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沧澜看着这群恶警,听着它们的讥讽与嘲笑,心中直叹好好的国家,总是有些害群之马,苦涩地摇了摇头。
身体上的伤痛,于他而言,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皮外伤。
如果他要反击,将这些国家蛀虫制服,不过是举手之劳。
然而,他故意选择了隐忍,以此作为迷阵,心中暗自盼望着董溪儿能请来陈正文,助他脱困。
毕竟,他不愿因自己的一时冲动,将事态推向更加复杂的境地。
他赵沧澜是本事大,但不是不守法。
然而,当所长区一守说董溪儿已经遭遇不测时,赵沧澜的心瞬间像被重锤击中,整个人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绝望如同寒冰,一寸寸侵蚀着他的心脏,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与无助。
在这绝望的深渊边缘,赵沧澜的思绪却异常清晰。
他意识到,继续隐忍已无任何意义。
人固有一死,与其让这些恶警将他弄死,倒不如不如奋起反抗,为国家除去几个败类。
这将是他生命的最后一战。
于是,只听丁零当啷一阵响,赵沧澜仿佛神人一般,以惊人的技巧,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与审讯椅的锁链,猛然间从椅子上站起。
他,要黑化了。
这一举动如同惊雷劈下,瞬间震慑住了审讯室内的所有警察。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仿佛见到了鬼。
“赵沧澜!你,你疯了吗?想干什么!”
所长区一守见赵沧澜紧握双拳,步步紧逼,吓得浑身颤抖。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审讯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区一守这辈子都没从见过这种情况。
赵沧澜此刻显得深邃莫测,令人心生畏惧。
几个警察初时的惊愕,瞬间转化为惊恐,老鼠眼警察见区所长危险,呐喊一声:“赵沧澜,你大胆,敢打区所长!”
赵沧澜的眼神如寒冰般锐利,朝他看了一眼。
老鼠眼警察想邀功,以惊人的爆发力冲向赵沧澜,“你敢动一下我们区所长,就是袭警,罪上加罪!”
他的吼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又是你,刚才打我打的最起劲的也是你。”
赵沧澜目光微转,身形一闪,轻轻一脚,精准无误地踹在老鼠眼警察的胸口。
老鼠眼警察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撞碎刑讯椅,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呻吟声不绝于耳。
“赵沧澜!你这个疯子,竟敢公然袭警!兄弟们,给我上,不要留手,往死里打!”
区一守见状,怒火中烧,对着其余警察咆哮道。
“袭警又如何?是你们这群败类逼我的。”
赵沧澜面对蜂拥而上的五名警察,毫无惧色,“今天,要么你们打死我,要么我替天行道,收拾了你们这群败类。”
话音未落,赵沧澜冲了过去。
他身形灵活,避开了第一波橡胶棒的猛击,随后迅速反击,拳脚生风,每一击都精准而有力,直击对手的要害。
警察们的攻击在他面前仿佛变得迟缓无力,只有被打的份。
审讯室内,拳风呼啸,脚影交错,赵沧澜以一己之力对抗着五名警察,占着绝对的上风。
五个警察微微退后,又惊又气,互相看了一眼,举起橡胶棒,又怒吼着冲向赵沧澜。
赵沧澜只是冷笑一声,他身形一闪,轻松夺过一个高个警察手中的橡胶棒,反手便是一记重击,精准地落在对方的胳膊肘上。
一声惨叫,高个警察的胳膊瞬间骨折,他痛苦地抱着手臂,脸色扭曲地蜷缩在一旁,再也无法参与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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