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什么时候结束了,大约仿佛经历半个轮回那么久。可是,也是因为这个吻,男人从此看她的眼眸,多了一些复杂,他照样和她好得像“哥们”,可是,时不时有压抑,有痛苦,渐渐地也开始了逃离,时常远着她。顾峥当时想:哎,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呢,他多半在以为自己是个“断袖”而苦恼吧……她为此感到内疚自责。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忘记发存稿箱,原本该是二十九章的内容,结果发到下一章了,所以,这章填了个小番外。女人的心周氏深叹了口气,有时越想,还是不行,太慢了。晨光幽淡,母子两这天正用着早膳。吃着吃着,周氏轻轻搁下筷子。“儿啊,最近是不是很忙?”周牧禹轻嗯一声。周氏摇摇头,“儿子,为娘耽搁你一点时间,咱们母子两好好聊聊行么?”周牧禹一怔,便知老娘有要紧话说,也搁下筷子。周氏起身,思索着欲说语言。“有句话,叫天助自助者,没错,娘说了,娘可比你懂女人的心肠多了,也向你拍胸口保证,只要有你娘出马,你媳妇早晚会重入你怀抱,可是——这还是得看你啊!你不能全都事事依赖娘呀?”周牧禹不吭声。“我且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很忙,都在忙些什么呢?现如今,刘王和太子斗得厉害,你呢,你父皇明显要重用你,所以,这两边越是斗得凶,于你却是最有好处的,而你父皇,想让你辅佐东宫太子,明面上,你也是在帮衬辅佐,可前儿娘听得风声,这太子,背地里干了好些龌龊勾当,是越来越不招你父皇喜欢了……你在背后都唆使了些什么?又做了什么?你老实告诉娘,你还有没有其他野心想法,就比如——那皇帝宝座?”周牧禹大吃一震。周氏又叹道:“你以前,明明是个皇子身份,可是娘却让你在泥潭里足足滚了近二十年……儿子,你恨娘吗?”周牧禹表情复杂,不知该如何回答接话了。他恨什么?恨这个女人的刚烈要强、自尊自傲?还是恨她的痴心错付终成殇?……“儿子啊!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娘知道你现在叫绞尽脑汁在打什么主意算盘?”“权利,终究让你看见人存活在这世的诸多美妙好处,可是,我想要说的是,你真的是太不了解女人了!”“你以为,你今后当上了皇帝,给她一个万人敬仰、显赫尊威的身份,所有人都纷纷朝她磕头膜拜……那就是她这辈子喜欢想要的吗?”“不是的!”“娘知道,以前的时候,你刚和她成亲那会儿,她看上一只羊脂玉手镯,你很想买了来送她,可就是买不起,那时候,你难受,压抑,彷徨,失意……于是,拼了命的要考取功名,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都不见……”“最后,你果真金榜题名,高中了,出入官场……然而,官场之路又岂是那么好走的,你一个寒门子弟,又加朝廷风气腐败,纵有你岳父的扶持,可他到底是商人身份,你就这样一次次被打击,甚至最后坐了大牢差点被凌迟处死……”“所以,你后来越发就觉得你真是没用了,你想给她的东西,你终究是给不起……”周牧禹身子僵硬,一直没吭声。“儿子啊,你傻!”周氏走到儿子跟前,一边帮他理衣服袖子上的折痕,一边道:“女人这一生需要的其实很简单,相信娘,娘也是个女人,可能,她们仅仅需要的是一个温暖拥抱,失意了有人安慰,孤独了有人来陪来哄,可以在男人怀里无论怎么任性、撒娇都能包容……就是天大的错误缺点,有个男人能事事容忍她,没事儿的时候,说些知冷知热好听的话……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你啊,绞尽脑汁,做尽一切,却不明白这女人这辈子究竟需要的是什么,这何异于拳头砸在棉花上,她压根儿就感觉不到啊!”“……”周牧禹五官浸润在淡青色晨光里,他咂摸回味着周氏这番话,脑子里,却是浮现出顾峥现在每每看他时、不管是何种方式方法,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疏离淡漠,甚至厌恶,以及还有那封信……甜言蜜语,倾诉衷肠,他说了,可有用吗?没用的……※却说转眼就是十一月初冬,日子不快不慢过着。顾峥这天没有去铺子,她早早地起来,穿戴收拾整洁,吩咐了萱草等一些事,便要出门去。人还没走到院门,迎面周氏一边拿着瓢给海棠树浇水,一边笑问道:“儿媳,这是要去哪儿呢?”顾峥脸有些红,这周氏每每一口慈爱热情、儿媳儿媳地叫,都让她不知如何回应了。周氏的话,你和他离了,是你两个的事,这缘分没了旧情在,反正我这声儿媳也是叫惯了的。她便也不好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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