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关承宣说,这男人其实是喜欢并爱她的,她没法相信,也觉得不可思议。男人每天风雨无阻来她店里买糕,吃得胃都撑不下了,她只当对方不过是为了旧日贫苦时的一种情怀。而现下呢,男人又打着各种名号,连老母亲都搬过来助阵了,美其名曰跟她合租一个院子,看着她,日日守着她,且连顾老太爷都看出来了,也软化动心了——她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顾峥的心是真的麻木了。她去相亲,想给女儿找个老实可靠的后爹,男人百般阻扰,各种“恶事”、“坏事”做尽,她也只当是对方不想让她安生好过,对于想不通烧脑的事,只当对方是见不得她心里舒坦……那天晚上,她扇了男人一耳光不说,接着又还连扇了好几大巴掌。男人把她拖到屋里去,她要扇,他就等她扇,只说别让他老娘周氏看见就好。她哭得泪眼汪汪地,他就抱着她、听她哭。她骂他无耻混蛋,他也老老实实、抱着她、让她骂。可怜那时候男人也是真“贱”呐!女人不搭不理的、极其礼貌客气,对他来说,是真正的陌生疏远;如今,她可以在他怀里放声大嚎,又抓他又挠他,气冲出来,他反而觉得浑身上下都是舒坦。她闹着哭着,闹够了,他又捧着她脸去吻她。他一边吻,一边说:“好了,好了,娇娇,你要打我让打,只是千万别把手打疼……”顾峥眼泪刷刷刷,哭得更厉害了。※※※朝堂上,太子和刘王越发斗得凶残了,几乎两败俱伤。周牧禹隔岸观火,渔翁之利,越发有坐收明显之势。他依旧在幕后操纵着一切,面上淡定与世无争,只有鲜少人才知道这表面平静无争的晋王殿下,内里的诡谲和阴谋汹涌。老皇帝还在和周氏斗着气,他身边一大太监说:“皇上,要不要让奴才们把娘娘去接回来!”老皇帝指着那大太监,当即眼瞪得如铜铃:“你们敢?!接什么接?!朕就不信,她真的有不来求朕的一天!”大太监说:“可是皇上,您难道一点不担心介怀吗?”然后,大太监贴近老皇帝耳朵,悄声咕哝说了几句什么。皇帝的脸一下扭曲抽搐起来。“果真有此事?”他狐疑地问。——因为太监说,有一次派人跟踪着,跟踪着,那周娘娘居然和一个老头子谈笑风声,哟,又是一起打牌玩马吊,又是一起去街上逛买东西散步,好得蜜里调油。最最重要的,是两个人住在一个院子里。皇帝正在端着盖碗喝茶,噗地一声,茶水从嘴巴里喷出来,呛得大太监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来拍背。此后诸事,暂且不提。徐万琴时常自然也跑来找顾峥,所聊之事,无非就是那些,什么花啊,草啊,风啊月啊,天气啊,男人与女人……徐茜梅因时常和顾峥一起,自然,聊着聊着,三个女人便也越混越熟了。这天,三个女人又在一块儿聊天,徐茜梅说:“呀,徐姑娘,你这手可是白嫩细滑,都是怎么养出来的……”徐万琴自小娇生惯养惯了,倒也不避讳。“我这手啊,养成这样说简单也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不过是每天用牛奶羊奶泡半个时辰,再用燕窝来抹一炷香时间,把燕窝牛奶都抹好了,再用馥香斋的玉容霜擦一遍,擦好了,又用盈珠粉和珍珠粉混合起来涂一遍,就是这样子咯!……对了,每天晚上都要做一遍的,不然养不到这么好的!”徐茜梅在旁便撇嘴。心忖:吹什么骚牛,别说燕窝牛奶马奶的泡,就是那馥香斋的玉容霜,明明是擦脸的,尚且不可得,一百两银子一瓶,又贵,你偏拿来擦手……便对顾峥悄声在耳旁嘀咕道:“表姐,你信她吹牛?你看她,故意在咱们跟前显摆炫耀,谁知道安的什么好心?”顾峥说:“你也太多心了!万一人家说的是真的?”徐茜梅便又撇嘴。徐万琴忽然笑嘻嘻道:“顾峥,好久我把我的那玉容霜也送你一瓶,好不好?”顾峥连忙说,不用了,你自己用吧,谢谢……徐万琴道:“我家里其实还只剩下一瓶了,说实话,瞧不上的人,我还不想送她呢!”便有意无意,把徐茜梅冷冷瞪了一眼。脸露傲娇得意神采。徐茜梅脚一跺,便越发心堵得慌了。徐万琴走后,徐茜梅对表姐顾峥道:“表姐,咱们以后少跟这姓徐的女人来往了,你看看她,仗着她家里几个臭钱,就成天在咱们跟前儿显摆嘚瑟……”顾峥说,“你又多心了,人家可没那么想……”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秦乐乐秦平 叶玄柳婵 叶辰尹轻舞 霍杳闵御 所有人都以为我也重生了 皇后消极怠工靠朕宠 少主他每天都在演我(穿书) 狂傲战神 穿成霸总小娇妻 蒋穗岁萧北乾 恋爱吗我有钱 校草栽我手里了 我的婆婆与众不同 穿成男主的圣母白月光 陛下心中有个白月光 渣掉她的前男友怀孕了 僵约之我是盘古第一人 林江年纸鸢 穿越反派炮灰,我转身就跑 葬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