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胤廷心中天神交战,想将她捧在手里呵护,丝丝缕缕如珍宝般怜惜,又想不管不顾,做尽世间一切恶劣的事情。
人在爱里,似乎总是充满矛盾,充满犹豫。
骨子里的暴虐、所剩无几的清明交替出场,争夺着对身体的控制。
其中的煎熬、酥爽简直比快感更加直接,刺激着大脑皮层里的每一根末梢和凸触。
最终,男人下定了某种决心,伸手将那双白直的长腿揽起,让女孩掉了个个儿,趴在自己身上继续之前的工作。而那处神秘娇柔的所在,自此失去庇护,彻底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沈蔓本能地紧张起来,却也不自觉地心怀期待。
据说,这种对生殖器原始的互相膜拜,是男女最理想的体式。两具身体最敏感纤细的神经交织在一起,带来的衝击也必定是呈几何级数增强的。
当他那对薄唇覆上来的时候,沈蔓差点又被呛住。
週胤廷明显不熟悉这套动作,甚至很可能是第一次服侍女人,谨慎而迟疑的试探完全不够给力。然而,愈发是这种认知,愈发让她感觉自己是被全心全意地讨好着——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肯为你伏低做小,作出如此低贱不堪的事情,任何无意义的挑剔或考评,都可以直接归类为暴殄天物的不珍惜。
放鬆早已麻木的嘴唇,沈蔓一边吞吐着男人的分身,一边含混不清地催促:“……舔,舔啊……”
说完,像在示范动作似的,残酷地顶着铃口,将舌头挤成尖,用力探了进去。
週胤廷顿时凝滞住了,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直接射出来,却在反复几个深呼吸后,将一切转化为对女孩下体的挑衅。
黑暗中,她能感受到美好唇舌的肆虐,高挺鼻樑的刮擦。能够想像自己小小的褶皱被顶开,狭长的甬道被填充。下体分泌的淫液和男人的口水混杂在一起,顺着那轮廓清晰的下颚滴落,沁湿灼热滚烫的胸肌。
不自觉地蠕动身躯,她反复调整着角度,试图让身体的每一个维度都受到抚慰,却发现不够,远远不够。
无边寂寥的空虚呼唤着更加强硬、灼热的存在,渴望着被硕大的充盈彻底慰藉。
男人似乎也被这无限往復的折磨逼迫至极限,再也不愿意多忍受哪怕一分一秒,略显霸道地将沈蔓拉起来,不管不顾地封堵住她的嘴唇。
两人面上都有些奇怪的味道,却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相反,吻得比之前还要投入、彻底。只恨不能将彼此分拆入腹,直接化作同样的骨血、同样的灵肉。
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将人带往自己的怀里。
沈蔓难免有点齣戏,却终是失了清明,任由腿被掰开,手被牵引,一点点悬坐在了男人硕大的存在上。
他气喘吁吁,她更是绷直身体、上气不接下气。
“乖,坐下去,不怕,这次没那么疼的……”週胤廷颤着声诱哄道,直说些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沈蔓当然晓得女上位是最深入的体式,原本就对他的“名器”记忆犹新,如今骑虎难下更是犹豫再犹豫。
男人以为她想到了其他问题,连忙做贼心虚地解释:“我没带女人回来过,家里一个套子也没有……要不,今天先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射在里面。”
他额角淌着汗,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晶莹,就像漆黑夜空中最完美的星星,一点点闪烁着无以伦比的美丽。
沈蔓很想将这煎熬的过程延续,想看他为自己疯狂、拉锯,最终却还是没忍心。
双手撑在男人纹理清晰的腹肌上,她低下头含着胸,小心翼翼地将那柱状物体,一寸寸地含纳进早已湿热不堪的甬道里。
週胤廷的呼吸越来越重,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却顽强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任由女孩进一步退两步地来来去去。
多么痛苦的折磨,多么甜蜜的虐待,多么矛盾的思绪,多么纠结的心理——从没有哪一个人,让他这样恨、这样爱;从没有那一次体验,让他这样感恩、这样期待。
终于,彷佛听得见弦崩断的那声脆响,在她又一次定住身形的时候,男人挺腰将自己完完全全送入到最深的地方,成功激起女孩娇吟地惊呼:“胤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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