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别,这里……”声音沙哑得完全辨不出来,陈逸鑫连忙清了清喉咙,“这里是图书馆!”
葱根般的手指覆上他的唇,沈蔓扶着那灼热进入自己:“嘘。”
儘管只进去了一个头,陈逸鑫还是很快地无师自通,明白了奥妙所在,一个挺身便彻底没入了那销魂之处。
“呃……”双手越过她的背撑在桌面上,陈逸鑫闷闷地哼了一声,便再也不敢动弹。他也曾经设想过真正插入时的畅快,却从未预料会是如此这般。
每一寸柔韧都包裹着自己,每一方温暖都晕染着自己,每一滴淫液都滋润着自己,下身那处以为会胀爆的玩意儿,居然如此轻易就被降服,妥妥帖帖地安顿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隐约间,他甚至怀疑那张小嘴里还有什么机关,竟能把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到,死死地吸着不放他离开——这一切的一切,比所有的想像都更加令人疯狂。
“乖,动动。”沈蔓最先沉不住气了,有些好笑地提醒他道。
陈逸鑫再次涨红了脸颊,这次不是因为呼吸困难,而是纯粹的害羞。他开始试探性地抽离,感觉到顶端刮过内壁的摩擦,那每一分的温度都是对他炙热的煎熬。女孩的甬道内似乎存在着负压,在那艰难的进退之间,拔河般地与他的意志拉锯。
受到考验的又何尝只有他一个,沈蔓在这漫长的过程中也逐渐呼吸急促,恨没有将他焊死在体内,本能地紧缩了下腹。
听见男孩又是一声闷哼,她赶忙放鬆下来,抚着他的髮梢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陈逸鑫感受到这份柔情,心中更是满溢,认真地摆动来。
他与赵宏斌横衝直撞的风格截然不同,彷佛始终在用尽耐心,寻找让她更舒服的方法。儘管他的分身比较细长,尚不足以向别人叫板,但凭着这份勤学善用的态度,再假以时日,相信也是前程远大。
沈蔓觉得自己好像变坏了,在与不同男人交欢时,竟然会不自觉地比较起来,如果让他们知道这龌蹉的想法,恐怕会发疯的吧。
图书馆毕竟是个公众场合,儘管没人注意到这角落里的隔间。可室内环境静匿,只要稍加留意,有心人便能听到那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接触时轻微的撞击声,若是好奇心再重一点,恐怕不难发现他们正在进行的好事。
女孩坐在书桌上,叉开双腿,下身不断蠕动、推送。在她面前,男生白净的脸颊早已绯红,好像烧着了一般,颗颗汗珠随着那有力的动作滴落。他似乎已经放弃了理智,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极乐,纤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薄唇紧闭,只有皱成一团的俊眉隐隐昭示着,那灭顶的挣扎。
陈逸鑫毕竟是初经人事,终于在几次狠狠的撞击之后,将自己钉在女孩的身体里面,哆嗦着交出了精华。
他衣冠笔整,若非裤腰处的凌乱,根本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什么。
沈蔓则完全不同:原本就宽鬆的上衣如今敞开,湿腻腻的下半身还在不断抽搐,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吐着白浊的精液,长发早已在剧烈的运动中散落,凌乱地披在她的肩头。被男孩鬆开箝制的那一刻,随即如烂泥一般瘫软在书桌上,再也没有丝毫力气。
天晓得她曾幻想过多少次,在图书馆被人侵犯。如今得偿所愿,美好得比想像更甚。
陈逸鑫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裤,一边俯身亲吻她的脸颊。与最开始充满情慾的啃噬不同,此刻的轻啄带着点知恩图报的意味,如同飨足的小狗,摇着尾巴向主人致谢。
沈蔓勾着唇享受他事后的温存。在这不变言语的图书馆里,两人近乎完全沉默地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所有情绪与感慨都只能用身体力行来表达,其中的韵味着实别有洞天。
男孩从口袋里套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下体,手指偶尔稍稍用力,便能激起她又一阵战栗。
然而,直到他将善后事宜全部收拾完毕,沈蔓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这么看着男孩忙上忙下。
陈逸鑫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坏蛋,还没缓过劲来?”
男孩果然就这样变成了男人。
沈蔓躲过那故意的逗弄,笑得有些困乏,身下却终于回復了点力气,攀着他的肩膀坐起来:“……好舒服。”
陈逸鑫脸上一红,恢復孩子模样,惴惴不安地问道:“你……喜欢?”
“喜欢,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沈蔓一边笑,一边报復性地在他脸颊上啄吻。
正当陈逸鑫担心自己憋不住,想要把她按在桌上再来一番的时候,走廊上传来轻轻的咳嗽声。做贼心虚的他差点吓得跳起来,抬头却见赵宏斌黑着一张脸站在隔断外,眼神冷得足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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