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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很糟糕吗？

这话说隐晦吧，其实也够直接了。

但陆沉衍偏偏装作不明白，眼波都没动一下，“那种关系，是哪种？”

中午的诊室门口没什麽病人，但在这里谈这些，未免还是有些难为情。

姜清柠支吾半天，只小声挤出一句话，“我就想问问，那五百万是什麽意思。”

陆沉衍倒是没什麽反应，单手解开两颗白大褂衣扣，淡淡道：“没什麽意思。以後每个月，都会打给你。”

这话，直接把姜清柠吓到了。

她跟陆砚庭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姜父私下去要的，她自己基本没花过他什麽钱。像陆沉衍这样大方到夸张的给钱，她一下有点不知所措。

“陆沉衍，不管你信不信，我之前追你，其实不是为了这些……”她试图去解释，但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必要分这麽清。”陆沉衍淡淡垂眸，“我不是陆砚庭，如果结束，不会要回钱，也不会纠缠你。”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也够清楚了。

在他身边跟他尝试的这段时间，他不会亏待她，但这样一来，他也不会欠她什麽。

要是某天分开了，刚好可以两清，谁也不欠谁，谁也不能纠缠谁。

其实姜清柠一开始就明白，他说的试一试，多半是不带感情的那种。她有所图谋，他有所需求，倒是谁也不吃亏。

“我知道了。”她叹气，温顺点头，“那这钱我就收下了。”

很久没见过她这麽乖巧的样子，陆沉衍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亲了她一下，“走吧，带你去吃饭。”

姜清柠想起自己约了周恬，便对他说：“今天不行，一会儿我跟闺蜜有饭局。”

“周恬？”陆沉衍低眸看她，眼底捎着点探究。等她点头，又说，“我送你。”

他牵起姜清柠的手，转身往电梯方向走，中途遇上一个他们科室的小护士跟他打招呼，见他牵着姜清柠，眼里多了几分八卦和新奇。

陆沉衍清冷惯了，略带疏离的颔首，没跟人过多交流。

等姜清柠坐上副驾，他想起什麽，翻出一支口红递给她，“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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