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嗅到了活人的味道,那些挤在一起的命蛊纷纷活跃起来,不过与其他命蛊不同的是,它们像是被人限制,根本无法走出棺材所在的圆圈。
确定此地暂时无害,严森向后招了招手、并贴心地提醒众人做好心理准备,无奈《归途》的场景建模师实在太强,江宁等人还是被恶心的够呛。
“既然有这么多命蛊,陶嘉为什么还要杀人?”仔细地观察着墙壁上的花纹,洪彬不解地询问。
哪怕是一天一条的消耗,这坑里的数量也够陶嘉长命百岁。
“它们在互相吞吃,”在苗苗敬佩的目光中,严森面色镇定地观察坑底,“如果需要决出胜负才能使用的话,这个过程未免也太慢了一点。”
“可能是养蛊?”承受不住这刺激,江宁只能从自家男票的转述中分析,“养出一条最强的、吃下它就能得道升仙?”
知道江宁不会没有缘由地瞎猜,严森便借着烛光更加仔细地搜寻起来,坚守在他直播间的粉丝们,纷纷哭着刷起了“我受不了这委屈”。
“严哥、严神!收了神通罢!人家还在吃饭呢qaq!”
“我佛了,这人怕不是没有害怕的情绪……”
“劝退玩家,公测必改!”
直播间热热闹闹,严森也找到了他的目标,盘踞在左前方棺材上的那只命蛊,明显和其他同伴不太一样。
没有令人作呕的丑陋,它体态小巧、看起来更像是被红宝石雕刻出的摆件,大抵是还没有进化完全,它的头部还是和其他命蛊相同的质感。
而在它身下,还有数枚米粒大小向下滚落的虫卵。
源源不绝的命蛊,这就是陶嘉能够操控同安镇的秘密吗?
上方的铁门忽然发出“喀啦”一声响动,石室内遮蔽物甚少,江宁和严森一人一个,拽着苗苗和洪彬跑回了密道。
与预想中不同,来人并不是陶家两兄弟,听那虚浮且无力的脚步声,他们更像是陶宅内被命蛊掏空身体的族人。
事实上,江宁的猜测完全正确,在将铁门关好之后,那个后下来的高个男人开口抱怨:“真是晦气,听说一会儿还要我们搬一副棺材下来。”
“有活干就别抱怨了,”没有发觉地下多了人,矮个男人低声劝诫,“要是和王婆子一样惹了陶嘉生气,你和我都活不下去。”
“你最近也见过她吧,没了新鲜的命蛊,咱们以后也会变成那样。”
明知同伴说的是事实,可高个男人还是心有不忿:“不过是一个装腔作势的毛头小子,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怕他。”
“因为这池子命蛊?要是没有陶家的血,我看他还能拿什么嚣张。”
“话可不能这么说,”靠近深坑,矮个男人将手臂附近的衣服挽起,“当年那两口子为了长生,就想拿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养新蛊,可惜啊,这新蛊没养成、反倒把命都搭了进去。”
吞了吞口水,高个男人也有学有样地蹲在深坑旁:“你是说……上一任家主是陶嘉杀的?”
“可不嘛,他护他那个弟弟护得跟眼珠子似的,”鲜血流出、命蛊入体,矮个男人疼得嘶了一声,“听说他当年去了大半条命,只能日日来这虫池中‘沐浴’才能苟活。”
同安镇上的命蛊起源于陶家,但在陶嘉之前,谁也不敢挖祖宗的棺材、放出在他们尸体里沉睡的虫卵,陶嘉对活着的执念远超常人,使用的手段也令人生畏。
乍然听到此等内幕,江宁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狠辣与果决,可惜双方立场不同,玩家们想要逃脱,就只能断了陶嘉的生机。
重新在体内植入鲜活的命蛊,那两个男人的脚步也比来时轻快了许多,这种劣质命蛊虽然经不起消耗,但在几乎没有正常人的同安镇,能继续活着就已经是一种奢侈。
君不见那些得罪陶嘉的镇民,都已经和王婆子一样变得垂垂老矣。
“所以我们得解决掉那条快要成形的蛊王?”确认那两人离开,江宁从密道里探出脑袋,“如果还有棺材要搬下来,应该就是季香芸的尸骨了。”
“这也太狠了吧……”亲眼见到那两个男人将手伸进虫池,洪彬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对方习以为常的模样,他只觉得同安镇所有人的三观都已崩坏。
深有同感地点头,苗苗彻底掐灭了自己对陶嘉的好感,哪怕对方脸长得再好看,她也无法接受在虫堆洗澡的男人。
不过话说回来,那么一个风光霁月的大家少爷,若不是当初被父母算计,他也未必会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希望郑昌他们也能发现这个地方,”抬头望了望那扇被关上的铁门,江宁侧身看向严森,“怎么样,有把握打死那条命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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