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依旧如之前的那个姿势般坐在炕上,手里依旧握着那个柔光四射的夜明珠。在夜明珠的映衬下,她的肌肤犹如涂抹上一层ru色的蜂蜜,看着很是动人。她的眉眼精致清晰,甚至连那小扇子一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的样子都分毫毕现。听到门开了,她抬起眼来看向走过来的这男人。他生来身子挺拔坚韧,魁梧高大,胸膛上的肌ròu紧实地微微贲起,拥有强劲的骨骼,肩背那里有一道疤痕斜划到腋下。这个男人看着粗犷而精悍,浑身仿佛蕴含着巨大强韧的力量,犹如坐在原野里的豹子一般,精敏果敢,随时蓄势待发。现在他向自己的炕头走过来,走得很慢,脚步间竟难得有些凝滞。当他终于站定在炕头,几乎堵在了锦帐入口处时,终于凝视着阿烟,低哑地开口道:&ldo;阿烟,我说过,不会瞒你什么事。所以你今天问我这个,我都照实给你说。说了你别生我的气。&rdo;阿烟点头:&ldo;好。&rdo;萧正峰挑眉,认真地看着炕上的女人:&ldo;真不生气?&rdo;阿烟承诺道:&ldo;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生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do;他和那女人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这么短时间就摸c黄上去吧?只要没什么实事儿,萧正峰心里又只有自己,她就可以容忍,就可以不生气。萧正峰总算松了一口气,当下坐在炕边,小心地望着这女人,认认真真原原本本地把当初在山洞里的事儿都说给阿烟听了。阿烟仰脸竖起耳朵听,不放过一丝一毫,一边听着一边盯着他那最诚实的右耳朵。他说完了,右耳朵自始至终没动。阿烟心里应该满意的,至少这男人没说谎。然而‐‐她还是非常生气。她大口喘着气,气急败坏之下拾起一旁的软枕,狠狠地冲着萧正峰砸过去!&ldo;你竟然还搭理这个女人!&rdo;阿烟想大骂一声贱人,问题是她自来教养良好,实在骂不出口。萧正峰见她火了,顿时吓得不轻,忙接住那迎头而来的软枕,低声下气地哄道:&ldo;你不是说不生气的吗?你答应过我的!&rdo;阿烟斜眼瞅着这男人,看着他那么大一个男人光着胸膛抱着一个软绵绵枕头的样子,要多傻有多傻!她扯唇冷笑一声,挑眉吼道:&ldo;你没听说过唯小人与妇人难养也,我就是那个妇人,我就是出尔反尔!我从来不是君子!&rdo;刚说完这个,就见她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个东西来,却是一个黑幽幽的皮鞭。她恨恨地甩过去:&ldo;你这个笨蛋,人家女人抱你,你就该赶紧离得远远的!你傻啊竟然还让她扑了两次!&rdo;萧正峰下意识地躲过了那皮鞭,阿烟这边一把过去,落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险些自己栽洗炕头。萧正峰忙过去接住,扶住她道:&ldo;乖,先别气。&rdo;阿烟一鞭子没中,自己差点摔倒,心里又气又恼又郁,一下子气得眼泪都哗啦啦往下落了。&ldo;千防万防,谁知道你自己往上面凑,你傻啊你?你不知道你是有妻有女的吗?你可知道这几日你不在,我心里总是难受,总是害怕?&rdo;萧正峰看到这个样子,心都疼得拧起来了,又酸又甜,既高兴她这么惦记自己牵挂自己,又气她竟这么不信任自己,当下忙上前去抱住她,去哄去亲,去说着做低伏小的话,去说着这辈子没说过的甜言蜜语,当下真是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她才好。一边哄着时,一边低头去亲这女人,亲着亲着便上了炕,恰好他又刚洗了澡的,真是方便得很。她是一个水做的泪人儿,泪水涟涟上下呼应。外面起风了,时而绵绵细雨温言柔语,时而波涛汹涌滚浪淘沙,犹如一个小舟般在深海之中浮漂游荡,就在小舟被一个浪头打到了最高处的时候,忽而间便在那极端的高处不能自禁,手指甲紧紧掐进手心里,浑身无法自抑,她忍不住大声哭起来,失控地去捶打他的肩膀:&ldo;你是我的,浑身连汗毛都是我的,不许别人碰一点!别人碰了哪里我就打你哪里!&rdo;他听到这女人缠绵又霸道的言语,心尖儿就一突突,胸臆间满满地荡着什么,满溢在喉头仿佛就要喷涌而出,他低头看着那女人,那个让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忍不住嘶声低吼道:&ldo;顾烟,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我的精血我的魂,我的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若是以后敢给我胡说八道,我也不饶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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