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旬将鼻子埋进她耳侧,深深一嗅,而后满足地叹息,「真香。」程元秀觉得耳根一麻,下意识地躲开了些,「相公?」卫旬的唇又追上来腻住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自己写字的时候格外好看?」程元秀察觉到了他的慾望,「相公……这里是暖阁……」卫旬已然埋入她的颈间吻咬,一只大手从前襟滑入,隔着肚兜握住了那团柔软,程元秀手中的毛笔哒的一声掉落。卫旬的另一只手沿着她曼妙地曲线游走,悄然探入到裤带之下,轻巧地将她的亵裤脱下,摩擦、揉搓、分开、探入,一月的相处已让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很快就将她挑逗得蜜汁涟涟,在他的怀中化作了一汪春水,满是抗议的红唇中逸出阵阵轻喘。她强撑理智道:「这、这不合规矩……」卫旬撩开自己的衣袍,拨出灼热的慾望抵住她的臀瓣,「我就是这的规矩。」☆、程元秀的身子无力地支在桌案上,在他将灼热缓缓埋入时忍不住攥紧了掌下的宣纸,染了满手的墨渍。坚硬的桌沿抵着小腹,身后的卫旬用肌ròu磊然的身体挤着她,而在两人的交合之处,还有那铁棍似的物事反反覆覆地折腾着她,她的身上香汗淋漓,纤细的双腿无力地发颤,若不是卫旬用手卡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已瘫坐下去。卫旬用唇齿扯下她的衣领,细密又粗狂的吻流连在她光滑的肩头,程元秀的柔软、颤抖、娇吟无一不令他疯狂。就在他受不住想要加快速度的时候,外间忽然传来了一声呼喊,「三婶!」程元秀的身子骤然一僵。紧接着是沛玉的阻挠声,「僖小姐,三爷和三奶奶在暖阁写字呢。」卫金僖稀奇地笑起来,「三叔还会写字呢?我去瞧瞧……」房中的程元秀立刻扬声道:「僖、僖娘,我这就出来,你在外间等等!」卫金僖并没发觉有什么不对,脆生生地道:「嗯。」卫旬在她肩头一咬,胯下重重地顶她,「不许出去。」程元秀难得地没有服从他,用力地挣扎了起来,「快、快放开,让僖娘看到就糟了……」卫旬反而起了兴致,大手松开她的腰转而扶在桌边,借力更狠地抽顶着她,程元秀忍不住咬住粉拳,将满喉的呻吟都硬生生地憋回去,浑身因为紧张都泛起了粉红,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程元秀的私处骤然抽紧,再加上有人在外面的刺激感,卫旬竟然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他重重地压在程元秀身上粗喘。可程元秀却不给他温存的机会,拚尽了力气将他推开,差点把卫旬给推隹。卫旬不悦地拧眉,气恼她的反抗,也气恼自己的速度,于是说:「再来。」程元秀已经躲到了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襟和发饰,完事还警告地睨了卫旬一眼,「快把裤子穿上!」说完也不管卫旬的脸色,在他把她捉回去之前就逃了出去,并且谨慎地关上了暖阁的门,将满脸杀气、衣衫不整的卫旬关在房内。卫金僖一见她出来,立刻笑起来,「三婶。」程元秀脸色绯红,仿若涂了胭脂,「僖娘,怎么现在过来了?」卫金僖的表情忽然变得委屈起来,从袖里掏出个香囊来,「我不小心把香囊带子弄断了。」程元秀拿起来看了眼。卫金僖还在一旁咕哝道:「都挂不上了。」程元秀笑着摸摸她的头,「我帮你fèng一下就好。」这时,暖阁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卫金僖讶异地一抬头,就将卫旬臭着脸走出来,俊脸真是黑得前所未有。程元秀僵了背脊,不过没有去看他,只是和沛玉说:「沛玉,把我的针线盒拿来。」卫金僖立刻就忘记卫旬了,拉着程元秀说:「三婶,你现在就要给我fèng吗?!」程元秀笑着点头,那柔和的笑容几乎点亮了她的小脸,卫旬脸色变得更难看,他都没见程元秀对自己这么笑过。他大步走过去,「你们搞什么?」卫金僖回道:「三婶绣给我的香囊坏掉了。」卫旬眉头打结,「香囊?她眼睛不好,你让她绣什么香囊。」卫金僖嘴一撇,指责道:「三叔,你也太不关心三婶了,你不晓得她的眼睛几乎全好了吗?」卫旬的脑子轰的一响,她眼睛好不好老子不比你清楚,还敢教训老子,而且就算眼睛好了也不需要给你们绣什么劳什子香囊吧!然而在他发飙之前,程元秀先一步搂住卫金僖,将她的身子扭过去,然后浅笑着说:「我今天才刚绣好了两条帕子,你拿回去和甯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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