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了,到底做什么了?
她醒来后衣裳都还是整齐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那件事肯定是没发生的。
那她是不是说什么了?把从前的事儿说出来了?
可是在沈则破门而入之间,她的舌根就发软,说不出什么话来的。
那就是……转念想到他唇角的伤,陈茗儿浑身一凛,“不可能,不可能——”她胡乱地摇着头,人直往被子下头钻,像只避难的鸵鸟,自言自语道:“肯定是抓的,抓的!”
下一瞬,看着自己为了干活方便磨得短短的指甲,她吸了吸鼻子,颓丧地哀嚎一声,这要是想把人抠破,得花多大的气力啊。
陈茗儿又想起沈则刚才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她哼咛一声,把脸埋进手心里,鼓起勇气朝最坏的方向去想。
她可能是亲了他……看起来是很用力地亲了他……也有可能是咬了他……
她咬了他。
陈茗儿慢慢地抬起头,满脸的心灰意冷,再坏也不过如此了,就算她亲了他,咬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她是着了迷香的道,可有人不是也把香囊放在枕边嘛,虽是这么自我安慰着,心里还是羞赧得想哭。
而此时始作俑者正盘腿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嘴角不自知地上扬。
杨平进来送书信,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跟撞鬼了似的,他揉揉眼睛,再看,没错,沈则确实是一个人在笑。
杨平有些不敢动了。
意识到面前的人影半天没有动静,沈则将铜钱反扣到手心,头也没抬,“是荆州的来的吗?”说话间脸上那点温柔笑意已经消散不见。
“是。”
杨平双手将信奉上,人退到一旁,待沈则读完,他小声问:“是司空乾有动作了吗?”
沈则把信递给他:“司空乾果然连同了北魏,打算从荆州撕开口子,瓜分我们江北十三州。”
杨平额上青筋暴起:“孝文帝难道不懂唇寒齿亡的道理?”
沈则眸色淡淡,手指一下下轻敲着桌案,“螳螂扑蝉,可大家都以为自己是黄雀。贪心不足而已。”
“那咱们?”
“咱们的计划得提前了,过了中秋就走。”
沈则抬头看了一眼杨平,“我让你找的书呢?”
“齐了,现在送过去吗?”
“再等两天吧,叫她养养伤。”
“五爷对茗儿姑娘还真是上心。”杨平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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