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啊!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呢?难道你至今还未参透其中深意吗?你想想看,父皇为何会应允那个区区一介女流之辈赵莹莹,给她仅仅三日时间去寻找另外一人?罢了罢了,既然你还蒙在鼓里,二哥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吧。其实,这完全是父皇为了将你的事情妥善处理、大事化小而想出的计策啊!咱们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谈解决呢?要知道,父皇和大哥一直以来对此事都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若不是如此,那些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岂不是又要借机为难大哥和父皇?再者说,你可曾思考过父皇为何会应下赵莹莹所提之事?一来,这是对赵莹莹能力与智慧的一种考验;二来嘛,则是希望借此机会能让你及时醒悟,早日收手,莫再继续这般执迷不悟下去啦。然而,令我未曾料到的是,你虽没有落入赵莹莹设下的陷阱,但却选择大摇大摆、光明正大地现身于此。如今,父皇已然知晓了你此番举动,此刻他老人家可是怒不可遏呀!因此,三弟啊,听二哥一句劝,切莫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了,安安分分地做好你的王爷才是正道啊!”只见司徒睿缓缓地从县衙院中的青石小道踱步而来,边走边对着司徒飞苦口婆心地劝导着。
此时司徒飞仿若雕塑般低垂着头,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仿佛脑海中正掀起一场汹涌澎湃的思绪风暴。须臾之后,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骤然响起,原来是他手中紧握的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剑,竟毫无征兆地从其手中滑落,“啪嗒”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紧接着,司徒飞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站在不远处的二哥司徒睿,脸上满是悔恨与自责之色。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二哥……三弟我……我真是个禽兽不如之人啊!我竟然辜负了二哥、大哥以及父皇对我的信任,做出如此忤逆不孝、天理难容之事!”说到此处,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与愧疚之情,大步流星地朝着司徒睿奔去,一边走一边涕泪横流地哭诉道:“二哥,我知道错了!求求您,还有大哥和父皇能够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而另一边,赵莹莹等人目睹此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要知道,方才的司徒飞还是那般桀骜不驯、不可一世,怎会在转瞬之间便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如此迅速且诚恳地低头认错呢?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不成?虽然她们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一时之间却又难以确切指出究竟是何处不对劲。然而转念一想,毕竟血浓于水,他们皆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或许正是因为司徒睿刚才那番语重心长的说教深深触动了司徒飞的心弦,才使得他幡然醒悟,痛定思痛,决定改过自新吧。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际,司徒睿缓缓迈步上前,来到了司徒飞身侧。他眼神温和而坚定地凝视着眼前这个满脸泪痕、懊悔不已的弟弟,轻声安慰道:“三弟,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此次是真心悔过,诚心改正自己的过错,那么无论是我,还是大哥,亦或是父皇,都会选择原谅你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徒飞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一抹狡黠的坏笑如同鬼魅一般爬上了他的嘴角。而这微妙的变化,恰巧落入了一旁赵莹莹的眼中。她心中暗叫不好,立刻心急如焚地朝着司徒睿大声呼喊:“睿哥,小心呐!”
司徒睿听到赵莹莹急切的呼声,不禁心生疑惑,缓缓抬起头,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赵莹莹。就在此时,司徒飞犹如离弦之箭一般,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猛然出手,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枚暗器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直直朝司徒睿疾射而去。
然而,司徒睿毕竟身经百战,反应极其敏捷。就在暗器即将击中他的一刹那,他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那暗器狠狠地撞击在了房门之上,深深地嵌入其中,溅起一片木屑。
目睹这一幕,吴茯苓顿时怒发冲冠,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冲着司徒飞怒吼道:“司徒飞,你个混账东西!他可是你的二哥啊,你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毫无礼数可言!”
赵莹莹亦是气得俏脸通红,她指着司徒飞,愤愤不平地吼道:“司徒飞,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他是你的亲生二哥呀,你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居然想用暗器杀害自己的亲人?”
司徒睿好不容易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先是转头看了一眼房门上那枚仍在微微颤动的暗器,然后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曾经与他亲密无间的三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痛心,嘴唇颤抖着,声音低沉地说道:“三弟,你……你……你怎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你竟然真的敢用暗器谋害你的二哥?”
司徒飞慢悠悠地将头缓缓抬起,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坏笑:“亲二哥又如何呢?在那至高无上的皇位面前,绝不能存有丝毫的妇人之仁,更不可心慈手软!”他的目光随即转向司徒睿,接着说道:“二哥啊,这番道理可是你曾经亲口传授于我的呀!你莫非已然忘却?想当年,你便对我说过,为人处世须得有心机,切不可将所有事情都毫无保留地讲出。故而,如今我不过是谨遵你的教诲行事罢了。再者说了,仅仅当个王爷又能有何趣味?若要有所作为,就必须追求极致,而这天下间最为尊崇的位置,非国主莫属!既然你对此并无兴趣,那么它自然会落入他人之手。”
一旁的赵飞听闻此言,不禁怒发冲冠,大声怒斥道:“你简直是疯了,而且是彻底地疯了!竟然为了争夺皇位,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肯放过,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还配称之为人吗?”
司徒睿闻言,猛地转过身来,用凶狠恶毒的眼神死死盯着赵飞,厉声喝道:“闭上你的嘴巴!此乃是我司徒家之事,与你这忠义侯有何相干?”
然而,司徒睿话音未落,只见司徒睿亦是怒吼一声:“三弟,休得这般胡言乱语对待赵飞,他可是忠义侯之子!他们父子俩对咱们的父皇可是有着赫赫功勋的!”
司徒飞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司徒睿,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哈哈哈哈,二哥啊二哥,你这所谓的仁义之心,最终只会害了你自己!难道你已经忘却了父皇初期执政之时所面临的困境吗?那些官员们阳奉阴违、贪污腐败,若不是后来采取雷霆手段加以整治,国家又怎能有如今这般繁荣昌盛?还有那皇爷爷当政的时候,若是一味地讲究仁义道德,岂不是纵容了那些奸佞之徒肆意妄为?”
司徒睿听到这番话语,眉头微皱,正欲开口反驳之际,却被司徒飞再次打断道:“好了好了,二哥,你休要再做无谓的争辩了,妄图以此拖延时间更是不可能之事。我的时间可是异常宝贵的,容不得丝毫浪费。”说着,司徒飞微微侧身,向着身后的一众手下高声喝道:“来人呐!速速将司徒睿给我拿下!”
随着司徒飞的命令下达,四周的手下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朝着司徒睿逼近过去。就在这时,只见司徒睿面色一沉,口中发出一声严厉的呵斥:“哼!大胆狂徒,我乃是堂堂二皇子,尔等竟敢以下犯上,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然而,这些手下皆是收了司徒飞诸多好处之人,对于司徒睿的威严全然不顾,依旧一窝蜂似地冲了上去,势必要将司徒睿擒获在手。
此时司徒睿眼见着这些人如此执拗地非要抓住自己不可,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紧接着,他手中那柄精美的扇子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地挥动起来,与那些冲上来的敌人开始周旋。
说时迟那时快,司徒睿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迅速穿梭在人群之中。他手中的扇子时而化作凌厉的武器,扇骨如剑,直刺敌人要害;时而又像是柔软的绸带,巧妙地化解对方的攻势。只听得阵阵风声呼啸而过,伴随着不时传来的闷哼声,司徒睿已经和司徒飞的手下交上手了。
屋子内的赵莹莹原本正静静地观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斗,但当她看到眼前激烈的打斗场面时,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心中不禁涌起些许担忧之情。
再看司徒睿这边,只见他手持那把漂亮的扇子,潇洒自如地在空中旋转舞动着。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仿佛在演绎一场华丽的舞蹈。而与他交手的司徒飞的手下们,则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且个个都是身强力壮、训练有素之人,但在司徒睿精妙绝伦的招式面前,却也只能节节败退。不一会儿工夫,便已有好几个人被打倒在地,失去了再战之力。
目睹此景,原本还满心忧虑的赵莹莹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不再只有担心,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仰慕之色。只见她情不自禁地轻启朱唇,低声嘀咕道:“哇,睿哥使用扇子的样子真是太帅啦!”
就在这时,一旁的吴茯苓忽然开口插话道:“哎,我说赵姑娘,你是不是犯花痴啦?这可是在真刀真枪地打架呢,咱能不能稍微严肃点儿呀?”
听到这话,赵莹莹先是一愣,随后俏脸微红,娇嗔地瞪了吴茯苓一眼。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转头看向赵飞问道:“对了赵飞,吴兄弟,我记得你们俩的武功也是相当不错的呀,怎么会连司徒飞的这些手下都打不过呢?”
赵飞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解释道:“嗐,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在外边跟他们打得还是挺顺利的。可谁知道那个司徒飞阴险狡诈得很,居然趁我们不备突然使出暗器伤人。结果我俩一个不小心就中招受了伤,这才让局面变得如此被动……”
赵莹莹的目光如同闪电一般,瞬间看向外面的院子,并焦急地大声提醒道:“睿哥,千万要小心啊!司徒飞阴险狡诈,擅长使用暗器,特别是他那诡异的青烟,我们之前就是不小心中了他的这一招才遭此大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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