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辞脸色微变:“……书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姜书敏怔了瞬,而后笑了笑:“这世上你最懂我,我哪能瞒得住你。”
霍南辞看着她眼底的释怀,心莫名一空。
就在姜书敏起身往外走时,他不受控般上前抱住她。
姜书敏愕然,感受到身后男人渐乱的呼吸,不由皱起眉:“王爷……”
“等开春了,我把更好看的花挪到你院子里,你想种什么树都随你,我给你扎个秋千,就像小时候那样,我推着你……”
霍南辞收紧双臂,沉瓮的声音逐渐沙哑。
姜书敏凝望着外头的夜色,没有说话。
他们回不到小时候,就像她从不是他心爱之人一样。
这一夜,霍南辞把姜书敏抱的很紧。
直到天边翻起丝鱼肚白,整夜没睡的姜书敏才轻轻推开霍南辞的手。
她只有一个小包袱,稍稍收拾好便背在身上。
接着微弱的天光,姜书敏细细看着霍南辞的脸庞。
这张脸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心上了,但没关系,她还有几十年的光阴,足够她去忘记。
良久,姜书敏准备起身,霍南辞突然抓住了她。
“书敏……”
她一僵,回头见霍南辞依旧还睡着,平复的心划过抹复杂。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听见他在梦里叫自己的名字。
不过,也是最后一次。
姜书敏没有犹豫,抽出手转身离开。
她骑上昨晚买的千里马,最后回望了眼霍南辞房间的窗户,而后扬鞭。
“驾!”
向着晨曦,姜书敏再没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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