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二殿下、娘娘,属下方才历经数日前往平川县展开深入调查,如今能够确凿无疑地证实死者黄大海苦主所提供的证词毫无偏差,所言属实。通过不辞辛劳地多方走访,我们详尽了解到黄大海此人不仅贪财好色,其性情更是暴躁易怒,对待下人亦是苛刻严厉,可谓劣迹斑斑。另外,在仔细排查他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网时发现,黄大海出事当日,所有相关人员皆拥有充分且无可辩驳的不在场证明。此外,就连黄宅府邸内上上下下众多仆役也均表示从未听闻过一个名叫雪儿的女子,黄大海本人亦未曾吐露哪怕一星半点有关此女之事。更为离奇的是,当我们试图在当地探寻雪儿其人之时,竟无人知晓她的存在,甚至连见都未曾有人见过!”捕快张言罢,旋即恭恭敬敬地取出一叠厚厚的证词递呈给司徒睿等人,并补充道:“二殿下,这便是关乎此次针对黄大海社会关系所进行查访所得之全部证词,请您过目。”
司徒睿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伸手接过那沓证词,逐页翻阅起来。一旁的捕快张见状,稍稍停顿片刻后又接着说道:“另外,我们还细致查访了他从原籍所在县到此地的行程路径。经确认,他的正房夫人所言不虚,黄大海前来此地之际,确系乘坐自家马车而来。待抵达仙女山之后,他便吩咐随行的下人先行返程离去了。”
司徒睿专注地盯着那份证词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表示认可这份证词的内容。紧接着,他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之意,微笑着对站在面前的捕快张说道:“捕快张,此次查案你做得相当出色,实在辛苦你了。不妨先下去好生歇息一番。”语罢,司徒睿轻轻地将手中的证词递到身旁的赵莹莹手里。
赵莹莹与赵飞二人立即低下头去,一同仔细端详起那份证词来。就在这时,捕快张恭恭敬敬地向司徒睿拱手作揖,并谦逊地回应道:“二殿下过奖了,能够为殿下效力乃是属下分内之事,不敢言苦。既然如此,那属下就暂且告退了。”话毕,捕快张缓缓向后退步,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一直退到房门口处,方才转过身去,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赵莹莹略微思考片刻后,开口说道:“虽说这份证词足以证明他那位夫人所言不虚,可咱们心中的诸多疑惑却依旧未能得到解答呀。”她的话音刚落,众人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转眼之间,只见郑大洋双手稳稳地端着一摞厚厚的画卷,步履匆匆地走进了屋子。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三人见状,皆是大吃了一惊。
“嚯!没想到这无常勾魂画卷竟然会有如此之多?”司徒睿不禁脱口而出,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郑大洋快步走到桌前,将那一摞画卷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桌面上,然后对着司徒睿躬身行礼,禀报道:“二殿下,这些便是您吩咐下官去办理的事情。下官已将所有相关的画卷都给带过来了,请殿下过目。”
赵莹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证词递到郑大洋眼前,示意他过目查看一番。随后,她轻轻地拿起放置在面前的画卷,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一旁的司徒睿见状,也饶有兴致地开始翻阅起那一摞摞堆积如山的画卷来。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司徒睿眉头越皱越深,因为他惊讶地发现,这些所谓的画卷竟然全部都是仿制品。就在这时,赵莹莹敏锐地捕捉到了司徒睿脸上的疑惑之色,她连忙放下手中正在研究的画卷,迅速从一边桌上掏出那幅真正的无常勾魂图,并将其与郑大洋找来的那些图并排放在一起,进行细致入微的比对。这一比较之下,就连见多识广的赵莹莹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愕道:“这两幅画乍一看上去简直模仿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啊!可若是再往深处细看,便能察觉出其中细微的差别之处。”
听闻此言,司徒睿和赵莹莹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两人又继续埋头在那堆如小山般的画卷里苦苦寻觅着这幅画的第二页。一旁的赵飞同样没有闲着,只见他双眼紧盯着每一幅画卷,双手不停地翻动着,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是,尽管他们已经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把这一摞摞画卷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未能找到那至关重要的第二页。眼前的情况让所有人的心都渐渐沉了下去,一股浓浓的失望情绪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正当众人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突然间,一直默不作声的赵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猛地跳了起来,激动万分地高声大喊道:“找到了!终于找到了!第二页在这里呢!”
司徒睿和赵莹莹好奇地凑上前去一瞧,果然如赵飞所说,这确实是无常勾魂图的第二页。三人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将这第二页反复端详起来,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无论怎么看,它都跟第三页以及第一页毫无区别。这诡异的情况让他们不禁心生困惑,眉头紧紧皱起。
赵莹莹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哎呀呀,折腾这么久,居然啥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真是白忙活一场啊!”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些许沮丧和无奈。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睿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刚刚看完证词的郑大洋,开口问道:“郑县令,您已经看完这份证词了,不知对此可有什么独特的见解?”他的目光充满期待,希望能从这位县令大人那里得到一些新的启发。
郑大洋用手摩挲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嗯……虽说这份证词能够证明死者夫人所言不虚,可即便如此,咱们眼前依旧存在两个未解之谜——一是众人亲眼所见的无常勾魂究竟是怎么回事;二呢,则是那神秘莫测的幽灵船为何会突然现身于此。”说完,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对此一筹莫展。
听到这话,一旁的赵莹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点给忘了呢?咱们一直纠结于这无常勾魂图本身,却完全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这个叫雪儿的女子到底是通过何种方式将有毒的信件送到死者黄大海手中的呢?”她越说越激动,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司徒睿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几晃,他恍然大悟般说道:“对啊!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假如她选择通过民信局来邮寄信件,那么民信局的员工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呢?换个角度说,无论是借助民信局还是托付他人传递这封带有强烈毒性的信件,总归是存在问题的啊!另外,如果真是她自己要传递信息,又何必写信呢?直接当面告知对方不就行了吗?”
说完这些话,司徒睿迅速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郑大洋,严肃而郑重地下达命令道:“郑县令,你明日带人前去调查一下民信局近期是否有人向平川县的黄大海邮寄过信件。另外,把附近的药铺也都彻查一遍。倘若她是委托别人帮忙送信,那么这封毒性如此之强的信件,经手之人难免不会意外中毒。一旦中毒,他们必然需要到药铺购买解毒的药材。所以,药铺方面绝对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郑大洋听到指令后,刚转过身准备行动,司徒睿又再次着重强调起来:“切记,若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内一无所获,那就将调查的时间范围进一步扩大。说不定她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筹备这件事了。”
郑大洋恭敬地向司徒睿拱了拱手,表示明白之后,便快步转身离开了房间。就在这时,只见吴茯苓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进了屋子。
就在此刻,司徒睿满脸关切地开口问道:“吴兄弟,你这气性可真够大的呀!你还生着气呢?你究竟跑到哪儿去啦?怎么到这会儿才回来哟?”
只见吴茯苓紧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紧握着的文件狠狠地甩在了那张木桌上,声音冰冷得仿佛能掉下冰碴子来:“喏,你自己好好瞧瞧吧!你成天疑神疑鬼的,总是怀疑小叮当和她那可怜的娘亲。这不,我把这份证词给弄到手了。”
司徒睿与赵莹莹听后不由得大吃了一惊,两人面面相觑之后,赶忙伸手拿起那份证词仔细查看起来。过了一会儿,赵莹莹率先打破沉默,疑惑不解地追问道:“吴兄弟,按常理来说,没有睿哥他点头应允,你又怎能带着那些衙役一同前去呢?”
吴茯苓却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口应道:“我不过就是一介平民百姓罢了,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去使唤别人呐?实话告诉你吧,我可是单枪匹马、独自一人去办这件事儿的。”
“啥?”听到这话,司徒睿、赵莹莹还有一旁站着的赵飞都惊得目瞪口呆。司徒睿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他将那份证词,“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然后脸色铁青、表情异常严肃地大步走到吴茯苓跟前,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家伙,你怎么能如此鲁莽行事,竟然胆敢孤身一人前去找证词呢?”
吴茯苓怒不可遏地猛然站起身来,瞪圆了双眼,气急败坏地喊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疑神疑鬼地怀疑她们!如果你不胡乱猜忌,我至于去找她们替她们申辩吗?”
司徒睿也毫不示弱,满脸涨得通红,愤怒地反驳道:“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我只是有所怀疑而已,目前并没有确凿的线索能够证实我的猜测啊!再者说,难道你不清楚官府外出执行任务时,无论是调查还是查访,向来都是要求至少两人结伴而行的吗?你怎能如此莽撞,独自一人前去呢?我郑重地告诉你,不管是本朝,亦或是从前,都有着明确的律法条文规定。任何形式的查访与调查行动,最低限度也要由两人共同参与,绝对不允许一人单独行事。倘若你依旧一意孤行,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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