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尤其是在erik多多少少让她监视的时候。他是不会这么选择的,在可预见的将来也不会,除非基本上一切都改变了。这是他意识中最后一笔——盘旋着,又很深厚——在他轻轻走出门之前,frost跟在他身后,他叫erik关在屋子里并叫他睡一会。老实说,为他担心还挺蠢的:他会好好睡一个长觉的,而且,就像他说的,不管他需要什么门外都有侍卫。他躺着的时候不太需要被看着。而且,现在有更大的问题要担忧:frost不是那种,当他有一半心神还想着卧室里的丈夫时,可以应对的人。一个恰当的例子是:她让他先走很明显是有原因的,而现在及时弄清比以后再想要好得多,她那时候说不定已经占了上风了。不幸的是,不管他是不是正在走向起居室——不管她任由他这么做的动机如何——毫无疑问现在是frost在掌控着局面。他们经过的每个警卫都向她点头,根本没问她问题:erik肯定跟很多人都说明了她的任务,或者至少向一些会通知很多人的人说明了。或者因为对他而言,控制一个警卫的意识是如此的轻而易举,然后看起来像是他身后仅仅跟着一个负责监视的士兵在简单地闲逛而已。假定这样成功的话,这是建立在他占领了什么人的思维却不被erik注意到的前提下——这就像erik在留他一个人之前没有先明确封闭他的心灵感应能力,或者没有留下一个可以屏蔽他的人一样不可能。“他是怎么受伤了的?”他问道,被自己声音中的疲惫吓到。他给她拉开并撑着起居室的门,虽然她拒绝走在她前面,嘴唇薄薄地抿成一个恶意揶揄的扭曲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先走。如果他们还没有进到房间里又已经准备好干一架的话,这大概会是一段很长的对话:先进屋和让她也进来之后由她关上门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当他一确保了城市的安全后,lehnsherr就带了一队人出去追那些利用投降者作为机会借此知道了他们的军队确切驻地的人。”她的嘴抿得更紧了,“正如你看到的,你的丈夫找到他们了。”不顾想要继续踱步的欲望,他坐在其中一个他喜欢的椅子上,示意她也坐下在他对面。她照做了,还优哉游哉地抖着腿,一条腿架在另一条上还不必要地一弹一弹。“然后呢?”“然后他虽然合理地取得了成功,却不可避免真实的格斗:反叛者比他设想的准备得要好,他们也有能力,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还搭建了一些防御工事,我们只能猜想是由他们的家人帮助建造的——或是一些治愈的伤兵——在他们的防御工事之下撤退。这样就引发了大规模的近战,而lehnsherr,那个傻逼,还不怎么知道如何让别人看好他的后背。”这根本就不是真的:他非常知道如何让charles看着他的后背。但是,如果当时现场没有他所信任的人的话,他就会很危险地倾向于一个人单干并寄希望于最好的情况。只身一人直接投身战场听起来就是erik会做的事。“那个词对你的指挥官来说算不上尊重。”她挑起一边形状优美的眉毛。“要去告发我吗,xavier?”“我会的,如果我是想要你被驱逐的话。而且,我们实话实说吧,我还挺想的。”那句话没有可以让她笑出来的原因,然而,她笑了,而他可以肯定她几乎是愉快地笑了。对于一个正面临着指控的人来说,她反常地不担心,就连肢体语言也是:她的双手撑在膝盖上,她向前倾了倾身。“07,06,1703。”世界崩塌了。一开始是渐渐的,像是地面在他的脚下崩塌——如果地面是他的思维,而他的思维单单由他的记忆构成。一切从他身下脱离然后,正当他要坠落时,它又涌回了他的身下,带着足以折断他身下的腿的力度追逐他的脚。在他重新站起来之前,一切都已经重组了,带着非常的……他的颠覆性的记忆,ororo,和frost。他们一直在策划一次天杀的政变。而这个想法一直以来都隐藏在他的意识中。这太……疯狂了。实打实的,罪恶地疯狂。最近几天他一直带着差别巨大的想法生活着——基于这样的现实做着决策,现在当下,他没有任何去算计erik的想法,而一直以来他用大脑后部思考着这个问题,被frost用心灵感应屏蔽掉了。他——他一直和erik一起工作,试图妥协于他,因为那就是遗留下来的所有了,而它一直以来——它一直以来都潜藏着。他吞咽下喉咙里的黏结,扬起下巴抬头看着frost。他的呼吸缓慢,回到了它应当的控制之下。好多了。他——不论这是什么,他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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