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沧澜皱了皱眉头,声音洪亮:“你执意要做困兽之斗,那就怨不得我了!”
矮壮匪徒一阵紧张,他左右看了看,看样子是要抓人质,乘客立马警觉逃走,往车厢后面窜。
他看准之前秃头红肿的中年大叔,此人似乎被打傻了,人家都跑就他不跑,还傻不愣登地摸着红肿的秃头,于是,挥刀冲了过去。
没想到脚步刚动,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胸口被重重撞了一下,像被一头牛撞到一样,后背撞到座椅上,滚了到车厢地板。
“这就是铁山靠吗?”乘客们瞠目结舌。
那个高马尾的女孩,仍旧不忘一顿手机咔咔乱拍。
矮壮匪徒倒在地上,哎呦惨叫,半天爬不起来,赵沧澜把他的砍刀缴了。
车门外的两个同伙见有如此威猛的人,都愣住了,不敢再拍门。
两人对视一下,立马跨上摩托车,疯狂蹬着启动杆,朝高速路口逃窜。
之前与售票员大婶发生口角的花衣男子,本来一直躲避,此时见乾坤已定,鼓起勇气,冲上去给那矮壮匪徒就是一脚。
匪徒凶残,狼受伤了仍旧是狼,一把抓住他的脚拖到地上,两人扭打起来。
花衣男子哇哇乱叫,频频扭头瞅向看热闹的乘客,气呼呼吼道:“是爷们就不要怂,跟我一起干他!”
男人们一直窝着气,这时听到一句煽动性极强的话,像打了鸡血,疯狂冲了过去,对着三个匪徒拳打脚踢。
那秃头红肿的中年大叔尤其威猛,双手举着他的手提包,一下又一下砸在那一米九的大个匪徒脑袋上,跳起来砸,发福的肚子一颤一颤的。
想着自己的一万多块钱还在他裤兜里,连他的裤子都扒了下来。
售票员大婶骑在精壮匪徒身上,破口大骂:“吃老娘豆腐,我打死你,老娘豆腐是那么好吃的?啊?”
张牙舞爪,又挠又抓,抓的他脸上伤痕累累,哀嚎连连,不断求饶。
人民群众一旦动员起来,就是惊天骇浪般的存在。
赵沧澜默默地看了一会,苦笑一下,没有阻住,既让乘客宣泄了怒火,又让匪徒吃了苦头。
过了三分钟,觉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恐怕会出人命。
“各位同志,差不多就行了,要是把人打死了,那就不好办了。”
打得正卖力的乘客一听,吓得停住了手,要是真把人打死了,底裤赔光都不够的。
不能只顾一时的痛快,而让自己悔恨千古。
看着半死不活的匪徒,他们也有些后怕,齐齐扭头看着赵沧澜,就像看着他们战场上发号施令的连长。
这时,赵沧澜耳廓一动,片刻之后,淡淡一笑:“警察来了。”转头对司机道:“师傅,开门吧。”
司机刚刚把门开启,就听见刺耳的警笛声迅速接近,两辆警车飞驰而来,后面跟了一辆慢悠悠的救护车。
警车还在滑行,三名警察已经从车上跃下,持枪冲进大巴车车厢,后面跟着一名举着记录仪的警察。
看到赵沧澜手里提着三把砍刀,三个青年奄奄一息躺在车厢地板上,浑身是血。
三个警察一齐把枪口对准了他,一声叱喝:“不许动,抱头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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