与此同时,她似乎也觉得面前的男子,并不像娘说的那般恶劣,心中竟萌生出些许喜欢之意。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城镇的大街小巷。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只见一个身材魁梧、气质不凡的中年男子正骑着一匹高大骏马,朝着县衙疾驰而来。他身着一袭质地优良的中高级丝绸长袍,衣袂飘飘,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这位中年男子正是死者聂小大的哥哥——聂小朗。
没过多久,又有四顶装饰华丽的轿子缓缓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每顶轿子都由经验丰富的轿夫稳稳抬着,旁边还跟着一群训练有素的丫鬟。其中一顶轿子里坐着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妇女,她神情凝重,似乎心事重重;另外三顶轿子则分别坐着三名三十出头的年轻女子,个个妆容精致,衣着华贵。她们便是另一名死者黄大海的正房夫人和小妾们。
当这两拨人先后抵达县衙时,现场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聂小朗翻身下马,脚步匆匆地走进县衙大堂。他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显然因为弟弟的离世而悲痛欲绝。在与县衙官员交代并交接完相关事宜后,聂小朗便带着弟弟的遗体,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黯然离去。
然而,黄大海这边的情况却要复杂得多。这些女眷们一到县衙,就开始哭闹不休,情绪异常激动。她们不依不饶地要求官府立刻捉拿真凶,并严惩凶手,以慰亡者在天之灵。但当县令郑大洋提出需要对尸体进行开膛尸检以便查明死因时,她们却坚决反对,态度十分强硬。
尽管郑大洋等官员苦口婆心地劝说、安抚,并详细讲解开膛尸检对于破案的重要性,但这些女眷们始终不为所动。无论如何劝解,她们就是不肯同意让仵作对黄大海的遗体进行解剖检查。一时间,整个县衙陷入了僵局,案件的侦破工作也因此受到了严重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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