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开心,我知道肯定是我说错话了。
“疼——”身体像是从中间被切割撕裂,周槐不疼惜,他比我更像摄入酒精后发疯,手指残留温柔地抚过我的唇瓣,声音沙哑而危险:“疼?这就对了。”
“操你妈你个王八蛋……”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周槐吻得野蛮暴躁,“敢不敢乱说……”
他把我的腿挂在胳膊两边抵在墙上肏,这样能进到最深,肠道在不停的冲撞中可怜地收缩着,我崩溃地向后仰起脖子,上身轻微痉挛。
呼吸和叫声都是破碎的,他强硬地挪开我死死捂住嘴巴的左手,赌气一样自暴自弃:“你叫吧,能多大声就多大声,最好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
“不……不要……”酒精刺激胃部抽搐,炙热粗长的阴茎和沾满液体的耻毛紧密相连,上下贯穿挤出浓稠淫靡的水声,他舔光了我的醉意,清醒反而令人痛苦,我叫不出声音,可能是嗓子被鸡巴顶破了,也可能是我不想毁了他。
我想起生日那天他上演的烂俗浪漫,其实世间没那么多质朴或华丽的花言巧语,只要他说好,我们就去流浪,他说算了,我们就在某个车站分道扬镳。
我哭着喊我错了。
“错哪儿了?”虽然我不完全清楚到底错在哪里,但是周槐不愿意听实话,我也不会变成永远长鼻子的皮诺曹,我只想抱着他的相片躺在捕梦网中沉迷不醒。
我迷迷糊糊地愣住,随后明知故犯地继续挑战他接近临界的底线:“去你妈的……我没错……承认现实有那么……”他捂住我的嘴,甚至堵住了呼吸,某一瞬间我坚信他会被怒意操控杀死我,连带言语间的逆反挫骨扬灰,他把我放下来按在墙上从后面插入,我看不到他的脸,很快在爽痛之间再也站不稳,他用手臂将我紧紧禁锢在怀里,鸡巴依旧在肠肉中肆意横行,我微弱地叫着,求他快射。
他咬着我的后颈射精,像野兽交合的最后一步,冰凉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我涣散地看着前端的阴茎抖动着吐出白浊,喘息过后彻底瘫软在他身上。
周槐吻掉了我睫毛上摇摇欲坠的眼泪,似乎终于不那么生气了。
“你今晚喝醉了,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不准再说了,好吗?”初秋的晚风有些冷,我环住周槐的脖子,缓慢靠在他怀里点头。
“乖,亲亲我。”
我用舌尖沿着他的唇形勾勒:“傻逼……以后我打你……你得躲开。”
“会的。”
他和我接吻,舌头伸进来搅弄亵玩,我们吻得很激烈,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到海里溺亡。
周槐之前开玩笑说我不送他花,我不想送花,我要为他在河边折一枝破烂的芦苇,这样的话他才能永远记得我。
第15章
过了白露天气转凉,周槐退了学生会的职务,一心一意利用高二参加竞赛,国际部更换教室,实验楼逐渐变得人来人往。
王艺更加沉默寡言,我无聊时只能和他一起写卷子,班里大部分自习时间充斥着笔尖与桌面摩擦的刷刷声,潜移默化地营造紧张氛围。
今天星期二,中午我要和周槐吃饭。
三楼羊肉汤的队伍总是排到门口,遇到熟人的几率不小,邢媛凑上去跟周槐说话,周槐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自然而然把怒火转到我头上,临走前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周槐,交友要慎重。”
我大概能理解她焦急的心情,毕竟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走得近谁都受不了,周槐却不能理解,他皱起眉低声说:“邢媛,我交什么朋友和你没关系吧。”
我想她肯定恨死我了。
“邢媛,要不咱俩交个朋友,你会喜欢我的。”
“才不要!”吃饭时我掰着指头数周槐的桃花,加上各种小道消息听来的总共有十六个,燕瘦环肥,都是数得上名的美女,林曦在里面根本排不上号,我调侃他,您真是彩旗飘飘啊,他抬眼看我,客气了句“彼此彼此”。
“我们竞赛指导老师说初中部有个天才,初一就会函数微分和偏导数了。”
他见我听得云里雾里,继续说有趣的部分,“上次竞赛有幸见过,叫乔嘉溪,初中组第一名,实至名归。”
在我印象里神童都长得很奇怪,周槐否定了我的看法,他说乔嘉溪如果是女孩儿就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坯子,放在古代就是祸国殃民的妖精,虽然这么形容异常别扭夸张,但是我能懂他的意思。
四年后说不定又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周槐。
“下次给我见见?”
“不行。”
周槐拒绝得斩钉截铁,“我怕你喜欢他。”
“操你妈我不是恋童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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